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刺客在做贼过程中被互相发现,难免有些尴尬,正当那黑衣剑客准备跑路之时,时懿却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喊住了那人。
“既然这么巧又碰面了,不如一起合作,把这哨塔拿了?”
这个建议对那人倒似乎有些吸引力,回过头问道:“合作?”
“我们同时出手各自闷晕一个,然后依次集火掉上面的两个。”
“可以,你是什么专精,刺杀还是毒药?”
“毒药。”
“好,那我负责爆发,你负责控制。”
两个人都是刺客,因此商量起来十分顺利,很快就定下了作战计划。
哨塔下的两名卫兵正在神色紧张的戒备着远方的战况,也正是因为太过紧张,却是忽略了隐藏在身边的危险。
两根黑色铁棒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从空气中出现,重重的敲击在两名卫兵的后脑勺,令他们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状态。
“敌袭!”
楼上的卫兵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楼下的状况,立即向现身的时懿和黑衣剑客发起进攻。
黑一剑客选择一名直接开始攻击,而时懿则一个精准的打击,将后面那个暂时击晕。
刺杀系的刺客,时懿不是没有见过,但碍于这个职业的上限,还真没有一个让他觉得惊艳的。
不过,就像第一次与这黑衣剑客见面时一样,他的每一招每一式总是那么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这样的操作不但极具观赏性,而且也会拥有更高的命中率和暴击率。
现时代的刺客如果想媲美像剑奴、狂血战士这样的大势近战职业,也只有从这些基础的细节做起才有这个可能。虽然这么说可能会显得时懿有些自负,不过就目前看来,除了时懿自己,也就只有这名黑衣剑客让他觉得是第二个有可能的人。
同样的,本来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与时懿合作的黑衣剑客,在联手过程中却渐渐发现这萍水相逢的人竟然有着不输于他的水平,两人明明是第一次配合,却有着惊人的默契,四名卫兵在他们的合击之下很快就一一倒地。
而随着四名卫兵全都被击杀,时懿和黑衣剑客同时收到了一条奖励——‘成功占领敌方哨塔,奖励军功点数50点’。
“这买卖倒是不错。”黑衣剑客眉头一挑,随后朝着时懿伸出了右手,自我介绍道,“合作愉快,俞子屠。”
“时懿,合作愉快。”
“我的队友在找我了,先走一步。”
两人这次终于加了个好友,俞子屠总觉得对方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恰巧此时他的队友似乎急着找他,因此没来得及多问,俞子屠就急匆匆的先离开了。
留在哨塔的时懿看了看周围的情况,选择了立即联系西瓜。
“瓜哥,把潘公子他们带过来吧,我在这边占领了一座哨塔。”
西瓜很快就带着人赶了过来,看到哨塔上的炮台,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这是简易版的核式自动炮台,但射程和威力都十分不错,使用方法也很简单。”
西瓜作为枪手,立刻就掌握了这炮台的使用方法,只见他将火炮对准百米处的敌军,右手五指扣住开关,左手稳住炮架。
砰——
开关转动的瞬间,一道一米多长的光柱从炮口爆射而出,笔直的朝着西瓜瞄准的方向砸去。
终点位置,站着一个不幸的哥们儿,在这炮弹面前,他的身体跟纸糊的没啥分别,整个身体的右半部分直接被打没了,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这一刻,无论是中州方,还是联军方都被这一幕给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王八蛋!那边有人偷了咱们的炮台!咱们去抢回来!”
“别去送死!看前面,我们也有人占领了他们的哨塔!走!我们往前进发!”
有人还是如无头苍蝇乱撞,但也有人已经开始看清局势,渐渐明白在这混乱的战场中应该做些什么。
向前推进,击杀对方主帅,才是获得胜利的唯一途径,如果有人在攻击自己本营,但只要速度没有己方快,那就没有任何意义。
在这种想法的推动下,在中场缠斗的人数越来越少,两边都开始集中火力,向对方的大本营攻去。
作战双方的部署几乎是一样的套路,第一线防御是哨塔,而第二线防御则是在哨塔的基础上多了个堡垒,堡垒不但有更多的卫兵与炮台防守,还会有一名首领级的少将亲自镇守。
这也就意味着堡垒靠‘偷’是偷不了的,必须要集结一定的战力才有机会拿下。
时懿让西瓜和宛平占住炮台,自己则带着潘公子和菲菲继续向前突袭,一旦占领新的哨塔就让西瓜把阵地换过来,用这种拔一颗萝卜占一个坑的方式,他们一路稳扎稳打,就算遇到有复活的敌方玩家也能坚守反杀,就这样,一干人等很快就来到了二线堡垒之外。不但如此,有几个小队因为看到西瓜他们的做法,也依样画葫芦用这种占领哨塔的战术前进,不知不觉之间,倒是以一个包围之势,将中间的堡垒给围了起来。
有人尝试性的用哨塔炮台直接攻击堡垒,但其坚硬的程度远超他们的预料,看起来威力十足的炮弹,对那堡垒来说仿佛就是挠痒痒的。
西瓜当机立断,立即与另外几个队伍沟通,请求集中战力进攻堡垒,每队只留下一人守住炮台,用来防御那些从复活点过来增援堡垒的玩家。
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跟着西瓜他们来的,因此立即就答应了,指挥权很自然的就交到了西瓜的手中。
西瓜数了数进攻的总人数,共有18个人,虽然也不知道能不能战胜堡垒中的少将,但凡事都有第一次,也没什么好胆怯的。
“宛平!”西瓜大手一挥,喝道,“上!”
“好嘞!”
宛平被诈骗后就没好好做过任务练过级,就更别替西瓜他们当坦克了,现在终于再次有机会上阵,身上的皮早就痒痒了。
看来,这家伙是必须挨上一顿毒打才能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