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有一计,不知主公可否愿意一听。”
“哦?”霸先有何计策?”
“既然主公绝对难对付,为何不去联系弘农王,和弘农王一起围歼那萧铣萧衍兄弟二人了。”
“弘农王……”
听到陈霸先提起这个名字,孙坚脑子立马浮现出了在虎牢关中那个出尽了风头的少年,麾下诸将对战董卓连番告捷,虎牢关大战过后,也只有他的部队完好无缺,而这些也让他成为了天下最为显眼的一个。
见到孙坚犹豫样子,陈霸先开始问道:“主公在思虑何事?”
“如霸先所说,和那弘农王合作不知可有什么好处。”
孙坚说出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想和那弘农王合作,毕竟现在天下的局势大家都能看个明白,都能的秦失其鹿,天下共击之,变成了汉失其鹿天下共击之,而孙坚明显也想参与这场逐鹿之争,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的资本,他出身本就低微,从一个丘八爬到现在的位置可以说是十分的不容易,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他的眼前,孙坚可能会不心动吗?
虎牢关之战过后,董卓俨然已经成为了天下第一大势力,而董卓成为第一大势力要扫除的第一个目标肯定就是弘农王刘辩了,若是自己投靠了弘农王刘辩,假设以后董卓军队攻打过来,自己又将怎么收场。
毕竟,他孙坚现在也是有点野心的人,逐鹿之争谁都想参与一下。
听到孙坚说出这句话过后,陈霸先好像也明白了孙坚心中所想的事情。
“难道主公不愿投入弘农王麾下。”
孙坚没有应答,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既然主公不愿意入弘农王帐下,末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末将还是有一句话要提醒主公,若主公真有那个心思,当隐藏于心,莫要显露出来。”
“嗯?”
听到陈霸先这句话过后,孙坚心中也是充满了疑惑,难道说陈霸先明白自己心中的想法了。
其实,孙坚也不是不想投了刘辩,只不过现在的刘辩实力确实让孙坚没有这个想法,虽然现在刘辩实力不算差,但是比起董卓实在是差太多了,毕竟董卓现在可是有二三十万大军,而且凉州和并州军队战斗力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比拟的。
当然,这些孙坚也只是想想,毕竟现在最为主要的,还是先想想怎么把萧铣萧衍二人打退。
就在众人商议之际,探马来报,“禀太守,萧衍带着军队又来犯我郡各县。”
正在商议事情的孙坚听到这个消息过后,直接火了起来,他今天就要看看,这萧衍还有那韦睿是什么人,能让自己这些手下这么惧怕于他。
“传我命令,准备军队,老子今天就要去会会那萧衍。”
见到孙坚这幅愤怒的样子,众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也只有听了孙坚的命令,整顿军队。
孙坚长子孙策听闻孙坚要出发去打萧衍韦睿,立刻来了兴趣,前去找孙坚。
“父亲。”
见到自己的儿子来找自己,孙坚的脸上浮现出来了笑意。
“策儿,不止你来找为父有什么事情。”
孙坚对着眼前这个十六七岁左右的少年说道。
孙策是孙坚长子,虽然现在年龄才不过十六七岁,但是整个人可以说长得是什么好,不仅身体好,身高也比之同龄人高出不少,而且他的武艺天赋也可以,比之他的父亲孙坚要强上不少。
“父亲,孩儿想和你一起去打那萧衍韦睿。”
听到孙策说要跟随自己一起去上战场,孙坚有点不太舒服。
“策儿,你可知道,战场可不比寻常,这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
“父亲,你这是不相信孩儿吗?孩儿自幼学习武艺,自诩不比常人差,若是父亲这般,岂不是让父亲江东猛虎之名受到他人的耻笑,世人都会说那江东猛虎之子,不过一病猫尔。”
听到孙策这么说,孙坚心中也颇为欣慰,“不亏是我孙坚的儿子,有志气,好,你就随我一起,去会一会那萧衍韦睿二人。”
“多谢父亲。”
随后,孙坚点了长沙郡之中的几千兵马出城,准备去见见那萧衍韦睿二人。
而此刻另外一边的萧衍韦睿二人,同样也等着他。
“怀文,你说这孙坚会来吗?”
正在长沙周边骚扰的萧衍问着韦睿。
韦睿现在正在四个人用一块木板抬着,不紧不慢的说道,“将军放心,那孙坚肯定会来,那孙坚脾气本就火爆,刚刚回来就听到这种消息,定会火大,而且他才在虎牢关吃了败仗,心中也甚是不悦,若是听闻我等的消息,定会过来会会我们。”
听了韦睿的消息,萧衍也点了点头。
韦睿的本事萧衍还是颇为佩服的,虽然韦睿才加入他的麾下,平时甚至连走路都气喘吁吁,打仗都要人抬着过来,但是韦睿确实是个通晓兵法之人,至从加入了他的麾下过后,他在对周边郡县的几次作战之中是接连获胜。
所以,即便韦睿身体这样了,萧衍依旧对他尊敬,毕竟有本事的人往往更容易得到人的尊敬,而与此同时,萧衍心中也开始有了自己的野心,萧衍现在的嫡系羊侃和韦睿二人,比之那林士弘不知道要强多少,而且萧衍自己也自诩自己不会输给自己的兄长多少,自己兄长之前南阳的失利也让萧衍不爽,毕竟直接没了好几千士卒,换谁也没好脾气。
而就在前段时间,萧铣和萧衍也接到了董卓的消息,消息的内容就是董卓愿意资助于他们,不过条件却是要他们帮着自己收拾刘辩,本来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可是让萧衍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兄长萧铣居然就这么拒绝了。
而他的理由也令萧衍感到愤怒,理由居然是这里离洛阳太远,董卓这句话有点画大饼的意思,说出来容易,做出来太难,所以说萧铣直接拒绝了,没有答应董卓的要求,萧衍见到自己的兄长拒绝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顺了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