成佳忆从练习场一边往外走,一边给南天打了个电话。
“天哥,我在海都高尔夫,刚谈完,准备现在来公司,和您见个面。”
“好哇,你来那大榆树下,我和裴芬过来陪你撸串。”南天接到电话很高兴,马上安排,临了又说,“佳忆,你别着急,路上慢点开,我们下午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中午我们多呆会。”
“好嘞。”
成佳忆发动汽车,一路飞奔。正在这时,周瑾打来电话。
“佳忆哥,早盘我们从涨停价开始砸盘,中间跌到负七,上午被抢筹资金拉到板,我们又二次砸盘,下午估计可以到负五左右,我们准备在负五这个点,把上午出掉的筹码又收回来。”
“嗯,差不多就行了,瑾妹妹,别太辛苦啦。”
“那你怎么补偿我?”
“我给你带个礼物回来。”
“好呀。”
礼物?成佳忆想了想,对于周瑾,最合适的礼物,莫过于玉佩了。对,下午找机会给周瑾挑一块玉。成佳忆想起来,在那海都高尔夫俱乐部迎宾大厅,进门右手边就是一个玉石展厅,里面就有不少好玉。
等成佳忆把车开到大榆树下的烧烤摊,那南天和裴芬早到了,南天一看到成佳忆的车,立即站了起来,伸出双手,大步向前。
“老弟啊,你辛苦啦。”南天给了成佳忆一个大大的拥抱。
“成总好。”裴芬也不再叫佳忆总,改了称呼。
“天哥,你看哈,我们东山矿泉下个月就出第一批产品,我们今天已经和海都高尔夫谈好了,先给他们发三万箱,做个广告,明天在他们的场地和洋国航空公司的人谈,上他们的航班,成为机供品。后面再辐射到其他航空公司和高尔夫球场。”
“呃,你先吃个羊腰,补补再说。”南天递给成佳忆一个肥腰。
“泉城实业那边,上周末来东山找我们借钱,正如范杰邮件里说的,我们借了他们五千万,但是要求对等的股份。”成佳忆咬了一大口,说道。
“呃,裴芬还说呢,你们这次操盘,风险还是比较大的,下周弄一周,咱们见好就收,不要再弄了,夜长必定梦多啊。”南天道。
“好嘞,天哥。”成佳忆道。
“不过裴芬也说了,按你们这个打法,这一轮差不多能赚个七八亿左右。已经挺好了。”南天道。
“成总,您这边现在是好事连连啊。又是东山农商行质押的事,又是二级市场的事,刚才南总还说了,您一个人把我们南投农业全年的融资任务都完成了。南总还说,让我财务部划归您管得了。哈哈。”裴芬道。
“这哪成,没了天哥掌舵,咱们啥事都弄不成,来,我们以茶代酒,敬带头大哥。”成佳忆道。
“干!”三人把杯中茶一饮而尽。
“对了,天哥,按照这个进度,咱们东山投资的事到六月底,差不多能够走上正轨,最晚到八月,差不多我就可以撤了。”成佳忆道。
“好哇,太好了,现在西川酒有点吃不住劲。打开矿泉的销路,后面你还得往泉城那边多跑跑,这上市公司我们得尽快拿下。”
“好嘞,不过有个问题。”成佳忆看了眼裴芬,继续说道,“这东山投资后面的事,得有个得力的接手才行。”
“得力的人?接手东山投资。”南天沉吟不语。徐徐道,“辛宇怎么样?”
“辛宇能力是强,但他好像更沉迷于东湖农业科技开发的事,其他的事,他并不是很上心,当然喽,他也是有情怀的人。”
“呃,金力和高林是人家的人,凌菲、范杰、苏月都跟着你走了。”
“您看常总和左总呢?”
