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事情都是眼见为真,对于外界坊上的传言,那只能是传言!在这个战火纷飞,无法辨别是非的时代,不一定是敌人会用宣传的方式来诋毁一个人,他们也会用各种方式迷惑很多人的认识,这应该就是没有硝烟战场上所用的宣传迷惑计和手段!但是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真实,听到的也不一定是决对,只有让时间去证明......
和雨浓这个舅舅走出门,我的心里并不是那么紧张,看见毛处长微笑着走过来后,我也是对毛处长笑了笑.....
此时毛处长看到我没有说话,“齐五、让他们呆着,你跟我过来,听听修斌说什么!”雨浓局座对毛处长说随后向不远处的几个人摇了摇手!
“是!局座”毛处长笑着说......
“修斌呀!长大了,坐下下说!齐五你也坐下来!以前见到我还是有些害怕!”雨浓局座坐在屋里看着我说,这一刻我看着他的眼睛,心里忽然想起书中的一段话:“.....久居上位的双眼中永远无法看透他在思考什么......”......
“修斌!想说什么”雨浓局座看着我问?
“舅舅!在家里面,我哪里说错了!你和毛处长不要怪罪我!”我微笑着对两个当前在重庆举足轻重的人物说;
“说吧!什么事!”雨浓局座向后靠了靠看着我说,并给我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舅舅、毛处长!我在外潜伏了两年,回到重庆忽然觉得、觉得重庆并不是安全的大后方,不知道你们有这样的感觉没有!重庆表面看起来非常平净,但是暗流涌动!重庆的日本潜伏特务、可能、可能已经渗透了国民政府的各各部门!甚至重要部门!难道我们军统和中统还有其它部门的人员都没有察觉吗?”我看着雨浓局座和毛处长的脸色,两人还是很平常的看着我,但是雨浓局座给我了一个说下去的睛神.....
我笑着给两个人倒上李妈提进来的热茶,然后接着说:“舅舅、毛处长我有种不好的感觉,可能是我神经过敏吧,这两天日本潜伏特务和刚渗透进来的特务会整点事情,让大后方重庆先乱和恐慌一下,紧接着日本鬼子的尿性肯定会偷袭重庆!而且现在我们军统还不能动,更不能表现出有所察觉,因为军统内部肯定有潜伏的日本特工,你们想一想,去年一年的时间里我们派往上海、北平、保定、石家庄的军统补充完成任务的兄弟为什么会没几天就被日本特务机关破获和抓住?就连“陈恭樹”也在上海被76号抓住......所以我有个想法......舅舅、毛处长你们能不能.......我和我的兄弟们不算军统的人,属于军统独立别动队!兄弟们不留什么资料,只给了番号!因为我在南通时就被日本特务机关“甄别”了一次,日本鬼子拿到的资料应该来自我们的内部.....”我看着两个人说出了我的想法......
两个军统老牌特务依旧看着我没有说话,我心里猜测着但嘴巴继续说“舅舅、毛处长我这次回来有一个大胆的计划,但是非常残忍和血腥的计划!现在己经开始了!舅舅、毛处长计划就是把那些潜伏的日本特务和他认识的,包括、包括亲属、全部锄了!”我看着两个人试探的说;
雨浓局座皱了皱眉头,毛处长眼角抽动了一下,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雨浓局座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看着我还是没有说话.......
“舅舅、毛处长我认为没有什么必要抓活口,审出什么情报!因为所有的情报都需要潜伏特工去完成!把这些潜伏日本特务杀了,我们的身边就不会有泄密的情况,在海海时我认真思考了,我们从卢沟桥事变开始到北平、天津沦陷、从淞沪会战开始、到南京保卫战一直失利,原因并不是兄弟们不浴血奋战,而是我们每次失利中都能隐约看到我们的会战计划泄密,那是谁泄密给了日本人?答案就是我们内部也潜伏很深在我们身边的日本特务……”我此时口沫横飞的说着我的计划和我所判断的........
时间一分分过去,雨浓局座和毛处长听着我的话,他们的眉头紧锁着........
沉默、屋里在我的话落后沉默了下来......
终于雨浓局座开口说:“修斌!你们几号动手,多光时间能完成清扫!”他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舅舅!我想在正月十五前先完成我给你名单上的这些潜伏日本特务!然后再深挖一下!但是......但是会杀不少人!我一个活口不留的杀!绝对斩草锄根!这样害怕会给军统、舅舅你造成一些麻烦事!”我脸露难色的说;
“呵呵!修斌呀!麻烦不怕,我今天会给“校长””当说到“校长”一词时我立刻站起来,身体站的笔直!“行了!修斌!在家呢!你也没有穿军装!不必这样”雨浓局座笑着说;
“这事情上.......但是......舅舅、希望你不要杀错,日本特务很狡猾的、小心中了日本人的诡计,就像三国中的“蒋干盗书”!”雨浓局座不亏是局座!这是我的感概,考虑的还是深!
