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玲珍把女儿的话转给了罗一则听,罗一则听后,对着报纸沉思了一会儿。
“这丫头,怕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她这脾气是典型的报喜不报忧。”
“对,我心里也是这么想得,要不我打电话问问陈雨美,让她帮忙问问周阳,或许周阳晓得些情况。”
“唉,我们这个女儿,也就是自小被我们宠坏的。”
“哪儿宠了,娜娜生性就是好强好胜的,要不是周阳逃婚,娜娜也会是现在这么个脾气?”童玲珍总归是心疼女儿的,这很多事情都挤到一块儿,不能全怪在女儿头上。
当年,要不是周阳前后不顾的,那么就不会有罗娜独闯南州十几年。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好的年华都付诸在拼事业当中,按理说罗娜是算得上成功女性的。
童玲珍作为母亲,还是为女儿感到自豪的,所以女儿一回到家,她就着手女儿正式相亲的事情。
哪晓得女儿起了个大早,就往上海赶了,到了这午后三四点,竟然打电话来说,还要在上海玩几天。
“你说是不是和周阳在一块了?”童玲珍说得很轻声,怕被人听到一样的。
“啊啊啊!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罗一则拖着鼻梁上的老花镜,问了好几个啊,他还真的听不懂。
“我说我们女儿是不是和周阳在一起了?”童玲珍加重了后面几个字。
“别瞎想,周阳不是那样的人。”罗一则哼了一声,戴上老花镜,继续看报纸。
“什么呀。我说得是很有道理的,我们女儿长得漂亮,那是人人公认的,再说了,这不认识我们女儿的人,见了照片,都说只有二十出头。
长相不去说,就我们女儿那张讨人喜爱的嘴,只要她有心,说得人家不晓得天南地北的。”
“你说了这么多,要说什么?”
“我就是想说,女追男,隔层纸!”
“但在周阳这儿行不通,我还真的搞不明白了,周阳为什么当年要选择逃婚?”罗一则在当年那个年纪,他还真的没去多想过,毕竟那时候,他职位如此,还是公务要紧的。
但现在闲暇了,罗一则只要听到或是看到有关周阳的事迹,他都会去想想当年的事情,他也想不通,周阳怎么说变就变了。
按照当时的习俗,幸好两人没有领证,要是领证了,两人还都要背负一个离异的身份。
“唉,这或许也是命中有这么一个劫数,我们女儿啊,就是好胜,周阳逃婚最主要的原因是女儿喝醉了,上错了床。”
“什么?”罗一则面前的茶杯被他一个惊呼,手肘碰倒了,摔在地上,碎了七、八瓣:“你说什么?”
童玲珍叹了一口冷气,大略地给罗一则说了女儿当年犯下的错,这都是当年青春年少不知事情深浅犯下的错。
“这丫头,难怪在我们面前不敢说实话,人家周家当然是在乎的,看来我们是冤枉了周阳了。”
“什么话?周阳当年那么爱花爱草的,我们娜娜都没有嫌他,我们娜娜错了一次,就不给机会,你还说冤枉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