“算了,这些老同志守城是可以,开疆可不行。东山投资的事现在还在开拓阶段,不能让他们去。”
“那现在就只剩下李木子了。”成佳忆道。
“木子,那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呃,你还得多带带她。”南天说道,“那她李木子是走上狗屎运了,要不就给她一个常务副总裁吧,东山投资的总裁,你还是兼着。你带带她,小的事,你交给她去办。”
“好啊,另外,范杰要走,裴总这边也得安排个接班人。”成佳忆道。
“对,裴芬,这块得提前安排人,去历练历练。”南天道。
“好嘞。”裴芬道。
“对了,你和凌菲、范杰都走,那东山矿泉的事咋办?”南天问道。
“呃,这事啊,等我这趟回到东山,先和木子商量,看她那里有没有合适的人选。等有个初步意见,再让木子带着他来见您。”
“嗯,这样也好,选人的过程也是一个加强干部考察的过程。”南天道。
“呃,我还从东山给嫂子带了两盒黑松露。回头您带给她。”成佳忆道。
“嗨,还是我留着自己吃吧,这松露是带不了啦。”南天拿起一瓶啤酒,让店家打开,一口灌下了大半瓶。
“呃,这是咋啦?”成佳忆道。
“分喽,你嫂子呆在西国呆习惯了,不回来啦。”南天道。“算了,咱不说这事,祝老弟明天马到成功,干!”
三人撸完串,成佳忆驾车北返,赶到海都高尔夫,已是下午四点多,那凌菲正在茶台和蒋美美喝茶。
“佳忆哥,你怎么才来啊。这都快下班啦。”凌菲道。
“菲菲,你帮我一个忙,呃,在LISA姐这里,咱们挑块玉,最好的玉。”成佳忆道。
“送谁啊?”凌菲凤眼一挑,问道。
“哦,以咱们东山投资的名义,送给周瑾,她这一通操作,咱们整个东山投资的一盘棋就全活了,后面我们安安心心的去弄泉城和西川的项目。”成佳忆道。
“那好吧。LISA姐你帮我们推荐个。”凌菲道。
“这翡翠有两种,一种是原翠,一种是金镶玉的。”蒋美美道。
“还是原翠的吧,这周瑾不爱受束缚。呃,要不就这个?”成佳忆道。
“这个不错,要十二万呢。”蒋美美道。
“嗯,就它吧。”成佳忆道。
“我去找找厂家的人,看看八万能不能拿下来。”蒋美美说道。
不一会儿,那蒋美美回来了。
“菲菲,拿下来了,七万就行,不过,她还找我另外要了一百箱水。”
“嗯,我来刷信用卡,另外,这水,我可以送她一千箱,要求是她得尽量帮忙把水送给过来买玉石的客人。”成佳忆道。
“好哇,那咱们走吧。这俱乐部这个点也关门了。”蒋美美道。
成佳忆这才知道,除非有提前预约打夜场的客人,海都郊外的高尔夫俱乐部一般下午五点多钟就下班了,否则的话,郊外的员工来不及回家。
和蒋美美道完别,凌菲坐上了成佳忆的车。马上撅起了嘴。
“呃,菲菲,你怎么啦?”
“说,为什么突然要给周瑾送礼物?”
“我不是说了吗?她最近帮了我们的大忙。”
“送也就送了,为什么给我的就是金镶玉,给周瑾的就是原翡翠?她不爱束缚,我就得捆着?”
“不是捆着,金镶玉,是捧在手心里的意思。”
“是吗?”那凌菲将信将疑,从脖子上摘出来玉佩一看,金边包玉,还真有点捧着的感觉。“那再说了,我也帮了你很多忙啊。你也可以再送我一块玉。”
“菲菲,你是自己人,她是外人。你明白了么?”
“哼,就你会说,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凌菲说道。
“好啦,菲菲,我们快回家吧,好好休息下,咱们明天还得和洋国航空的那帮人谈业务呢。”
“嗯,明天你不用来接我啦,我坐爸爸的车过来。”
“好嘞。”
成佳忆加大油门,汽车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