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屋里很乱,没人理我。红火儿刚燃起烈火想弄出点声响就被我制止了,这不是宣战,是打招呼太能嘚瑟了。一身冷汗,绝对是故意的。
有一位穿着整齐的全身甲没带头盔,显得很魁梧的中年男人向我们走过来,他手握剑柄,满是戒备的走了过来。
“有什么事吗,我是边锤治安官,李贺男爵。”中年男人说道。
我看了一下这个表情刚毅的李贺男爵,没想好怎么介绍自己,红火儿在后面插口说:“这是我家现任的主人,你还不够格知道身份。我是高级火系法师红火儿。”
“哦,尊敬的魔法师。那你们来有什么事吗?”李贺男爵问道。
“主人和朋友出来冒险住在城中休息,正巧你们这出事了主人就自己带我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红火儿说道。这刚出地狱的恶魔混的好明白啊。说话比我强多了....
“明白了,我之前见过你法师小姐。那我就和你说下吧,让你们有些准备。我们可能守不住”李贺男爵说道。
“怎么会,你们的守卫队哪?,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红火儿继续装。
“之前人多,现在告诉了你们,如果能逃走的话会带上你们的。请你们安心需要帮助会找你们。”李贺男爵说完就转身走了。
红火儿砖头看向我说:“怎么办”。“回去”我说道,转身出了市政厅。“这家伙说的话就想你们恶魔一样不能信。”
“对.对.对,您说的都对,那我们怎么办。”红火儿问。
我说:“恶魔还担心这个?”。“我是担心小主人”红火儿扬了扬脖子说。
“不溜达了现在回去,收拾一下准备跑路。”我说道。
“逃跑就逃跑,还跑路。”正说笑着的红火儿,直接改口:“炎爆”。一个大火球直接飞向前方的一个路人。路上人心惶惶突然这么一下就都跑开了。
炎爆的火球命中那人,一团火焰炸开,气浪翻滚,威力巨大。四周的一片狼藉,我被这施法速度和威力吓到了,本以为中间的人被炸碎了,可是等火焰散去那人依旧在那里站着不动,衣服都是完好的。
“哦,哈哈哈。这个世界还有你这种...你是什么恶魔吗?我的同类?”那个自称是恶魔的男人在笑。
红火儿没回应他,而是重新聚集火系魔法元素。“嘿嘿小恶魔,虽然你不是我们熟悉的一类,但是我们很欢迎你或是你们加入。”男人眼睛盯着红火儿说道。
“熔岩火焰”红火儿直接一个技能丢出去。“没用的小家伙”男人一只手伸出向火球抓去。
没有爆炸火球在他手中融化了,连同男人的手。“这是什么东西”男人看着在融化的整只手。男人的位置突然爆出一团绿烟。“这不可能,我的手,我的手”一个纳兹雷兹姆出现在原地,巨大的蝠翼,邪恶的样貌。那高大的身躯布满了魔纹。恐惧魔王,这样的叫法真是合适。
可是现在他只有一只手了,那来自地狱的火焰已经燃烧到他的小臂。火焰在蔓延,恐惧魔王举起另一只手,对着自己的左臂燃烧处一掌切下,半截前臂掉落在地,火焰也随之停止燃烧。
看着恐惧魔王的样子我回头,认真的看向红火儿说道:“你是这么做到的,你知道那是什么恶魔吗?”。
不愧是地狱出来的恶魔,红火儿并没有为自己的战绩赶到满意。她还在继续的集聚力量。“他比我现在强大,别让我分心”红火儿很认真的说道。
“该死的火焰,竟然燃烧灵魂。我对你更感兴趣了,还有你”他看向了我。“我感觉到不一样的灵魂,你见过我们一族?也很熟悉我们一族吧。对于人类来说这不可思议,他们没有那么长的寿命。我会好好研究一下你”。
“沉睡吧”一个魔法的被恐惧魔王念出来。几百米的范围内人们都站着睡着了,这就是恐惧魔王的控制技能。可是我并没有睡意,这是为什么?
“嘿嘿嘿嘿嘿,你保护他?一个恶魔在保护凡人,真可笑。”恐惧魔王手臂上的血夜已经不在流淌。
我也不管红火儿是不是需要时间蓄力,我需要时间等人来救援,张口就瞎说:“纳兹雷兹姆,不错的目标不错的猎物,就是不知道你们还有家吗?虚空之中复活该有多漫长啊。说说你的名字吧恐惧魔王。”鬼知道能不能拖延时间,我说的能不能对上。
“哈哈哈,果然你对我们很熟悉。我是克里姆斯。我想你也知道燃烧军团吧,我们无处不在,又何须家这种东西”克里姆斯嘲笑道。
“我们已经很小心了,识破我的身份很恼火不过在这里没人能活着。”克里姆斯抬了下完好的手,天空亮起了一颗绿色的石球用很快的速度从天而降。
我小声的告诉红火儿:“最快的速度杀掉他,他的灵魂会在别的地方复活。不要让他了解你....”绿色的火球落下,命中了市政厅。坍塌的瓦砾堆里站立起来一个绿色的石头人足有三层楼高。浑身的火焰燃烧掉周围的一切,市政厅里估计是没活人,这一击整个房子都倒塌了。
“毁灭这座城”恐惧魔王下达了他的命令。地狱火开始客串拆迁队,在把它走过的地方都变成废墟。“来吧小女孩,让我们战斗。”
我松了口气,不用脑子的纳兹雷兹姆没什么可怕的。....只是相对。
四面八方,在沉睡魔法的释放范围之外聚集了大量的人马,他们正将要和地狱火交战。大难不死逃跑的居民,使得场面更加混乱。
腐臭虫群,恐惧魔王的招牌技能,抬手就是一个面的打击。我躲在了红火儿身后,红色的火焰暴涨,红色的火焰对上了绿色的虫群,红火获胜,在绿色的虫墙中间留下了个缺口。
没有红色火焰保护的方向被腐蚀的千疮百孔,被催眠的人们保持着活着时候的模样站立在原地,只是身上没有了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