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途跟他的两个小徒弟正在外面跋山涉水呢。几人耗时几天,风餐露宿,根据刘途的经验,专门往那些个不长树木的地方走,几天下来,树木植被越来越稀少,倒也是有惊无险,只是他那两个徒弟不停的抱怨,但是,被刘途训斥几句也就宴息旗鼓了。
刘途也不是很在意,学徒嘛,对吧,要是比他这个老师傅敬业,比他牛,那怎么能显得自己厉害。
一行人在一条小溪边停下,刘途对这两个学徒说道,“看见这条河底的黑色的东西了吧,知道那是什么吗?”两个徒弟摇头。
“这是铁粉,是山中的铁矿石经过常年的冲刷,里面的铁被一点点的冲刷下来,经年累积而成。这水的源头就是一条有些规模的铁矿了。”
“这是我们这一派特有的寻找铁矿的方法,十分高效。”
刘途开始对这两个徒弟进行教导,“除了我们这一派,还有两个派系,他们找铁矿,一个是卜卦,一个点穴。整天神神叨叨的,跟神经病一样,根本就不能与咱们这一派系相比。以后可记好了,遇到这两个派系的,给我狠狠的打击他们。”
两个徒弟原本还对其他两个派系很感兴趣,一听自己师傅这么说,连忙表示,自己对其他两个派系的不屑,纷纷附和自己的师傅。
刘途找到了目标,也不慌了,慢悠悠的朝着山中水的源头走去。但其实有一点是他没跟他的两个徒弟说的,这么找铁矿吧,确实能找到,但是这是要看运气的,运气不好,你找一辈子,你也找不到,他心里其实也是没底,但结果是,他找到了,即使这是一个小型的矿脉,也够他刘某人吃一辈子了。
几人走过一段平坦的盒河道,越往前走,河道越狭窄,再往前,地上已经开始没有植被了,连干草都没有了,直接就是裸露在外的石皮,出了一个窄口以后就是一片空旷,一个巨大的斜坡,一直通道山顶,山地下有一个小的出水口,涓涓流水,源源不绝。
这带给了刘途巨大的满足感,他这辈子是不愁了。但是他的徒弟对刚刚入行,对这矿就没什么感情了。
“师傅,你不是说这铁是黑色的吗,我怎么看这石头是黄色呢?”
“??你说什么(ー_ー)!!”刘途脸色稍暗,“你眼睛是不是瞎了,铁矿怎么可能是黄的。嗯?等等,在哪呢,我瞅瞅。”
他想到了某种可能,赶紧几步小跑过来,这眼睛一瞧,这可不就是是黄色的,天色稍暗,这点黄色并不显眼,但是这两个学徒没事干,又想在师傅面前好好表现,这就被他发现一个表现的好机会。
刘途把这个金疙瘩捡起来,徒弟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这玩意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金矿啊,他师傅还在世的就一直跟他念叨,那帮算卦,点穴的,整天就跟疯了一样,就想找这样的金疙瘩,说只要有了他,别说吃一辈子了,你能吃八辈子,说他最大的遗憾就是这东西,他只是听过,没见过。
“这,,这,这就有了?”一直被自己师傅心心念念惦记的东西,被他给找着了?我刘途要发了。这东西东西老值钱了,这是他师傅原话。
他刘途没见过世面,没见过钱,不知道钱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师傅说,就那个金疙瘩啊,就拳头那么大一块,就能买下来他们整个村庄,有了这个,就能直接当老爷了,不过这东西只有那些老爷们能用,他们根本就用不了,一般人也不认识。
刘途心中不禁萌发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现在他的手中有金疙瘩,而村长手中又有一个村庄,村长又是老爷。那他能不能把这个村子买下来,自己做老爷呢,这个想法一出,顿时就在刘途的心中挥之不去,要是他做了老爷,那村长那个身边的美人儿,嘿嘿嘿。
现在他面前的何止他手中的一块啊,无穷无尽,这能买下来多少个村庄啊,他还打什么铁啊。
两个学徒看着刘途站着发呆,面目逐渐发红,就很奇怪,“师傅,师傅?”
刘途渐渐的回过神来,“哦,没事,没事,这就是一些石头而已,什么颜色的石头没有啊,大惊小怪。”
他的眼睛在太阳的最后的余光下映照,原本黑色的瞳孔不见了,一摸金色在他的瞳孔里扩散,黑色被驱逐。等到太阳的光辉彻底的落下,金色已经完全占领了他的眼睛,然后肉眼可见的逐渐扩散到他的全身,两个徒弟惊悚的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后背发凉,颤颤巍巍的往后退,退到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金色已经彻底的在刘途身上扩散,他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好。他身上的金光逐渐褪去,只剩下金色的瞳孔,他瞅了那两个学徒一眼,两个学徒跟刘途目光对视的一刹那,身体一下怔住,瞳孔里开始出现金色,黑色被驱逐,直到金色彻底的占据了眼睛,两人才恢复了正常。
两人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到刘途身边,“师傅,咱们找到了这么大一片矿,村长肯定会给咱们超乎相像的奖赏的吧,”
“我要美女,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
“那我要另一个,她好漂亮,我要跟她生孩子,嘿嘿。”
“两个蠢东西,那都是我的东西。”刘途不满的说到。“村长的位置是我的,那两个人也是我的。”
两个徒弟露出失望之色,“那我要当官,我要看着他们干活,自己躺着。”
“我也要当官,我不仅要躺着,我还要一边躺着一边吃东西。”
“哼,剩下的女人都是我的,”
另一个不服气,“所有的笋子都是我的。”
刘途打断了他们的攀比,“你们所有的愿望都会得到满足,而我,也会成为村子的新主人。”
春天的夜晚,微凉,但是刘途三人不同于来时的两股颤颤,现在的他们好像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一样,就这样现在那里,说着自己平时不敢说的话,无比的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