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师灭祖?残害同门?这....你在说什么钟雷!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你这....你就是....含血喷人!你......你胡说,我出去游历这么些年,从来不曾回到宗门,更别提你口口声所说的那些个丧尽天良的坏事儿!
钟雷的诘问让严华不由得一时思绪混乱,情绪异常,就连说话也不似先前那般稳重了。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三年前我莫云宗刘长老收到消息说是有人在东部儋州发现圣三教余孽分子,于是率领门内弟子前去捉拿,不可曾想那次前去的莫云宗弟子以及我们的那刘位长老竟然在半路惨敌人偷袭,长老手下弟子死伤殆尽,而他也付出了极大带价从敌人的手中逃脱,奈何他伤势太重,回到宗门不就便驾鹤西去。而此导致此次任务失败的原因,正是圣三教获得了我莫云宗出击的动向。
钟雷面对着沈问,一脸悲恸之色,看样子回想起那件曾经的事情,让他很是痛苦。
圣三教!又是他们,我此次出门游历,其中也是碰上不少圣三教的高手,期间斩杀不少圣三教的喽啰,如今听钟雷这么一说,看来我当时还是太过心慈手软了!眼看钟雷这般沉痛,丝毫不像是弄虚作假哄骗自己的样子,严华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狠辣,心中暗自思忖道。
难道是我莫云宗有圣三教的奸细?不然以我莫云宗长老的实力,圣三教怎么会胆敢主动出击!
哈哈哈哈哈.......严华!你当真还要这般假戏真做,糊弄我么!似你这般脸皮,我实在羞与你为伍!罢了!我与你也不想多说了许多,今日由我钟雷在,你休想离开我莫云宗!
.钟雷!你的意思是我给圣三教透露了风声?!钟雷的话严华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再结合先前钟雷那般羞辱讽刺自己,严华脸色不由得猛地一变,红着脖子反问道!
我呸!狗东西,敢做不敢当!钟雷可没那么好的脾气,在他的心里严华就是那个做了坏事儿而又百般狡辩,死不承认的癞皮狗,说话之余更是没有丝毫客气。
我严华自幼年之时进入莫云宗,修习仙家法术,做人更是堂堂正正,狂放不羁。莫云宗在我心中乃是一片净土,我爱这里,我愿意贡献毕生心血来维持我莫云宗以后的繁荣昌盛,这些年我游离在外,心中更是从来不曾忘记过宗门,我从未生过反叛之心!至于你屡屡闪烁其词的污蔑我是圣三教的奸细,可有什么证据?!再说了若这些个事情是我所为,那么我为何今日还要大摇大摆的返回宗门,难道我要自投罗网么?!
对于钟雷一而再再而三的指责,严华并没有急切的与之动手,因为他明白此时动手便会落他人口舌,隐隐约约之中,严华总是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是以一脸气愤的跟钟雷争辩了起来。
啪啪啪啪!严华方一结束自己的辩解,忽然一阵轻飘飘的掌声在虚空周围响起,这轻飘飘的掌声像是饱含一种莫名的讽刺意味。
这掌声端的是神奇无比,震得周围的空间泛起丝丝涟漪,与此同时,严华只觉得自己的耳边一阵轰鸣,脑袋更是浑昏一片。
不好!严华心中暗叫一声,与此同时,只见他脸色一变,丹田下沉,小腹之上传过一阵冰蓝色的灵力波动,与此同时,这冰蓝色的灵力穿过大脑,不消片刻,便彻底恢复了清醒。
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嘴,你莫不是以为就这样去面对我莫云宗的长老会吧!
严华对面,不知何时一个绿衣烟罗群的女子亭亭玉立,瓜子脸,柳叶眉,精致的五官,再搭配上哪窈窕的身材,怎么看都是人间极品,脸庞之上更是笑意满满,只不过这种笑意在严华的眼中却是满满的嘲讽,甚至是一种羞辱。
廖烟!
这女子正是先前沈问提到的廖烟。
廖师叔,弟子无能,这严华实力实在太过强横,无奈只好......眼看廖烟出现,钟雷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对着廖烟作揖,同时又看了看严华身边的孙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哼!你这狂徒!出卖同门,欺师灭祖,欺负同门弱小,实在令人不齿!我堂堂寂灭峰首座,你这小辈见了还不赶快行礼!当真是没有丝毫教养!廖烟丝毫没有理钟雷,转过身来,便对这严华一阵训斥。
我这人可是相当务实,这天下之人除了师父他老人家外,其余之人想要我行礼,得先问问我手中的宝剑!
因为往事,严华与廖烟两人极为不对付,是以廖烟身为莫云宗寂灭峰的首座,严华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敬意,相反的倒是满目鄙夷之色。
这么说来你日你是想要与我一战了?!廖烟与沈问两人本就互相看不顺眼对方,两人言辞都是毛刺十足,大有一副丝毫不让的样子。
要战便战!哪里那么多废话!只怕你输了切磋,我看你这寂灭峰首座的位子你拿什么坐!严华也不犹豫,立马招出了冰晶宝剑,与此同时,他抄起腰间的葫芦,张开大口,往嘴里灌了起来。
哇!这酒果然是好酒,香醇绵延,回屋无穷!沈问也被严华葫芦中的酒给折服了,心中更是发出莫名的赞叹。
暂且放他过来,另外通知下去,我莫云宗今日有要事要办,各峰首座立刻到绮霞峰——墨云巅集合,从即刻开始,我莫云宗开启宗门法阵——封山!
就在严华跃跃欲试想要和廖烟一较高下之际,忽然,天空之中一个绵长淳厚的声音响起,在场的几人好像是都听到了一般,几人更是面色一紧,脸上不由得一震。
这人是...好像是师父......什么!封山!这.....难道真是与我有关?
亲耳听到师父的传音,严华不由得一阵失神,心头更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犹记的当初离开之时,师父的谆谆教导,可不曾想今日竟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