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有来有回
时间回到李琛在中路穿烟蒙枪的时候,对面除了那个拿大狙的,其余的四个人已经冲到了A 门前。
一个闪光弹被高高的扔起,落在A大道拐角处爆开,同时一颗借着A门反弹出来的闪光弹,也在它爆开后紧跟着炸开。
这两颗闪让四名恐怖分子放心大胆的从A门冲出,就算有敌人前压了上来,也绝对是被闪的屏幕白茫茫一片,接着被他们给击杀,俗称白给。
手拿AUG蹲在车位的刘宇轩,在看到A大拐角处的闪光弹后,立刻切出了燃烧弹,按照绿线扔了过去,并给队友通报情况。
燃烧弹在敌人脚下炸开,火焰迅速蔓延到周围,一群人都被烫到掉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们已经发现了对面那个ID为社会我胖虎的人,投出的燃烧弹和手雷都准的可怕!
更加可恶的是,这颗火还不能灭,一旦用烟去灭他们视野就会受阻,诺敌人这时前压就会打的他们不敢冒头,冒头就是死。
“扔闪先清车位。”一名恐怖分子说道。
于是他一个有闪的队友切出了闪光弹,利用墙面的反弹想要将其扔到距离车位最近的位置。
然而他想的太美好了,这种非常规点位扔出的道具就像是有自己想法一样,开始还好,一碰到墙壁便乱弹了起来。
让扔闪光弹的队友并不知道这颗闪最终在哪了爆了,他们目前能够或许到的信息太少。
在听到闪光弹爆开后,他便拿着枪干拉了出去,其余的队友也十分有默契的冲了出来。
可刚一露头,敌人没有看到,就看到了一个雷和一颗火飞了过来。
雷是刘宇轩扔的,火是杨佳琪跟着刘宇轩扔的,这两个道具稳稳的落在了敌人冲出来的位置上,然后爆开。
原本之前就被火给烫的掉了些血,现在被雷一炸,又被火这么一烧,瞬间拐角处的两个恐怖分子阵亡。
如果不是手雷炸开的减速,他们其实是能逃出火海的,就像他们身后刚才扔闪光弹的那名队友,这不就成功的从火海里跑了出来吗。
可警戒者,只听一阵枪声,跑出火海的,以及站在最后面想要看车位的,两人全部射杀。
没有欢呼,因为这局还没结束,敌人还有一个不知道位置。
刘宇轩继续蹲在车位看着A门的方向,杨佳琪则向前走了几步然后扔出了一颗雷,接着他返回去看A小。
至于对方最后一个人,此刻就躲在匪家斜坡下,想着这局保枪。
同时呢,他又有点贪心,想要看能不能打死一个过来找人的敌人,所以他躲在了这个位置。
前面是A门,旁边是中路链接处,再往左是暗巷,即匪斜坡直通中门的那条小巷,最后是匪家方向。
他将枪口对准中间,同时看着四个方向,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精神无比的集中。
他要在敌人出来的瞬间就开镜瞄准,不然他站的这个位置就很儍逼了。
但直到游戏结束,他都没有看到敌人。
刘宇轩他们听从了王正桀的战术指导,那就是猥琐,能不冲就绝对不冲!
警家沉默不语,心态平和的开始了下一局,而匪家则开始了甩锅大会,众人你一句我一句,什么有烟为什么不扔啊,什么都杵在那当靶子之类的。
好在众人都是朋友,虽然心态上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但都没有生气,骂人的话也都是开玩笑的语气。
此刻,比分来到了7:2。
恐怖分子们好像开始自暴自弃了,也不考虑什么经济了,各种武器都掏了出来,打算直接ruashB。
李琛鸟狙换大狙,继续看中门。马凌云和王正桀也和上把一样去了B,刘宇轩和杨佳琪则去了A。
就在刘宇轩奇怪为什么投掷物看不到绿线了,是不是敌人都打B的时候,B点已经传来了枪声。
五个恐怖分子真就是亡命之徒,他们交流次数和之前几局相比大大下降,大家都是各打各的,也不考虑站位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结果他们反而打下了B点,没有死一个人!
距离B点最近的李琛想要先给B门来颗烟,可投掷物刚一切出来敌人居然就冲了出来!
两个手拿P90的恐怖分子一边前冲一边扫射,打的李琛连忙向后跳去,可也就跳了一下便一命呜呼了。
往B点赶的刘宇轩看到这种情况,连忙切出燃烧弹想要按照绿线来制定接下来的战术,可刚掏出来敌人就冲进了警家!
“卧槽!”
刘宇轩大惊,连忙切枪想要反打,可他的速度哪有P90扫射的快,当成被打成筛子。
当杨佳琪从A小跑到B洞时,当场就懵逼了,怎么突然就剩自己一个人了?我的队友呢?
他开始静步,想要先扔出一颗闪光弹,然后直接背闪冲出去。
可他刚拿着闪光弹露出个小身位,就看到了B狙点有个绿油油的脑袋,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枪毙命。
这局快的就离谱,对方打人的时候,刘宇轩他们基本就没有拿枪的,手里握着的全特么是投掷物。
“对面这快攻我吐了。”马凌云说道,他刚架好枪线就被敌人杀了进来,大意之下当场暴毙。
其实这把对面能赢除了运气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点,那就是前面几把对面根本就没有来过B,打的全是A,所以去B点防守的两人才会这么不小心,在架枪的时候他们心中想的却是何时回防A点。
这属于惯性思维,或许他们枪法很好,但经验不足,还需要多多锻炼。
对面的人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下局他们便不再快攻,而是两个人拿狙架中路,剩下三个去A小。
正常情况下,恐怖分子起一把狙就够了,甚至不用起,因为他们要打冲锋,要占领包点,狙击更多时候是守包用的。
这不,对面把中路用烟一封,匪家斜坡的两个狙击手当场就抓瞎,只能对着烟雾瞎蒙几枪,然后无可奈还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