我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头、看着两个人继续说:“舅舅、毛处长我从上海回重庆的路上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日本特务机关善于“假假真真”的做事,所以我先去了成都,成都的事情你们也知道!所以我在想,这些日本潜伏特务会在战事最关键时,给我们一个致命的打击!然后发起进攻!但是什么致命的打击呢?我也想不清楚!”我看着两个人认真的说;
我的话让雨浓局座眉头皱的更紧了.......
“好!修斌你放手去干!但是要快刀斩乱麻!不留后患,后面的事军统替你抹平........”雨浓局座终于吐了口!
我心里明白:“现在的重庆各种复杂的派系林立,想随心所欲的去做!很难!必须采用暗杀等手段!把麻烦降到最低程度”.......
“舅舅!中午我想去重庆警察局保几个兄弟!再一个给我这些兄弟姐妹一个证件!”我抓了抓头发说;
“你要的证件给你带来了,你的....你的女人“王月琴”一会给你!修斌呀!你给舅舅背一下军统的家法是什么”雨浓局座沉着脸看着我说!
“啊!舅舅!你!你让我背家法!”我面露尴尬的说,旁边的毛处长脸上带着微笑看着我;
“一、不准擅自脱离组织,请长假亦不许可,因为军统规定,凡入军统则为终身职业。二、不准自由向外活动,军统人员未经批准不得与中统等外单位交往,私自往来要受纪律处罚直至以泄密罪论处。三、不准外宿。军统机关为防止泄密,严格规定每周只能有一天回家外宿,违者严惩。四抗战期间不准结婚、不准......”.......
“修斌!你个臭小子、也是胆大包天呀!竟然敢和舅舅对着干,现在在几个女人了,生了几个孩子!都领回来吧,让你妈,我姐给你看着!你个臭小子,抗战没胜利你就有了一堆女人和孩子!你的手下也是敢!”雨浓局座笑着骂我!
我心里想“也是!他是晏祺斌的舅舅!......”
“舅舅!你别生气呀!你听我告你,抗战多少兄弟捐身了,抗战胜利后谁给这些兄弟上坟烧纸祭奠!我们军统从淞沪会战开始,军统行动队的兄弟冲在最危险的地方,倒下一个接一个!他们很多多没成家!我们是有四万万同袍,但是我们的兄弟也要留下血骨吧!这些血骨长大后为他们报仇吧!......舅舅如果我倒下,我的孩子、你的孙子孙女们长大了也会义无返顾的冲向前线!为我报仇........”........
我的话让雨浓局座不说话了!他看着窗外,眼眶湿润了,没有谁知道淞沪会战中军统特别行动队捐身的兄弟全部是“军统”的精英!每一个队员都是雨浓局座的宝贝!此时我也无法知道雨浓局座心里的感概和思绪!但是我也知道如果能让我看出雨浓局座的想法,那他也就不会成为军统的局座......
“好了!舅舅说不过你这臭小子!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大公子”成立的“秘诀研究小组办公室”,你的所有兄弟已经是“秘诀研究小组行动队了”,再一个你的这些丫头这两天“校长和夫人”要接见,她们的学校我这个舅爷爷已经安排好了!都是我们军统的!一个是“军事委员会重庆特种技术训练班”;“中央军事委员会中德重庆特种技术研究训练班”,还有两个速成训练班!让孩子们去学习!你个臭小子”雨浓局座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好了!我们去吃饭!你陪舅舅喝两杯”.......
心里想刚才幸亏我看了“晏祺斌”的日记,“......雨浓舅舅不好抽烟、但好饮白酒,酒量极大!独好贵州华荣酒庄赖茅(注:抗战时期茅台酒名,最好的茅台酒是“回沙茅台”酒)......一次可饮三到五瓶!而且不醉,他的记忆力超强!书法极好!舅舅不爱钱财,但是爱好手枪和名刀剑.........”........
虽然此时雨浓局座的出外时的军衔是“中将”但是这是官御,而实际上革命军事委员会授予给他的是少将军衔!我在上海时听武元奎给我讲过:“民国的军衔和官衔是两回事;军衔由国民革命军事事委员会授予;而官衔是由军事职务而定!国军的军衔的问题,国军衔制度开始于1912年8月的北洋政府军衔,后来国民革命军北伐打败北洋政府,所以1934年国民党整编中一大重要任务就是重新制定军衔制度......军衔作为军人地位的体现,自然会有两种不同形式,第一是社会地位,第二是军中地位,也就产生出了正式军衔与职务军衔区分.......正式军衔是社会级别待遇,职务军衔是军队中因为职务所能享受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