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以一挑三
手握多兰剑的指挥官,双手紧握剑柄,将剑尖插在土地上,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多兰剑上发出妖娆的紫色光芒,随之从剑尖迸发出来,形成光圈快速的往外扩开。
当紫色光圈扫过两位长剑士兵的时候,士兵脚下出现特殊的符案标记。
这时墨染在后面提醒道:“刘凡,小心,这是指挥官自带的技能之一:迅猛。会增加士兵的攻击速度和移动速度,还会使攻击带有吸血的特效。”
墨染刚说完,指挥官见技能成型。拔出插在地上的多兰剑,以剑身拍击着胸前盔甲,发出一段像战鼓擂擂,使人热血沸腾的敲击声。
墨染在刘凡身后小声叫到:“刘凡。”
“嗯?”
“这...是鼓舞,会增加...攻击力和防御力的。”
刘凡听着墨染有点颤抖的声音,安慰着:“放心,没事的,就是这指挥官还有点全能呢。”
刘凡想慢慢的安慰墨染小姐姐,毕竟这游戏挺真实的,死了的话,也会很疼的,应该会很疼,反正刘凡没有死过。
但是,对面的士兵甲和士兵乙,在加满状态后,完全不给刘凡机会,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就冲了上来。
那剑经过加成过后,舞的让人目不暇接,如果只是普通玩家根本就会应接不暇。
但是刘凡不是普通玩家,亚索教会他的御风剑法,使刘凡能够感受到轨迹。
“铛”的一声,刘凡手中的枪刃挨在士兵甲的长剑上在借力,轻轻一撩,一带,普通的两个动作,士兵甲的长剑就朝左边的士兵乙削去。
“铛铛铛!!!”枪和剑,剑又和剑的撞击声越来越多,越来越急,对面狂风暴雨的攻势,刘凡就像大海中的石峭,傲然立于海中,屹然不动,稳如泰山。
站在刘凡身后的墨染,看着这场充满艺术的战斗,为了提醒刘凡小心而张开的小嘴,就再也没有闭上。
每次在墨染眼中,都应该处于危险之中的刘凡,总能提前预定,并做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转嫁敌人的攻击。
墨染一拍额头。“难道遇到职业选手了?也不对啊,要是那家职业战队有这种选手,早就拉出来曝光做宣传了。”
想想,这可是一拖三在打白银级的指挥官啊!!
在旁观望的指挥官,看着士兵甲和士兵乙久久不能拿下刘凡,也提着手中的多兰剑,开始加入围剿刘凡的战斗中来。
发现指挥官行动后的墨染,大声叫到,想提醒刘凡:“刘……”凡字还没有喊出来,就见刘凡回头一笑,示意不用担心。
长枪,作为古代战场应用最多,使用最广的兵器,在面对包围,敌军众多这种局面,自然应运而生了应对之法。
指挥官的加入,不但没有使战局得到改善,反而使刘凡更加的游鱼得水。
“草!”指挥官不经发出骂咧的声音,因为在他的感观中,自己的小弟就是拖油瓶,要不是他们的长剑向自己砍来,要不就是自己的长剑在经过和对面长枪撞击过后,莫名其妙的就往自家小弟奔去,使自己不得不收力回来。
指挥官瞬间改变,对着士兵甲士兵乙说:“你们两先去把医师救回来。”
士兵听从命令,准备后撤,支援医师的时候,刘凡就不愿意了,“不是,我说你们三打我一个就算了,打不赢还想走?经过我同意了嘛,敢走?那就准备死!”
“哼,废话多,你可以试试。”指挥官手中的在撞击在刘凡手中的长枪上说着。
刘凡轻蔑一笑,借着指挥官手中多兰剑的力道,身体旋转起来,借着四两拔千金之力,长枪带着风的旋律,以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砸向士兵甲。
巨大的力道,砸在士兵甲的的盔甲上,发生轰烈的声响,士兵甲直接飞向士兵乙,与士兵乙相撞在一起,最终倒在地上久久不见有动静。
刘凡单手持枪,左手伸出食指,做勾引,“就你了,有本事你过来啊。”
指挥官,咽了咽口水,心里已经出现了三分胆怯,但是作为洛克萨斯人,重视力量,军法严明的国度,是不充许他选择撤退。
“啊!”指挥官大叫一声,把多兰剑举于头顶,朝刘凡砍来,做着不成功变成仁的决定。
“祭我大洛克萨斯!”
剑影来的很快,多兰剑上闪耀着紫色的光芒,刘凡也动了,长枪横扫,荡开多兰剑,同时一直防守的长枪,猛然出手。
不出则已,一出务必置敌人已死地,青铜战阶之力,全部灌于豪龙胆中,配合着技能破晓,豪龙胆发出嗡嗡嗡的声音,枪刃如灵蛇般快速抖动,直刺指挥官脑门。
“咔嚓”!的破碎声响起,长枪如游龙般破开指挥官的头盔,直捣捣的刺进脑门。
“啊!”吓的墨染双眼一闭,不自觉的叫出声来。
指挥官长剑无力的落下,嘴里念叨着:“洛...克...”。
“哼,”刘凡还没有等他说完,就把长枪拔出,带出白色红色,混合的液体,不过一瞬间,一股河蟹的力量,就让洛克萨斯指挥官的尸首变成光芒,消失在大地。
刘凡望着那片光芒说着:“战争的滋味,比一枪破开头颅还要难受。”
说完,背着长枪就支援吃吃葡萄和一寸疤大叔。
医师望着赶来的刘凡,自知已经无力回天,疯狂的大笑着:“洛克萨斯,万岁!统领万岁!”随后,身体发出刺眼的光芒。
吃吃葡萄看到,心里一惊,大叫着:“快退,都快退!”
说完一个翻滚,拉开距离,然后就手脚并用着远离。
而一寸疤大叔,听到葡萄的叫唤声后,愣了一下,随然马上就反应过来,但是已经迟了。
“砰!”猛烈的爆炸声响起,爆炸所发出的光和热,以及产生的猛烈风声,让刘凡一时挣不开眼睛,只能用手挡着,虚挣着眼睛观察着。
爆炸过后,光芒消失了一段时间,刘凡才适应了,就见巷道四周的墙壁只剩下一些瓦砾,而吃吃葡萄衣衫褴褛的瘫坐在地上,重重的喘息粗气。
身处中心的一寸疤大叔,已经看不到人影。
吃吃葡萄双手一拍地,“哎呀,一寸疤大叔可能就剩一片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