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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田间务农的她

  洛萨注意到反抗军粗略的地图上,崴里这个小镇位于沃纳利平原的南部,不过具体的位置未知,只知道隐藏它在沃纳利南部山脉的背面,是一处神秘十足的地带。

  在天蒙蒙亮的路途中,洛萨从一位摆着路边水果摊的面容褶皱、白发苍苍的艾欧尼亚老婆婆口中得知...

  崴里是一座神奇的幻影港口,也是一座神秘的海岸村庄。这里有艾欧尼亚特有的神秘力量守护。

  不过,与斐洛尔不同,崴里并不欢迎异乡人,也不在任何一份地图上。

  若要崴里现出真容,或者进入到崴里中,就只能听任这里自然之灵的意愿,才能让此处的神秘展现在人们的视线里。

  而神秘就代表着未知,而未知的地方又常常隐没着无数待开发的财富。

  于是,许多人都对显而易见的蠢行跃跃欲试。

  来这里探索神秘和追寻财宝的人,大多数侍从海上而来的。这些人梦想着得到财富、机遇,亦或者只是向要一个新的开始。

  但他们的希望却会在到达这里的一瞬间破碎,因为最开始那些乘船寻找此地的人,会看的原本那条引诱着他们的海岸线,忽然悄悄消失在钴蓝色的迷雾中,就像是一步踏进了海市蜃楼里。而眼中取而代之的景象,则是如同一道厚厚的墙似的的浓雾,而在那片雾墙里还会不时迸发闪烁出玄妙的奥法能量。

  然后,在这些人一片错愕、错愕的表情中,原本平静的海面会突然剧烈起伏,眨眼间掀起铺天盖地的巨浪。等到那些没有被巨浪吞噬的幸存者们紧紧的抓住残骸漂浮于海面之际,自然之灵又会控制着那钴蓝色的迷雾稍稍退散片刻,让他们看到崴里的那抹摇曳的灯笼微光。

  不过,这可不是什么经过了自然之灵的考验,而那片景象却是自然之灵对他们残忍的道别。最终他们会被无情的海洋,直接拖进绝湾的海底,等待着这群幸运家伙们的礼物...是冰冷的死亡。

  是的,艾欧尼亚的土地是有灵的,而崴里这片土地上的自然之灵,则有一种能看透人的心灵的能力,凡是怀揣着不轨的念头来到这片祥和地方的“坏人”,都将被这个调皮的自然之灵直接给拒之门外。

  而这,也正是崴里这片小小的海岸村庄,身处艾欧尼亚的边陲地带,而且直面着诺克萨斯如今的兵锋,却一直没有发生沦陷的缘故。

  这片土地是诺克萨斯最精锐的战争石匠也没法涉足的地带,但是并不是指诺克萨斯人就不知道这个艾欧尼亚的“世外桃源”了。西边山脉末端的山脚下正驻扎着的大量诺克萨斯战团部队,就代表着诺克萨斯人正时刻提防着这里,即便是普雷希典方面陷入了暂时的僵局,也没有将他们调离。

  说不定某天诺克萨斯就为此而请来了神秘力量,进而突破了自然之灵的保护,踏足这片区域。

  一路上,洛萨除了从那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讲给自己的故事里的得到了一些崴里的情况。还躲着诺克萨斯巡逻队,在沿路的几个小村落里,道听途说的获得到了一些关于如何进入崴里的五花八门的故事。

  所以说...崴里藏得很隐蔽,而且其进入的方式在人们不断口口相传的嘴中,也变得多种多样,但听起来全部都不甚靠谱。在洛萨看来,那些怪异的方法更像是大人教导孩童,该怀有正义之心而编纂的一个个寓言小故事而已...

  而洛萨之所以选择前往崴里,是因为在出发时突然想到,崴里似乎有一位均衡教派的小师妹,而那位小师妹今年不过十九岁。在十多年前第一次诺克萨斯入侵的时候,她不过是一个少不经事的小萝莉,但那次诺克萨斯入侵和均衡教派的反应,却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在很多年前,她目睹了师兄戒叛出均衡教派,毅然而然的加入了反抗诺克萨斯入侵当中时,在这位小师妹的心理悄然产生了对均衡教派的一丝涟漪。

  在成年的不久之后,这位小师妹就开始对均衡教派的掌门人显得置若罔闻了,后来她一样离开了均衡教派,来到崴里并找到了当地最著名的纹身大师,请他在自己的身后画出一条神龙,以表示自己惩戒来犯敌人的决心!

  所以,崴里洛萨必须得走上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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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沃纳利平原,普雷希典西边某村落边...

  粗糙的犁头带着锋利的铧刃割开地表上的泥土,在春季的天空下翻开了大地冬日的私藏,一位身着粗布衣裳的白发女子正扶着犁架,跟在老耕牛的身后走在一小片农地上。她一边专心地握着前梁把手,一边将自己的思绪纷飞。

  这几日,她从来来往往的诺克萨斯巡逻队身上,看到了曾经让自己无比熟悉的东西。虽然这让她眉头紧皱,但也仅此而已罢了。

  她脚下的田地是孔德老爹的农田,自从上一次诺克萨斯入侵之后,她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

  是那对无儿无女的孔德老爹和他的老伴儿莎瓦收养了她,而现在她是这对孤苦伶仃的老夫妇的“黛达”,也就是女儿。

  孔德和莎瓦是一对非常慈祥、善良的老夫妻,从没有因她是诺克萨斯人而特别对待,反而将她看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即使他们真正的亲生孩子是死在诺克萨斯人的手中。

  多年以前,自己武器误杀了素马长老的真相大白于天下,她作为罪魁祸首被判处了“终身重劳役之刑”,而劳役就从孔德夫妇家的田地开始,也包括了这里其他失去儿女或劳力的人家里的农田。

  多年以来繁重的农务没有压垮她,因为在她加入诺克萨斯军队之前就是一个农民,况且她如今仍旧年富力强。

  对她来说,终于可以放下让自己痛苦万分的屠刀,扛起普普通通的锄头,并享受着人们的笑颜。这些反而让她觉得现在的每一天都很轻松、充实。

  所以,现在她很满足现在的一切,也不希望这迟来已久的第二故乡的平和,被再一次打断。于是她每每低下头,以短白色的短发来遮蔽自己的面容,以免诺克萨斯人的巡逻队察觉到自己。

  毕竟艾欧尼亚的土地和淳朴善良的人民,给予了她这份朴实、平静的新人生,也弥补了她多年以来,作为一个孤儿所渴望的东西——“家庭”。

  另外,她不仅仅融入了这片土地与这一方人民当中,还结识了一位自己最为感到愧对的朋友。那是一位面色沧桑,但看起来却很快乐、很潇洒的浪人剑客。不过,他仍在居无定所的漂泊、流浪。虽然在每年的某时某刻都会“碰巧”路过这里,并前往他过去曾离开的地方——“疾风道场”,独自一人带着酒去睹物思情,而在他回去的时候顺便和她搭上几句简单的话。

  每一次他的到来,就好像在来视察她,监督考察一番这个害死他师傅,并间接害的他深陷冤案多年,而被同门师兄追杀的她,有没有在这里认真救赎自己犯下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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