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没有任何障碍的铠拆了对方一塔,赶去打小龙,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用金钱装备来碾压对方,所以她的出装是攻击流,一刀看下去会秒杀脆皮。
虽然下路打得火热,但是跟她似乎没有多少关系,砍死小龙后直接闯入对方野区,继续发育,前期她打算就只是推塔和打野,等自己的装备成形了,就是自己大开杀戒之时。
有些同学会说,不参团的铠还有存在的意义吗?那么反问一句,专门送人头的铠难道意义会更大?
在排位野队中,如果资深的玩家都有这样的一个体验:上路被打垮,打垮之后心态就崩,崩了就去送人头。恶性循环下去,上路就彻底成了对方的取款机,让队友们无奈和尴尬。要是这个时候队友们互相埋怨,最终的结果不言而喻。
所以对这么一位不太会防守上路的同学,你的最大期望就是不送人头,即便是丢了防御塔也必须不给对方抢杀的机会。能守得住已经是万幸,守不住就放弃,发育自己再回头收拾对方。
这是上路无奈之策略。
要是高手的话,往往会利用各种办法来骚扰恶心对方,譬如在支援路过的时候,带着兵线推上对方的高地,让对方不得不回来防守,从而达到围魏救赵的目的。只需要告诉队友们,拖住他们就是拖住了胜利的天平。上路就是如此这般来报复和恶心对方,让对方形成不了有效的团战攻击。
因为上路的防守,除了防御塔之外,倘若仅仅是派一个射手过来,要是遇到像宫本武藏这样秒杀人头的上路,极有可能是丢了防御塔又丢了人头,非常郁闷的。可是派两个人过来,团战就彻底落入下风,所以上路可以玩得让对手近乎绝望。
只是铠这位妹纸达不到这个水平,所以她有条不紊地推塔和打野来充实自己的装备,等到中路开团的时候,她能从野区杀出来,露出锋利的爪牙,达到一刀在身半血不见的恐怖程度。
镜头切回到下路,阿珂将后羿一套带走,和程咬金一起追着狂暴的张飞进行追杀。张飞肉厚根本是打不进,让两人已经想放弃,但是5秒钟的时间没有探出二塔草丛且没有兰陵王警报的沈梦溪被身上的火药炸出一段距离后,刚好是翻滚进入草丛。
进入草丛的一瞬间,头上却是拉响了兰陵王的警报,他大惊失色道:“兰陵王又来了!”
这句话惊人的熟悉,听在泉水中冬眠等待重生的两人耳中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喃喃道:“沈梦溪要回来团聚了啊!”
没有大招的兰陵王却是已经冷却完毕一二技能,一套打上去,接上普攻,沈梦溪当场死绝,程咬金愤怒地使用已经是5秒冷却完毕的二技能跳进来,凶狠地砍斧头,可惜威力平平,加上有张飞追尾,他根本就留不下兰陵王。
看着张飞的大块头掩护兰陵王退走,他忍不住骂了声娘道:“发育,不打团,我们根本就没有伤害。双法师阵容在于一个高伤害,可是我们都没有,现在只有挨打的份。”各位兄弟们垂头丧气,但是心里面都有一股恶气,一定要重新归来时让对方付出惨重的代价。
而白楚一方则是欢声笑语,即便是倒在了地上的后羿也是红光满面,笑道:“夏莉姐姐威武啊!”
夏莉摇头道:“要不是你和张飞的配合,我不可能秒杀对方三员大将,更不可能顺利退回来呢,你要赞就赞张飞的临危受命吧。”
蓝晶笑嘻嘻道:“姐夫就不跟他客气了吧?”
姐妹们哈哈大笑,最终是被白楚红着脸骂道:“谁胡说我就撕了她的嘴巴,信不信?不信我就去送人头,输了就推她上黄毛的破船。”
姐妹们却是不吃她这一套道:“老大,你要是敢送人头认输,我就敢去上船。”搞得白楚毫无办法,她将战火烧到白零身上,狠狠道,“你不出面澄清下?”
白零淡然道:“姐妹们是在开玩笑的,你为何要当真?莫非……”
姐妹们笑眯眯地看着老大,见她脸色越来越红,仿佛是熟透了的红苹果,让姐妹们不禁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神色,白楚恨声道:“不跟你们废话,我出来了,去搞对方的野区,不让他们发育。他们接下来的所有动作都只能是围绕发育来进行,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没有伤害没有控制的双法师阵容和刺客根本就不可能打得出效果。”
姐妹们收起笑脸,最后是靠近白零的射手蓝晶在白零耳边低声道:“我看好像有戏哦,你要抓稳机会了拉。”
白零尴尬地不予回应,自己身上还欠着一个性骚扰的罪名呢,跟她有什么暧昧关系?让白零想都不敢想,他过来帮她的目的就是为今晚的罪名开脱打下基础。希望能看在自己帮她打赢了比赛的面子上,从轻发落。
他看了一眼包间缝隙外的两位警察同志,心里面想的还有另一个想法,那便是自己能不能在警察局里面查阅资料来了解这个未来的世界?或者是平行空间?他现在有些怀疑自己可能不是经历万年岁月,更像是平行空间。但要是平行空间,自己的坟墓又是怎么一回事?那些拥有了真身的英雄们为何纷纷损落?
这些繁杂得理不通的疑问,希望能在警察局里面找到答案吧!
白零将目光投回到手机屏幕内,看着自己手下的张飞,就想到了旧时自己的经历,一幕幕如同电影般浮现。他发现好像自己熟悉现世的英雄后,就会浮现一场场经典大战让自己彻底了解这个英雄,仿佛开挂一般,让他感到匪夷所思。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拥有了真身奥义后的思维定式?
白零搞不清楚,他觉得这与真身并不相同,真身在于身临其境,仿佛是走入了峡谷,融入了英雄本体一般,能让人直接逍遥峡谷,所以才有了传说中的神级操作。这些感慨是从旧时的那位对手口中听来的,自己始终不太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