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哪怕机会渺茫,我们绝对不能错失这么好的机会!”黄守义双眼紧盯着哥哥说了一句。
黄守义心里很清楚这个试训机会对于哥哥的意义会是多么重大?此刻万万不可被愤怒冲昏了脑袋。
不论之前遭受多少的非议,他和哥哥都可以忍受,而此刻天赐良机,一战成名也绝非不可能,他无论如何都要紧紧握住命运的曙光。
黄守虎一阵沉思后,便恢复镇定状说道,“弟弟,你说得对,这个机会就是为我们而设,即使最后的结果是技不如人,我也无怨无悔!”
“哥,你能这么想实在是太好了,我这就给越天哥哥打电话去!”黄守义听完哥哥的话,一阵手舞足蹈。
“先别打,弟弟!我们问过妈妈的建议先,妈妈为了支持我们打电竞赛,心都操碎了。”
“嗯嗯,哥哥,一切都听你的!!”
黄守义刚说完,两兄弟便相视一笑,然后激动地抱在了一起。自从父亲因病去世之后,两兄弟一直压抑着的情绪还无法释放一空,他们真的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他们相信妈妈听到这么好的的消息一定会非常高兴……
越天刚下到网咖楼下,便打了滴滴车往龙湖山庄赶了过去。
龙湖山庄这么高级的地方,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要不是戒帝大人,他怕这辈子都没机会去了!
龙湖山庄位于圣光市的远郊地带,距离市区大约40分钟车程,越天去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
这会越天刚下车,口袋里的手机便嗡嗡作响,越天一脸不耐烦地掏出手机看了看,原来是沈静仪打来的电话。就在他犹豫接或不接的时候,右手一滑不小心碰到了接听键。看来一切都是天意啊,越天此刻也只好把手机凑近耳朵。
没等越天开口说话,电话那边的沈静仪便气势汹汹地说道,“楚越天,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出去半天都不见人影的!”
“你不就仗着我还喜欢你吗?我就是犯贱!我就是犯贱才会死皮赖脸求复合。”
“你们男人全都是一个样,没一个是好的!”
越天听着静仪的骂声,倒不禁有些心疼,沈静仪的心思他还是很明白的,可是一旦爱的感觉消失了,什么都挽回不了。当初他不也热脸贴冷屁股吗?结果还不是被一脸嫌弃。
越天虽这么想,但口中才是另一番说辞,“静仪,我在忙我的工作,今晚我回去陪你吃饭赔罪,好吗?”
“这还差不多,今早我把公司的卫生都打扫一个遍,你今晚回来就能看到焕然一新的公司。”沈静仪一脸得意地说着。
“嗯嗯,谢谢你了!今晚回去煮大餐给你吃。”
“好呀,我...”
“我在忙,先挂了,88!”
越天没等静怡把话说完,便强行终止了谈话,然后便往龙湖山庄的大门口走了过去。
越天刚走近大门口,便被保安老伯给截住了。
这个保安老伯估摸着有六十四﹑五岁,满头银发,下巴的胡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发着白光,精气神十足,颇有仙人的风范。
越天一脸笑眯眯地望着老者说道,“老伯,我是受人所托来取点东西!”
老伯听罢,一脸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小伙子,哪里凉快哪里待去,龙湖山庄岂是你能随便进出!”
越天原以为这老者是圣戒使者的化身,敢情是他想太多了,这会他要怎么样才能进去呢?可不能在这大太阳下暴晒,分分钟会中暑的。
就在越天思来想去的时候,一阵汽车鸣笛声把他给吓住了,他望了望身后,一辆银色本茨在虎视眈眈。
不一会儿,本茨内穿着制服的司机探出一颗脑袋在叫骂,“臭小子,你不要命了,还不快让开?”
本茨后座一名闭目养神的中年人微微睁开了双眼,紫红的厚嘴唇轻启,“小刘,发生什么事了?这般吵吵闹闹!”
“袁总,没事!一个毛头小子挡住了前方的路,我吆喝他几句。”小刘笑眯眯地望向了后座,毕恭毕敬地回应着。
中年人眼睛朦胧地看向了前方,这身影似乎有点熟悉啊,他擦了擦金边眼镜,仔细一看,原来是楚大哥的儿子-楚越天。
“小刘,你去请那个小兄弟过来,让他跟着我们一起进去。”中年人露出了一丝笑意,便吩咐道。
一旁的小刘直接懵圈了,这唱的是哪出戏啊?虽说他心存疑惑,但BOSS的话就是命令,他也只能照做。
小刘下了车,往越天那边走了过去,然后一脸笑容地说道,“小伙子,我们老板有请你一同前往龙湖山庄。”
越天摸了摸脑袋,一脸被害的表情,弱弱地问了一句,“请问你们的老板是谁呢?我可不认识什么老板!”
小刘原本是一脸不情愿,听到越天这么一说,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于是他便一本正经地回应着,“我们袁总邀请你入座,你不情愿那就别怪我了!再见!”
正当小刘笑嘻嘻地走向本茨车的时候,后座的中年人开了车门走了出来,只见他摘下黑色帽子,一脸笑意地说着,“小天,我是你袁叔叔啊,不认识我了吗?”
越天双眼朝着中年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此人正是那个忘恩负义的袁梅里,当年要不是他把老爸的饭碗给砸了,他楚越天现在已经是富二代了,哪会落到这番田地。
越天越想越来气,但客套话他楚越天还是能说上一两句的,“原来是你啊,梅里叔!这才几年没见,都开上本茨车了!”
袁梅里这种老江湖,对越天的话里有话自然能轻松识破,“小天,哪里的话,袁叔叔都是挣几个小钱养家糊口。”
这牛皮都能吹上天了,挣几个小钱养家糊口的鬼话也只能骗骗小孩子,他袁大炮这种暴发户早晚都得玩完。
“梅里叔,你现在可是在圣光市出了名,真是给我们大屋头村争了光。”越天边说着边竖起了大拇指。
“小天,听说你最近破了产,有这么回事吗?缺钱的话,尽管来找我要,一两万华夏币我还是借得出的。”袁梅里一脸祥和地说着。可他的表情却全是奸诈嘲讽状,这种人才是真正的人面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