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沦陷区是穿过而不是徘徊不前!是用生命去拼命!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要不停的改换身份,因为是在野兽群中,所有的野兽都露着吃人的獠牙,野兽们和他们的狗在四处寻找着它们的食肉,而我们就游走在野兽的嘴边......
我们走出杨家庄后,没走多远我就让所有马车停了下来!重新调整马车排列!这是因为我们必须要让“护送的人”在安全的住置!
矿诺川、顿珠郎吉、陈三宝在路边走了过来:“掌柜的,前面目前没有什么情况”矿诺川对我说;
“好!你们去找马骑上!”我对三个人说!
“刘春华,周登富,刘剑你们三个走前面,周登富拿好那张“通行证”;梁湧兵赶第一辆车,张铁成赶第二辆车,田守成赶第三辆车,朱斌武第四辆车,吴忠、赵玉青第五辆车,孙雪、陈叶子第六辆车,钟明意和曾慕帆第七辆车,李荣浩第八辆车,祖文忠第九辆车,每辆马车后面挷三匹驮东西的马和骆驼!“钱林虎、王国顺、丁德兴、汤泽清、张定钦骑上马分左右两保护前后车队的安全!路东沣、杨树骑马继续前面探路,拿好“良民证”........所有把自己的武器藏在马车上!身上带上短刀........我们在沦陷区,一定要保持警惕……我们走了!”........
我依旧赶着最后的那辆马车,所有的马车上挷着货物,而马和骆驼上驮着草料..........
“掌柜的,是我们三个守住后面”顿珠郎吉骑在马上问我.......
“是!把武器藏在车上!矿诺川你来赶车,我去前面看看那些兄弟们!”;
“好嘞!掌柜的!”矿诺川对我说!
拉过一匹马骑上马,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不磨的疼了!
催马向前走去,每个马车后都坐着两个兄弟,他们都头戴着礼帽,不是一身黑棉衣棉裤,就是黒的棉衣棉裤,腰上扎着一条布带,几个戴着墨镜,不说话真的还有点像“特务”...........
“掌柜的....”钱林虎骑着马走了过来;
“林虎你说!”我看着钱林虎问;
“哦!掌柜的他们的名字你还不知道吧”;
“是!你知道吧!”我笑着问;
“知道!没有双眼五个兄弟是:陈虎弟、孙耀策、王乐义、洪峰水、魏宁得;没有双手:周小兵、王家瑞、巩新民、刘志勇、赵山镇”我按排他们每两个人一组,坐在马车后面这样不容易引起人的注意,让人以为他们是押车的......”;
“好!林虎!这些兄弟你管好!要什么你给我说!”我看着钱林虎说;
忽然我看到钱林虎睑露难色,“林虎说什么事?”我笑着问;
“哦!掌柜的,这些兄弟向让你给他们两颗手榴弹.......”我瞬间明白了这十个兄弟要手榴弹的意思.......我摇了摇头小声说:“兄弟们已经付出多少了!给他们.....防个身”我咬着牙说!
骑在马上我看着前面的路,这才发现路的两边已经有的小草发了绿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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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钱林虎没有再说什么,走了一段路,我忽然转头对钱林虎说:“必要的时候我会第一个冲上去拼命,兄弟们已经拼过一次了!如果我们都拼完了,就给兄弟们每人两个手榴弹.......但是条件是把那些将士的遗孤还有那几个护送到安全的地方”我向前指了指马车........
“明白了!掌柜的!要冲我是第一个”钱林虎平淡而又无所谓的对我说........
路!也是崎岖蜿蜒,没有走出二十来里我们遇到了第一个“碉堡”的盘查站!
我牵着马走到前面的路障前,看着前面的十多个皇协军和两个日本鬼子,还是用日语向两个日本鬼子说了几句,这里的碉堡就是这两个日本鬼子管的,一个军槽主管,我还是递给这个军槽提前准备好的“日本青酒”,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叫“佐门卫郞”的军槽哭了……
我还得安慰他几句,这到让我哭笑不得!
也算顺利,皇协军看我着个冒牌的假日本人也算客气!
很快过了这个“碉堡”设置的盘查口,我们继续向保定方向走,忽然路东沣骑在马上在路边等着我:
“掌柜的刚才那个路口是去山西“五台山”的,过了五台就是忻州了,那里就进山西了....”........
“是不!东沣我们距离“保定”多远”?
“从这里距保定还有三百多里地!路好了,我们走两天,前面的路不好就要走三四天了!”;
“好!知道了希望前面的路没有什么难走的!”
我骑在马上双手揉搓着手里的木棍!
“东沣,去前面告诉刘春华加快走!再告诉钱林虎一定要注意周围的情况……”;
“好!掌柜的”........
我们行走在平原上,偶尔路过一个村庄,偶尔看到土地里有人在那里忙碌.......
终于在天刚黒时走到了一个叫“孔顺镇”的镇子!
