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拜!”云沐收到易飏消息回复到。后面还是一如既往地写作业,写完作业后由于担心古依的事情便上线了。
九幽内,
云沐来到青阳学院找到师尊,此时陈清风在后花园晒太阳,眉眼笑嘻嘻地看着一个姑娘在花园里蹦蹦跳跳地摘花,云沐仔细看了看这个姑娘,面容和古大娘一模一样,云沐上前,
“师尊,这是……古大娘?”云沐一脸诧异问道,
“沐儿,你来了!如你所看到的,是小……你古大娘。”如今这如花般的姑娘被叫做大娘,实属有点煞风景。
“怎么变化如此之大!”现在的古大娘,灰发已然全部如黑色瀑布般流淌,以前的皱纹也都消失不见,眼眸中虽然有迷茫,可是却有了神采,突然变成了豆蔻少女,确实如人们说传言,古大娘年轻时真美!
“我渡了修为给她。”
“对呀,这是修仙的世界呀,有修为是可以活好久的。”云沐又惊又喜,无厘头地说了些话。
“沐儿,易飏呢,我找他有点事儿。”陈清风也没在意,只是突然就问起易飏的事儿来了。
“小飏子,这会儿有事儿呢,不在学院,怎么了,师尊,您找他有事儿吗?”
“我找他问问上次他去找骨草的事儿!上次他找骨草你去了吗,沐儿?”
“我也去了,怎么了,师尊?”云沐一头问号,怎么就突然问起那件事儿了。
“那上次你有没有看见有一个似珠子的东西从那个白色蜘蛛嘴里吐出。”陈清风急忙问道。
“是有一个发光的珠子从蜘蛛嘴里被易飏额头的吸力给吸过去,然后吸进去易飏的脑袋里了。”云沐把她看到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了。
“这就是命吗,天命如此呀!”陈清风涕泗横流,向天怒吼着,
“这天怎如此不公!”
“师尊,你怎么了!”云沐被陈清风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不轻,弱弱地问道。而一旁的古依则吓得蜷缩在一旁,泪花打转。
“抱歉,沐儿,今天你先回去吧,为师有点事儿!”陈清风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云沐也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就走开了,
‘小依,别哭了,哥错了……’
“就让你个老头去哄古大娘吧!”云沐掩着嘴偷笑。
“师尊刚刚到底是怎么了!”云沐不得其解,于是下线问了问易飏,易飏也是一头雾水,
“听到我的那件事儿就怒吼天不公?”
“嗯,痛哭,不甘心,却又无奈。”
“我也不清楚,我什么也没干呀!”
“要不上线亲自问问?”
“我怕他一巴掌拍死我!”
“额……”
“我去查查吧,师尊于我有恩,我得弄清楚是什么事情。”
“好,还有,记得写作业!”
“知道了,知道了,怎么和我妈一样!”
易飏打开浏览器,输入‘九幽,发光的珠子!’搜到的帖子大都是那些玩家偶尔获得的材料,夜明珠什么的,发光的珠子范围太广了,易飏看了十几个帖子的评论,有一个人的评论吸引了他
‘发光的珠子?魂者修炼到元阶不是会形成魂元吗,魂元不就是会发光的珠子吗?’
“魂元?”易飏嘴角喃道,
“不会吧!”易飏突然想到什么,浏览器迅速输入‘噬元蛛’,介绍的东西易飏从陈清风那边已经了解到,但是都不是他想要的信息,他只是在找一条很微妙的东西,只要找到,一切都就解开了。
‘九幽传说: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很强大的国家,国家的皇帝修为高深莫测,就连魂灵也是远古四象之一的龙灵,可是这个皇帝却生下了一个草灵的废物皇子,皇帝知道修为的重要性,所以这个皇子如弃子一般被他的父亲遗忘,甚至在大多数的平民认知里,这个国家就没有太子。太子不甘心,可是他没有办法,这样的不甘心藏了整整十年,在太子十八岁诞辰的夜晚,偌大的皇宫,只有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为他庆生,男子看不清面容,但是声音很好听,他告诉太子可以给他换一个魂灵,通过噬元蛛可以将两人的魂灵交换……’易飏看到这儿就停了,
‘我想我知道了。’
易飏给云沐打了个语音电话过去,
“学委,我知道了。”易飏把自己网上查到的给云沐详细地说了说,云沐脑子转得很快,
“所以,你现在脑袋里的那个很大可能是古大娘儿子的魂元!”
“嗯,很大可能,基本可以确定了。”
“可是,这只是巧合,我们也左右不了,师尊就算生气也和我们无关吧!”
“不,他生气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古大娘的孩子年龄不到十岁,这样的岁数修为到了元阶,这是怎么样的天赋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吧!”
“我觉得师尊应该是很自责,因为自己的疏忽不仅让一个母亲失去了一个孩子,更是失去了一个可以登顶于九幽的天才!”易飏补充到。
“真的那么重要吗?”云沐不理解,天赋真的那么重要吗,只是知道这些事情,足以让自己的师尊疯狂成那样。
“对呀,就是那么重要,就像我们这个世界的出生一样重要吧,口上说着生命不分贵贱,可是有人生下来就被叫做少爷,这个世界本就如此,有机会成为一个世界的王,谁不动心,谁不疯狂?”易飏说得云淡风轻,中间却有停顿和不时地叹气。
“你呢?你对自己的出生也很在意吗?”
“我嘛,知足常乐,我有爹有娘就够了,说不定以后还会有个老婆,孩子,就行了,嘿嘿!”
“羞不羞!”云沐轻笑道。
“有啥羞的,话说师尊那边怎么办!”
“我们还是过几天再去吧,让师尊一个人静静。”
“行,那没有其他的事儿了,我就先挂了。”
“记得写作业哈!”
“……大姐,你烦不烦呀,挂了挂了。”
“噗呲”易飏挂掉电话,想起云沐一次又一次提醒自己写作业无奈地笑了笑。
“噗呲,他肯定很烦。”云沐在为自己的恶作剧窃窃私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