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这一夜的梦!让我再次回到了“崖洞村”.......
还是在一阵扫地声中我睁开了眼睛,习惯的伸手摸向腰间,自己还是苦笑了一下!穿好衣服走出屋子!
雪!已经停了,但是天依旧阴沉沉的,带哨的北风吹了一夜!
看了看屋檐下的洁白透亮的冰凌子,再看看院子里的几个“闺女”在扫着积雪,但是这些“闺女”们看见我,不好意思对我说:“书军爸过年吉祥!”;
我看着这些“闺女”脸上也是一阵“别扭”!
“你们给奶奶请安了没有?都吃饭了没有?”我还是别扭的问他们!“早上起来就给奶奶请过安了!也吃了饭!”一个闺女对我红着脸说;
我走到前面的屋里给“老娘”请了安!看着屋里的陪着“老娘”说话的“英子”和“陆婷婉”笑了笑!
而“英子”微笑的看着我说:“书军!快去吃饭吧!”,“好!你俩吃了吗?”我随口问;
“我们吃了!和老娘一起去吃了!”英子对我说,
“是啊!老娘一个给你缝衣服!按你说的”陆婷婉柔情的说;
“老娘”一脸笑容的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赶紧走出了屋子!吃饱肚子回到院子里看见“萌妹子”正在和“吁泽良”说笑着做“煤饼子”;
“泽良!去云鹏那里叫一下他”!“好嘞!掌柜的!”吁泽良放下手中的铁锨!向门外跑去;
段云鹏和王文静成亲后就住到了“候妈、史大爷”家!不一会儿俩个人走进屋子,“掌柜的,什么事”段云鹏对我说;
“你现没事吧!这是六个“良民证”你给他们送去”我从抽屉里拿出六个“良民证”!“好!我这就去!”段云鹏拿着良民证说;
“云鹏,你喜欢穿皮夹克吗?”我笑着问;
“是!掌柜的!在南洋上学时!我就喜欢!”段云鹏微笑着说!
“好!你赶快给他们送去!泽良去向二呆要一把勃郎宁手枪和一些子弹!”.......
一个人坐在屋里想了想,拉开抽屉取了些钱和二呆送来的一个布包放入皮包!告诉“英子”和“陆婷婉”一声!同时告诉吁泽良和大郭子一定要多“注意”!
提着皮包向“饯行胡同”走去,路上厚厚的一层积雪滑溜溜……
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路两边的店铺基本也开门了!买了些糕点走进了“饯行胡同”.....
今天的“小凤仙”穿着灰色的棉旗袍,开门看到我时一脸的高兴!“书军!今天你来的真早!快进屋里!外面冷”!
“筱凤你们刚刚起床,我是不是来的有点早!”我开玩笑的说!
“才不是呢!我早上起来弹了一会琴!正准备和你淑兰姐一起做中午饭!我给你倒茶”!
看着真在倒茶的“小凤仙”忽然我看到她丰满的胸部包在棉旗袍里,我赶紧移开视线,但还是被“筱凤姐”微笑而又温柔的看着我,我不由的脸一红!
“书军你来的真早!”淑兰姐打破了我的尴尬,“哦!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我从皮包里拿出那个包着枪和子弹的布包递给淑兰姐,“这个是你要的”我笑着说.......
“书军、我去你家看到你写的字不错,能给姐写一副字吗?”小凤仙忽然微笑的看着我说;
“这个,只要你筱姐只要不嫌弃我的字难看就给你写”我不好意思的说!
“不嫌弃!但是姐想让你写你写的“望岁月风雨沧桑起........”小凤仙看着我说!
“筱凤姐、那是我写着玩的、写其它的可以不”我笑着说,那是我写一首诗!“就写那个!姐喜欢你写的诗”小凤仙对我认真的说;
我没想到的是笔墨都是现成的,我便起袖子给笔填饱墨,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我写的第一道诗,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笔:“
望岁月风雨沧桑起,
不知誓言云飘,
一场血水腥风味,
持长戈,
出秦渡!
走洛阳行万里,
不惧黄河涛涛奔腾,
谁握生中宝剑斩妖魔,
纵横四海显枭雄血性男儿志!
再问八方英雄立马长刀!
问天地之间,
万里迢迢长沙!
只为御甲田野清心!
古镇风光!”
一口气写下自己练习草书的字!抬头看了看一脸欣赏之色“小凤仙”和一脸震惊淑兰姐!
“两位大姐!我这字拿不手!”我笑着放下毛笔!
“什么呀!书军兄弟!我看到这字中的“杀伐之气”和想过与世无争的想往,我喜欢!过几天去“琉璃场”装表了挂在家里”小凤仙笑着说!
