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恭喜您,成功被举荐为孝廉,奖励声望100。”
随着南风接过圣旨,耳边也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孝廉是汉武帝时设立的察举考试,以任用官员的一种科目,孝廉是孝顺亲长,廉能正直的意思。
孝廉是察举制常科中最主要,最重要的科目。
汉武帝时,采纳董仲舒的建议于元光元年下诏郡国每年察举孝者、廉者各一人。不久,这种察举就通称为举孝廉,并成为汉代察举制中最为重要的岁举科目,“名公巨卿多出之”,是汉代政府官员的重要来源。
察孝廉的对象是地方六百石以下的官吏和通晓儒家经书的儒生,由郡国每年向中央推举,其出路是到中央任郎官,然后再由郎迁中央或地方官吏。
举孝廉是察举常科的主要科目,是入仕的正途。
南风听闻圣旨所述乃是县丞吾粲举荐,便想起了当初章安城英雄楼开张之时,吾粲曾说过有机会要向郡里举荐自己为孝廉,当时南风还以为是吾粲的酒后之言,自己也是敷衍了事,没想到吾粲居然是说真的,还如此用心,居然这么快就把自己孝廉身份给落实了。
想到这,南风不禁心中一暖,随即看向吾粲,对其鞠了一躬,诚恳的说道:“孔休兄长,有劳费心了。”
吾粲连忙扶起南风,一脸笑呵呵的说道:“你我兄弟一场,何须如此。”
随即吾粲佯做怒道:“莫不是拿某视为外人?”
南风连忙告罪道:“南风怎敢,兄长为某操心劳累,愚弟真心感激。”
看了看天色已晚,随即又连忙对杨山说道:“吩咐英雄楼准备宴席,今日某要与孔休兄长一醉方休。”
吾粲推脱之下,架不住南风以及陈群杨山等人热情,便答应留下赴宴。
席间,南风起身指着陈群向一旁吾粲说道:“孔休兄长,我来为你介绍一下,陈群,你已经见过了,乃是颍川陈家年青俊杰,目前为愚弟这领地之中副城主,主管政务经济民生。”
吾粲听闻陈群乃是颍川陈家子弟,不敢普通对待,随即起身端起酒杯向陈群敬酒,陈群也是欣然接受,可见现在的门第之见还是非常强烈的。
随即南风又指向韩说道:“这位乃是会稽名士韩说韩叔儒先生,目前添为领地内南风书院山长。”
吾粲又是连忙起身行了一礼道:“韩先生大名,学生早已如雷贯耳,早就想听韩先生谈经论道,今日也算是得偿所愿,学生敬您一杯。”
说完,吾粲又是一杯英雄烈下肚。
待吾粲喝完坐下,南风又笑眯眯指向穆桂英说道:“孔休兄长,这位是穆桂英,早些时日在县城中兄长已是见过,乃是我南风城三军都督,武艺超群,精通战阵之道,同时也是愚弟已经定好的妻室。”
随即南风继续说道:“桂英,快过来见过兄长。”
穆桂英闻言一阵脸红,不过还是起身微微福了福身子道:“桂英见过兄长。”
吾粲初听有些诧异南风为何令女子统军,不过又听闻穆桂英乃是南风未过门的妻子,不由得抚掌大笑:“哈哈,好好好,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随即吾粲摸了摸身上,拿出一枚玉佩道:“某现在身上也无长物,这枚玉佩你且手下,权当做是见面之礼,万勿推脱。”
穆桂英随即看向南风,南风见玉佩并无神奇之处,便说道:“既是兄长心意所赠,桂英且收下便是。”
接下来南风又一一介绍了赵凡,凌操,陈武,杨山,吕合,秦狼等人。
吾粲听的是微微心惊,这些人虽然无法比拟颍川陈氏,会稽名士,但也俱是一方豪杰,文武班底初成啊。
南风自己进行一番介绍,也是感觉豪气顿生,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拥有这么多历史人物了,还没有算上有任务在身的魏忠贤和韩龙,算下来已是有了十名之数,若是被外界玩家知道,不知道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不提这些,单说宴席之上,众人推杯换盏,一场宴席是宾主皆欢。
散去之时,吾粲已经是喝了不少,虽然还没出丑倒下,不过也是脚步虚浮,南风便搀扶着他一路向城主府内院走去,将其安顿在客房之中。
吩咐下人照顾好吾粲,南风便准备回房休息,毕竟自己也是喝了不少。
就在这时,吾粲醉意囫囵的说道:“郁郁半生未得志,文笔小吏苟余生,人生不如意,不尽人意,不尽人意啊。”
南风听到吾粲所言,不由停下了准备离去的脚步,眉头微皱想道:吾粲今年已经是二十有九,放在古代,可不是半生已过,身居一县之丞,在普通人看来算是仰望的高官,可是吾粲却说自己郁郁半生不得志,文笔小吏苟余生,每一句都道出了自己的不甘平庸,不如人意,也是,按照吾粲之才,区区县丞也的确是有些配不上吾粲才干,再加上上面还有一个县令压着令吾粲无法放手施展,说是郁郁不得志也不为过分。
不过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能事事如人意。
想到这,南风看着榻上酒醉呓语的吾粲,不由苦笑一声摇摇头,上前为其掖了掖被子,随即踏步离去。
随着南风脚步越走越远,吾粲竟是起身坐了起来,哪里还有刚才酩酊大醉的样子,不过有些上头却是难免的。
吾粲以手扶额轻轻揉了揉有些发涨的脑袋,自言自语道:“此人有情有义,又是德才俱佳,手下文武也是初俱班底,只是未免有些重武轻文,治下百姓皆安居乐业,又有颍川陈氏支持,未来成就不可限量啊,虽然说不上是明主,不过貌似也是不错的选择,再加上南风城的环境也是极为不错,日后养老也是个好地方啊。”
吾粲已是动了投奔南风的想法,刚才故意装作醉酒乱语就是为了示意南风,只不过南风却是没想那么深远。
当然了,这一切南风目前是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