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鸡哥基米希因为劳累,在马上睡着了,不慎栽落马下。
“不好!”拉姆想抓住基米希,但是回身已经晚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卫!”小新大喊一声,一个瞬移接住了基米希。
“好险,我这乌鸦嘴呀。”穆勒也长叹一口气。
小新接住鸡哥在地上滚了几圈,滚到旁边的树丛了。
“天呀,我差点交代这了。”回过神来的鸡哥想想都后怕。
“没事吧,没事吧。”穆勒,托利索,拉姆也跑进树丛中。看鸡哥和小新安然无恙,这才放心。
“小心的呀,睡的那么死,你以为我们去客场坐飞机呢。”拉姆惊魂未定。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鸡哥一脸尴尬的笑了。
“看那是什么?”天选之子托利索打断了众人的话。
众人一齐看向密林深处,在密林中的一棵苍天大树的树干上,挂着一个小木桶。
托利索抢步上前,摘下木桶。打开木桶,看见里面有个字条,上方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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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魏国兵多将广,吴国依天堑,不可强攻。
——香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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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香肠是谁,咱们队友有爱吃香肠的吗?”鼠队看是写给自己的。
“肯定是穿越来的,这个香肠是谁呀,看的我都饿了。”二娃开始调节气氛。
“不知道呀,不过肯定是跟我仁有点关系的,而且感觉像是暗中在帮助我们。”小新联想起刚才的鸡哥坠马和小石块。
“是呀。”鸡哥也说。
不远处来了一个老农,拉姆上前,深施一礼:“老伯,请问这是哪里呀?”
“前面不远即是永安。”老伯答道。
“那离魏国还有多远。”二娃已经迫不及待了
“那可不近,你们要去魏国干什么,那曹贼挟天子以令诸侯,一代奸雄,你们去那干什么?”老伯继续说。
“多谢老伯,我们不是去投奔曹操,我们只是去找兄弟。”拉姆还礼。
“兄弟们,我们离魏国还有好远,前面不远就是永安,大家这两天很是疲惫,不如我们去永安休息两日。”拉姆道。
“好呀,我都饿了,快走。”二娃一打垮下白鹤,往永安方向飞奔。
“走吧,一起去永安。”兄弟几人一起奔向永安。
看兄弟几人走远,老伯大喊一句:“来人。”
丛林当中出来三匹探马,“速速报与主公,拉姆等人在永安...”
话分两头,第二天早晨,刘备在屋中与诸葛先生攀谈一宿,看如何匡扶汉室。
“报!”探马飞奔进来跪下。
“讲。”
“拉姆一行五人,正在永安附近。”探马回复。
“这拉姆,穆勒还有一个他们口中的鸡哥甚是厉害,将我和周仓打败,亏我一世英名,哎。”大堂一将,长声叹息。不错,正是马超马孟起。“主公,再给我一支令箭,我必取了那拉姆五人的头颅来见。”
“孟起,何必动怒。”没等刘备说话,傍边的诸葛孔明先开了口。“我主广招天下英才,匡扶汉室,怎么会杀了这些良臣名将。”
“对。”刘备说,“诸葛先生,这几人骁勇善战,若为我所用,我们就能早日击败曹贼,灭东吴,兴汉室。”
“主公何不再次三顾永安,看能否招安这几名大将。”诸葛先生和刘备说。
“黄忠,魏延。”
“末将在!”黄总黄汉升、魏延魏文长出列两旁。
“我们去永安。”
“得令!”
花分两头各表一枝,拉姆一行人来到永安,这是蜀国一个大城,车水马龙摩肩接踵,十里长街华灯璀璨,川流不息人声鼎沸。街道两边是茶馆,酒馆,当铺,作坊,客栈应有尽有。街道两旁的还有不少张着伞的小商贩,各种商品琳琅满目。
“鼠队,这里好热闹呀,感觉这个城比慕尼黑人还多。”二娃拉着拉姆说。
“我们先找个酒店住下,之后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刘备给了我们很多银两,我们不用太省钱了。明天一早睡醒后,我们再启程。”
话不赘述,拉姆等人先找了客栈住下,安顿好衣物马匹,吃过饭,很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中午,大家一出门,来了一队人马,列立两旁。
“不好,来抓我们了!”大家心里一惊。
“将军你好,在下永安太守陈到陈叔至,欢迎大家来到永安。”
拉姆长叹一口气,看身后的兄弟们,也把武器放下。
“上午接到主公的帅令,特来恭迎各位将军,昨晚不知道各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礼失礼了。”陈到再次拱手作揖。
“太守客气了。”
这陈到是谁?陈到,字叔至,豫州汝南人。他的名气并不大,驻守永安很久,但是他的儿子非常牛,正是《三国志》的作者陈寿。(陈寿的亲爹有三种说法,陈到是其中一个...)
“请各位将军去在下府上一聚,在下为各位接风洗尘。”
“不了,陈太守,我们要去赶路,就不去了,感谢太守,等我找到兄弟,必来讨扰。”拉姆说。
“各位将军莫要推辞了,既然到了我永安,必然我要尽地主之谊,快快快这边请。”
兄弟几人推辞了一遍,见太守这样恳切,只好作罢。拉姆将马给了基米希,和陈到一起坐上马车,前往太守府。剩下的几兄弟骑着马,在后面紧紧跟随。
在车上,陈到握住拉姆的手:“拉将军,这是从哪里来。”
拉姆好想回他是从2019年的德国慕尼黑来,后来一想还是算了。
“我们从成都城外,刘主公那里来,去魏国找我的兄弟。”拉姆答道。
“怪不得主公让我千方百计留住这几位,原来是要去投奔魏国,这几员虎将要是去了魏国,那岂不是我蜀国的损失,诸葛丞相那么神机妙算,是不可能让他们去的。”陈到想。
“拉将军,还有1公里就到我的府邸了,永安不比成都,我也很是节俭,府邸比较寒酸,请见谅哈!”
“客气了,您这么说我们哪好意思。”
话不多说,过了一炷香的时候,到了永安府门口。看这永安府,正红朱漆大门,悬着黄花梨匾,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几个大字“永安太守府”。
“请!”陈到一拱手,将兄弟五人请进永安府。
拉姆几人还礼后进入永安府。永安府里可谓金碧辉煌。院里有对对花盆,石榴树,九尺高夹竹桃,迎春、探春、栀子、翠柏、梧桐树,各种花朵,各样洋花,真有四时不谢之花,八节长春之草。屋内雕梁画栋,甚是辉煌。
两旁石壁上写着: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托利索心想,“这哪里寒酸。再说这是出师表呀,是怎么回事?”托利索有些迷茫,这个时间线不对呀,再说诸葛亮在写这篇文章时,刘备已经死了呀,怎么回事这事,好乱。”
大家列席坐罢,陈到说了句:“备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只听外面一声:“拉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