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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死吗?

  与五百大秦甲士汇合途中,路径林中小溪。

  任白与花木兰乘机洗漱。

  花木兰在上游,任白则是在看不到花木兰的下游。

  冰凉的溪水,以及和煦的暖风,足够人去全身心放松。

  任白点上一支探花香烟,一边哼着曲一边淘洗全身,可以说是十分潇洒。

  遗憾的是,没有杀戮点购买香皂,不能洗香香。

  可洗着洗着,一件红色衣物从上游漂了下来。

  “这是什么?肚兜?”任白捞起一看,喃喃自判。

  “那是我的,你给我放下!”花木兰追着自己的肚兜,一直追到下游。

  任白寻声望去,老脸不由得跟着一红。

  散发的花木兰,有点东西!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贵妃出浴影蒙胧,罗裘薄纱半遮胸。

  行为粗狂无比,外表娇嫩欲滴。

  现在的花木兰,叫人如何把持得住?

  花木兰见被任白盯着看,努力用衣物遮掩身体,脸蛋上因羞愧而泛出更红的红晕,急吼道:“无耻之徒!把我的东西给我放下!”

  “木兰,你得过来拿。”任白收回了目光,不是他不放,而是放了,这肚兜会往下游越漂越远。

  “你想干什么?”花木兰警惕道。

  “我不想干什么啊。”任白满脸无辜。

  “你分明就是想干什么的样子。”

  “我哪里像想干什么的样子了?”

  “你就是想干些什么。”

  “我没有。”任白坦率道,对于这种误会,必须得解释清楚。

  “你还敢说没有?”花木兰怒目而视。

  “你何出此言?”任白不解了,自己分明就没有,为什么要栽赃陷害?老实人好欺负?

  花木兰紧咬贝齿:“你也不瞧瞧你那副龌龊的样子!”

  任白瞬间气恼:“我一表人才,气宇轩昂,你说我龌龊?我好心帮你截下肚兜,你非旦没有感谢,反而恶语相向?还擅自揣测我的内心?花木兰,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花木兰也气了:“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有没有说服力。”

  “我怎么了?”任白低头查探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看到小任白犹如恶狼禽兽...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可耻!”花木兰抓狂怒啸。

  “不是。”任白理直气壮的解释道:“这是男人的基本操作,你不能因为这种正常反应,就怀疑我,你可以去问问天下猛男们,哪一个不会这样的操作,就连东阳他也会如此,这是不可抗力。”

  “我不管,你把我的东西还我。”花木兰伸手。

  “行行行,我又不是故意的。”任白走上前送肚兜。

  花木兰瞬间紧张起来,连退数米,内心发寒大叫:“你不要过来啊!”

  “不是,我不过去,怎么把肚兜还你?”任白瞪圆了眼。

  “我不管!你把我的东西还我!”花木兰原地抓狂。

  任白一脸疲惫。

  蛮不讲理了!

  最终,任白只能选择释放大招。

  他在心中默念:黄泉要上我...黄泉要上我...黄泉要上我...

  小任白失去了恶狼禽兽之相,展现出深海蛟龙的恶相。

  “呀!!!”花木兰顿时尖叫。

  任白:“......”

  选错目标了!

  心中默念:东阳要上我...东阳要上我...东阳要上我...

  小任白逐渐平息。

  任白知道,这样还是不行,得加大力度!

  心中默念:大秦五百勇士...大秦五百勇士...大秦五百勇士...

  小任白瞬间退下。

  此招卓有成效,但花木兰还是畏怯任白,任白只好走近一些,远远地将肚兜抛给了她。

  花木兰拿到肚兜后,便逃开了。

  任白叹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洗漱。

  真的十分不明白。

  与自己这样的正人君子在一起,值得担心么?

  搞得自己图谋不轨似的。

  “果然是时代的问题么?古代女子把贞洁看得比性命还重要。”

  任白续上一支烟,扔掉猴尾巴,着手开始清洗衣物。

  ......

  半个时辰后,任白与花木兰重新踏上了汇合之路。

  只不过这次,气氛很怪。

  就好像一对离异的夫妻,她不鸟你,你不理她,都在赌气。

  终于在夜幕降临,任白与花木兰抵达了山脚下。

  这些日子,东阳与军士们,上午认字,下午练武,晚上都会向着南蛮粮营盼望,都在等待任白回来。

  要是任白不回来,他们便是无名之师,只能一直逗留在此山。

  “任骁骑回来了!”

  东阳眼尖,一眼就发现了任白与花木兰,赶紧大声通报军士们。

  军士们听说任白回来了,纷纷相迎。

  国不可一日无王,军不可一日无主。

  虽然东阳执掌骁骑兵符,但他只是暂任,并不是真正的主。

  没有真正的主,军士们便很是迷惘,不知所措。

  如今任白回师,迷惘烟消云散。

  “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大人,你去哪了?接下来该如何?”

  “大人,昨日我们派人去查看了一下前线,大秦玄关马烟道快要被破了!”

  “任骁骑,我们是不是该杀回去?”

  “任骁骑,宇文功将军,改名宇文化及,期望大秦能够逢凶化吉。”

  ......

  任白与花木兰刚汇入部队中,一群人便一拥而上。

  一下子得到的消息太多,让任白一时间不知该怎么答复。

  “木兰与我入了敌军粮营,早已饥肠辘辘,来人,先为我们备水备粮,东阳你过来,跟我慢慢谈。”任白一屁股坐在地上道。

  军士们赶忙备水烧粮,东阳则带着三位青年来到任白的面前。

  任白抬眉看去。

  长相儒雅的白面书生,长相粗狂的粗人,还有一位温文尔雅的美男。

  他们皆都气势不俗。

  “这三位是?”任白不认识他们,之前五百军士他有好好看过,没有见过这三号人。

  “大人走后三日,他们出现在山野间,我们将他们截下,他们是说来自大秦边境,因为南蛮侵略,家乡被毁,所以想要投效大秦为家人报仇,我拿不定主意,就让他们暂时留下了,现在由大人你来决策。”东阳道。

  “南蛮举旗侵秦,人族同仇敌忾是应该的,我且问你们一句,怕死吗?”任白眼神冷肃望向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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