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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友情

80H 大彩80 2664 2024-11-13 00:11

  叮叮叮,“喂干什么的”?徐保才打电话来问;“没干什么,睡觉的,有什么事?”。陈大伟接电话问;“晚上小盼要来请客吃饭的,你去吗”?“好,去。”

  晚上四个人来到一家炒菜馆。“我日,好久不见了,听说你混大了”!徐盼盼开玩笑的说;“你笑话我是吧!我倒想投奔你呢?你看你胖的肯定吃了不少油水吧!”“这不是来请你吃了吗!还想小时候吗?咱们疑惑中就数你最胖,我最瘦,如今倒反过来了,我最胖你最瘦”。这是大伙都笑了起来。“你可混好了,现在连家都不回了,现在成城里人了”!“你行了吧,就别在挖苦我了,我倒想当城里人,可城里不要我”。几个人一起吃着一边聊。这是徐保才也说:“听说大伟有挣钱的路子,说什么来,找个有钱的老婆”。这些都是平时陈大伟给他开玩笑是说的,现在都当真了。说的陈大伟哭笑不得。徐盼盼这时也说:“到时混好了,可别忘了我”。陈大伟没办法只好硬撑下来:“那还用说吗?咱俩谁跟谁,来喝”。几杯酒下肚。都有点上头。这时徐盼盼指着对面的一个很好的女孩对陈大伟说:“你看对面的呢个怎么样,回家给你弄个玩玩”。陈大伟回答说:“好,你说的,回家我就去找你”。这时徐盼盼的老婆在一边嘟囔。徐盼盼说:“滚一边去,有你什么事”。他老婆听了便骂他不是人玩意。他们一边吃着一边谈论着小时候的事。吃完饭,徐盼盼说:“走,去唱歌”。“不去了,晚上唱歌太贵了,最便宜的也要四十元一小时”。陈大伟说;徐盼盼不信非要去。几个人来到附近的一家ktv。到吧台一问,四十元一小时。这时徐盼盼有些犹豫。陈大伟说:“不唱了,那玩意有什么好的”。最后也就没唱成。没钱唱就说它不好,这是什么思想!徐盼盼和他老婆一起回去了,徐保才回八路宿舍,陈大伟回宾馆上班。“今天晚上真是蛮高兴的,能和几个好哥们一起痛痛快快的喝气,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今后要好好干,争取混出个名堂来”。陈大伟一边走着一边想。

  徐盼盼和陈大伟还有徐保才是一个村的,都是从小一起光腚长大的,他们这些人除了徐会聪考上了大学,其余的都没上好学。也许天生就不是那块料。徐盼盼初中毕业后来临沂打了一年的工,也没挣着什么钱。后来他爸妈让他去学医。因为本家的大爷在乡村医院里上班。两年的医专很快就毕业了,两年的时间里就学会了点打针,抓药。但徐盼盼并不笨,平时不学,医学就会。毕业之后托人找了份乡村医生的工作。他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找的都是近门的。工作很一般,整天这家老人感冒了,那家小孩咳嗽了,他都看。整整在农村干了两年,最大的好处就是知名度很高,周围几个村得男女老少都认识他,对他的评价也很好,期间不少提亲的,但一打听徐盼盼的家庭背景都不愿意,都嫌太穷了。不少情窦初开的少女,每天都会给他写情书。可徐盼盼却从来不理会,毕竟有年龄差距,再说东西两庄的万一坏了名声可不好。后来把他调到乡镇医院里。由于工作表现好又聪明(懂电脑,自学的家里有台破电脑)而且人际关系又好。又把他调到农村合作医疗报销部门。几年来一份钱都没挣到全都吃喝玩了。虽然工资不高,可油水很大(真正的油水),今天这个请客了,明天那个请吃饭了,所以才变成今天这么胖。有事没事来临沂逛逛,通过朋友介绍谈了现在的这个老婆。整天日子过得也蛮滋润的。

  天气越来越冷,徐保才的活也越来越不好干,叮叮叮,“喂明天一起到电视塔安装四个大字”。一起干活的朋友打电话来;“好的”。徐保才回应;

  第二天五六个人来到工地,主要工作是把兰陵王酒四个大字安在电视塔一百多米高的位置,是两伙人干的,他们只负责安装一面,其余三面由另一伙人安,因为赶工期,所以才找来两伙人安装。首先是上去拆掉以前的字,徐保才等人带着安全带、工具呼呼的往上爬,在下面感觉不到什么,等爬上去时才发现有多么危险,下面没有风,上面就有三级风,下面有三级风,那么上面就会有六级风。胆子小的人根本都不敢往上爬。徐保才也是第一次干这么高的活,心都提到嗓子眼上去了。上去后开始拆,必须来回走动,安全带固定后很不方便,干脆都不用了,直接用手抓住钢板,另一只手拆字,实在不行脚也用上。拆掉的东西砰砰的往下掉,如果人掉下去肯定会粉身碎骨的。另一伙人把工具拉来后放在电视塔的下面然后就拉字去了。等他们把字拉来后,徐保才一伙把字也拆完了(一面)。另一伙人一看地上的工具全被砸了,顿时生气的大声喊:“这是谁砸的”。他们也是明知故问,目的想让徐保才这伙人道个歉而已。大伙听了都没吭声的,这时徐保才朋友的哥哥说:“反正不是我们砸的”。一看不承认,再看说话的人就像个愣头青,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如果打仗的话双方人都差不多,也不敢打,再说还要赶工期那。这事就这样算了。大伙开始搬字,一看都惊呆了,字是六米乘六米的,人站在字前就像个小矮人。他们开始工作。下面两人把字用用钢丝绳拴住再用滑轮和小发动机传上去,上面四个安装固定。有时上面风大,字被送到半空中就摇摆不定,像放大风筝似地,上面的人也不敢拿怕万一再把自己带下去,就只好等风小了再往上送。就这样忙活了一天一个字还没安上去。到了下午,五六个人拿着工具准备下班。“今天看那伙人一点都不顺眼真想揍他们一顿”。徐保才朋友的哥哥说;有人问:“我们能打过他们吗”?“小意思,我一人对付他们三个,你们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当兵的”?“也差不多,以前是扒金矿的,金矿上经常打仗,有时老板和别人抢金矿,就给我们一人发一把抢,然后就带我们出发了,想想我们那些人又壮又黑,手里都拿着一把枪就像一伙土匪”。其余的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你们知道金矿上最有意思的是什么”?“是什么”?“扒死人,有时地下塌矿,很多人就被活埋了,许多人都不敢下去扒,不管怎样必须得给人家家属一个交代。于是老板说谁下去扒一个死人给二百元钱,当时我就下去了,不一会的功夫扒到了两个死人,那脸上全是血,地下又黑暗,你如果看了肯定会下个半死。我赶紧把死人放到篮框里,然后就升上去了。两个死人给了我四百元钱,渗的我好几天都吃不下饭”。说完后大伙有哈哈大笑起来。一片欢声笑语消失在城市的傍晚中。

  一个星期过去了,活页干完了,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负责人发了徐保才五百六十元钱,徐保才手里拿着钱,心里悲喜交加,又过了一道鬼门关,徐保才都不敢往回想,哪天不是冒着生命危险过来的,在塔上一站就是四五个小时,在上面什么感受都有——寒风刺骨、胆战心惊、站高望的远、人往高处走、一览众山小。想着想着忍不住的笑了笑,“走回去吃顿好的,为自己压压惊,洗洗尘”。徐保才自言自语的说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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