“好!挂在家里”淑兰姐也笑着说,我向“筱凤姐和淑兰姐”告辞!虽然能看出“筱凤想留下我吃饭”但是太多的事情不允许我留下.......
踏着胡同里的雪走出了“饯行胡同”,去“鹤寿堂中药铺”吕老掌柜在和老伴忙碌着给我“泡制药粉”!说了几句,也不便再多说什么,还是走出了“鹤寿堂中药铺”!
抬起胳膊看了一下手表,向前面走去“老凤祥金店楼”我买下三十多个“小小的金锁”让金店的师傅给每一个“金锁上打一个“憨”字!这是送给家里这些“干闺女干儿子的”其实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家里的事情!
出了“老凤祥金楼”想了想还是回翠花胡同准备一下给“修女丽莎和那些小孩”送棉衣!再走进马路对面一家“布衣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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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依旧能够感受到一种紧张!遇到两次盘查!
走进了院子,院子里扫的干干净净,院子里没有人!而每个屋子里都有说话声和笑声!我还是有些纳闷:“这是什么情况”?
吁泽良从屋里从了出来“掌柜你回来了!那个外国女人又来了!我顺手将手里的衣服递给吁泽良:“放在那包送的衣服上,叫一下春华和东丰两个人来一下!”;“好嘞!”吁泽良笑着答应;
在老娘的屋子里和“英子姐、陆婷姐”她们几个女人聊天呢”?“好我知道了!”我走进“老娘”的屋子里,果然几个女人和“翠西”在聊天!
“翠西”也是满脸笑意!
“书军你回来了!”英子看到我笑着说;给“老娘”打了个招呼!便笑着对“翠而”说:“翠西小姐你是开车来的吗?”,“是呀!书军先生!你......”翠西有些不解看着我”,“哦我们去后面说”......
“春华!东丰收拾好你俩的东西!然后和我出城!明白我的意思吧”我笑着对俩人说,“明白!掌柜的!”刘春华笑呵呵的说;
“去把那五个小子也叫上!给老娘磕个头儿!春华多那点抽的烟”我笑着说;
我然后给翠西简单的说了一下我的计划和想法,说完之后看着“翠西”吃惊的样子!“走咱们俩先开车去看她们!顺便给孩子们带些衣服鞋去!我俩走出了屋子,“英子、婷婉”来一下........
当我和“翠西”、“英子”、“婷婉”走到前院时,“老娘”在院子里摸着眼泪,吁泽良、二呆、马傲、马估......都是双眼红红的!
他们知道这此和刘春华、路东丰分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院子里充满了离别的气息……
“英子、婷婉”你们扶“老娘”回去”我对身边的两个人说;
忽然老娘说了一段诗……
万马不嘶,
一声寒角,
令行柳营。
见秋原如掌,
枪刀突出,
星驰铁骑,
阵势纵横。
人在油幢,
戎韬总制,
羽扇从容裘带轻。
君知否,
是山西将种,
曾系诗盟。
龙蛇纸上飞腾。
看落笔四筵风雨惊。
便尘沙出塞,
封侯万里,
印金如斗,
未惬平生。
拂拭腰间,
吹毛剑在,
不斩楼兰心不平。
归来晚,
听随军鼓吹,
已带边声。”老娘转身返回了屋里……
汽车的后坐塞满了“翠西”开着车和我向阜城门驶去……刚进城门我看到已经盘查完的曹大少、刘春华,路东丰、朱斌武、顿珠郞吉(四川藏族人)、矿诺川(鄂伦春人)梁湧兵、李荣浩!而赶车的是郝大哥,我笑了!
“翠西”给盘查的出了三张证!盘查的皇协军和一个日本少佐客气的给我们放行了……
“书军先生!你有一个很优雅气质高贵的母亲,我很喜欢中国古典文学中的诗词,你母亲刚刚念的是中国宋代、刘过写的《沁园春·张路分秋阅》!是征战杀阀的诗词”我真的很惭愧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老娘”念的是谁写的!
“翠西,我给你说的这次护送你们的计划你一定要配合!原因我也告诉你了……”;
车很快就到了,随然雪路上颠簸但是还是很快!......
当所有的孩子们穿上新的棉衣裤和鞋的时候!我笑了!虽然有些棉衣有些大!但是却可以抵抗寒冷!虽然还差几件,但是明天肯定会全的!看到“修女丽莎“换上了中式的棉衣棉裤,穿上了棉鞋而且头上围了一块棉布的走出来时,所有的人都笑了!
很快曹大少,刘春华他们也到了!我看了看天空,阴沉沉的好像有更大的雪要下来似的,和所有人打了一个招呼!让曹大少把马车留下,然后告诉正在和“修女丽莎”说话的“翠西”走!立刻返回北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