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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什么叫家丁?!

网游之无限金钱 云叶松荣 2487 2024-07-09 15:07

  “让开让开让开!”

  一阵喧闹声吵醒了王天行,仔细一听,原来是隔壁的熊孩子家里又要搞装修。

  王天行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不知道哪天的上午十一点了,要知道玩游戏对于他而言,已经是生活中主要的部分,甚至是寄托。

  可是自从苏醒之后,王天行悲哀地发现,即便自己知道事物发展的大致方向,但自己并不能够掌控所有的细节。就好像他知道高考数学题总有那么一道答案极其简单但过程无限繁琐的试题一样,他如果不写完整的过程就蒙个答案,哪怕蒙对了也一分不得。

  话说回来,《混沌衍生》中的游戏发展已经完完全全打破了他的认知,明明在武当山上和陈道长聊得好好的,突然就杀出来一帮落魄的道士,突然就搞了个俗套的比武擂台,突然就被一帮内鬼和老六气得上台,突然发现自己打不过然后开始逃亡,突然跑到了边塞的沙漠中的破庙,突然又被马匪和项家连环打劫。

  这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王天行十分不解,哪怕是一本三流小说都不会这么去写,难道说这就是光脑模拟出的堪比现实生活的命运吗?这也太扯了,甚至一点主角光环都不留给自己,哪有这么搞人的?

  所以……

  “所以王公子就好好做个家丁吧,做个三年五年的我给你把蛊解了。”

  王天行想着项公子的英俊面貌和不相匹配的大粗嗓门就十分不适,自己现在还一直头晕。

  不对啊,自己昨天好像没有答应这个家伙要去做什么家丁吧?

  王天行一脑袋问号,什么时候成了自己要去给这个大嗓门做家丁了?可是仔细回忆一下,脑壳里只有惨绝人寰的歌声余音缭绕。

  “王公子,别来无恙啊!”

  阴晴不定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王天行抬头一看,原来是管家进来了,可是看着他一脸冷峻的表情,王天行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位管事,不知有何事吩咐?”

  王天行从床上下来,拱手行礼问道。

  “王大公子,这都辰时了,要不要老朽吩咐下人为您收拾着装,奉上膳食?”

  “那倒不用,您客气……”

  “那你还特娘的不赶快去工作!!!都辰时了我的王大少爷!!”

  管家突如其来的大吼把王天行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管家一掌推出,王天行直接被从窗户打飞出去,外面两个虎背熊腰的壮汉看着他飞出来摔在地上。

  “给王大公子更衣!”

  两个壮汉听到管家的命令,直接虎扑上去,尘土飞扬,只听得“嗯嗯啊啊啊”的惨叫,一阵烟雾散去,王天行鼻青脸肿地穿着家丁服,好像蔫了的黄瓜一样。

  “王大公子,你的任务很简单,去院后的柴房劈柴,今天劈不完足够的柴火你就不要吃饭了。”

  “给王大公子带路!”

  管家吩咐完,两个壮汉就架起鼻青脸肿了王天行向着柴房去了。

  ……

  话分两头,紫竹真人自从以强硬的手段赢下了武当派门内大比武之后,直接成为了纯阳无极一脉的大长老。此时的他正在武当山废墟的大殿中优哉游哉地品着茶。

  “所以说是项家的人把他带走了是吧?”

  紫竹真人好像是对着空气询问,只见从废墟的角度中缓缓出现一个人,身高七尺有余,中等身材,蒙着面,穿着骚气的白色斗篷,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传统作品中的刺客。

  倒挺像是另一个作品中跑过来的刺客,生怕别人认不出他的那种。

  “是,不过无所谓了,皇帝小子的事和我们没关系,也不知道你们吃醋吃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没吃醋……”

  紫竹真人面色不善,仿佛随时都会翻脸一样。

  “赵老弟,别装,咱们都认识多少年了,你这摆架子的样子给外人看看还行。”

  这蒙面的家伙说话依旧是这么随意,有点玩世不恭,也有点笑里藏刀的意思。

  “得了得了,我这不叫吃醋,这叫嫉妒好不好。”

  紫竹真人一脸无奈地看着这个骚气的家伙,想着这家伙真的是老小孩啊老小孩,越活越活成这么个奇葩的样子。

  “哈哈哈,这就对了赵老弟,哥哥我劝你一句,不要陷入女人的圈套里,你永远不知道你是排第几个的。”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紫竹真人一脸儒家大师悲天悯人的表情,“世道沧桑,伦理崩坏,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

  蒙面的老家伙看着紫竹真人的样子,一声不屑的轻哼,仿佛是在看猴戏一样。

  “老家伙,你就不为世道苍生而悲叹吗?”

  紫竹真人一脸愤慨,像极了每年进京赶考的那帮书生。

  “悲叹,悲叹,你继续不用管我,老夫也不懂这些文绉绉的话,只是个江湖卖把式。”

  蒙面人垂下了头,仿佛是在黯然神伤。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这老东西演得不累吗?”紫竹真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仿佛世间正气被他一人吸纳。

  “你又不累,老夫陪你玩玩而已。”

  紫竹真人这才放弃了辩论。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灰尘随风飘动,掩盖不了历史的痕迹。时代的落幕,世道的沧桑,两个知根知底还在互飙演技的老狐狸。这一切像极了舞台的正中,却不知这观众是山上的清风,还是天空的日月;不知是在树枝间飞动的鸟儿,还是隐藏在泥土与岩石缝隙之间的虫子。

  “他和你到底有多大仇?”蒙面人问道。

  “无仇无怨。”

  “那他和你又有多大仇?”蒙面人又问。

  “无仇无怨。”

  “那奇了怪了,你究竟是憎恨着谁,究竟是要为了什么才如此艰难地前行?”

  “她。”

  “谁?”

  “谁知道呢……”

  风起时分,云端的鸟儿看不见大地的变化。苍穹之上,是日月的更迭,而云端之下,可能是干旱的土地,也可能是湿润的沼泽;可能对于人们是晴朗的一天,也可能是阴雨连绵。

  但,天空之上的一切并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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