但是进镇前我们遇到了“皇协军和维持会特务”的盘查,当前面的马车停下时,我走了上去,我冷脸看着盘查的皇协军;
他们端着枪对着,我接过周登富递给我的皮包,不慌不忙地从里面取出“通行证”递给一个皇协军;
“你的快快的告诉你的这里的队长,这个给他看!”我冷眼蛮横的看着这个皇协军;
这个皇协军犹豫的看着我,但是还是接过了这个全部日文的“通行证”看了一眼转身向后面的一个院子走去!
我忽然想难道是“涞源县”的事情已经传到了这里,有可能呀!我看了看路边的木电话线杆,转身对身边的周登富小声说:
“去后面把我的背包拿来,给这个皮包里放把南部十四和弹夹!快点!”........
刚刚把一切准备好!那个拿通行证的皇协军和一个日本鬼子走了过!
“你是保定日本商号的”皇协军看着我说,但是他的手却摸在了已经打开的驳壳枪皮套上,他旁边的日本鬼子端着步枪冷眼看着我;
“这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想着但还是冷着脸说:“我是保定大日本樱花商号”的!
“你的过来”忽然那个日本鬼子用半生的汉语对我语并举起了步枪……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我走过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拨开上着刺刀的步枪对着那个日本鬼子就是两个大耳光,嘴里用日语大骂着:“混蛋!你的军容是怎么回事!难道和支那的这些杂牌军学会了!当岗时还在喝酒”........
我的这个举动让所有人都一惊,就在这时院子里跑出来四个日本鬼子,手里端着步枪!他们没有穿大棉袄,腿上绑着绑腿,翻毛皮鞋!
我借着周围的火把光亮,看清楚他们肩膀上的军衔最高的是“军槽”,四个人跑到我的前面,那个“军槽”端着步枪:“你是干什么的”?
他的脸上充满着满满的迷惑不解;
我冷眼看着这几个日本鬼子,再看看已经端起步枪对着我的皇协军,“八嘎!我是大日本皇军!这是我的证件”我一边说一边从皮包拿出那个“北平竹机关出入证”上面有我穿日本少佐军服的照片!
当递给前面的这个“军槽”时,他背好了步枪,这个“军槽”看到上面的日文时手一抖,但是还是双手接了过去,打开看了一眼,立即鞠躬双手还了回来:“对不起!少佐!”!
我没想到这“竹机关”的证件在这里也能用上!
但我还是沉着脸小声的用日语对军槽说:“你跟我过来”!
走到旁边我小声地说:“我们是在执行一项“军部”的任务,你不要泄密!你明白”;我故意将“军部”说的很重!
“明白了!”........
“你们就在这里,不要骚扰我们!更不要乱讲,我们只是路过这里.....”;
“明白”......
“听你的口音是北海道的”我顺口乱说着……
“我是北海道的,少佐”......
“哦!我也是北海道的,我们是老乡呀!”我顺杆爬着!紧接着我又说:“他们四个也是北海道的吗?”.........
“少佐,他们不是我们日本人,他们两个是“高丽人”(注:抗战期间的鲜族人)、一个是“台湾人”(注:台湾抗战期间被日本人殖民),一个是“菲律宾人”.......”.......
“好了!让我们通行”.......
当所有人进入“孔顺镇”后,我接过刘春华递给我的一瓶“日本青酒”递给这个叫“尾竹五次郎”的军槽:
“在他乡异国遇到老乡!真的是幸事!这个就送给你“尾竹五次郎”君,看见你我就想起了我们北海道的“索兰调之歌”呀!“收下吧!希望圣战早点结束,我们可以回北海道”.......
“尾竹五次郞”这个军槽听完我的这段话忽然哭了,向我鞠躬说:“谢谢少佐阁下,我一定会坚持到圣战胜利!在回北海道,因为我应天皇召令入伍时,妈妈送给我一把短刀!哭着告诉我:一定要打赢这场圣战!一定要为天皇尽忠!我有三个儿子,我会将你们全部送到圣战中,一旦.......就用这把刀切腹为天皇尽忠......”;.......
我听着尾竹五次郎的话心里却骂着“这是什么娘呀!对儿子这么狠心”,但是脸上确一本正经的说:“尾竹五次郎君!你有个伟大的母亲!你应该听母亲的话!我很敬佩她,你的母亲!”我向军槽尾竹五次郞鞠躬说........
这个军槽是这个“孔顺镇”盘查站最大的“长官”,因为皇协军必须听日本鬼子的调遣……
其实不用我操心的是“皇协军”的两个个人领着刘春华到了一家“骡马店”,孔顺镇唯一的一家骡马店,这家骡马店就在孔顺镇出镇的路边,骡马店里面不算小,我们到时骡马店里面已经驻了几个赶脚送货的!
刘春华和周登富跑过来告诉我全部包下这家“骡马驿站”,我笑着点了点头!
进了“骡马店”我才发现“骡马店”有一个大院,一边是喂马棚,靠墙是停放马车的地方,一边是住人的房子,中间也是一个空地,侧面有个小院子,小院子里有七间房子,应该是给有钱人准备的房间!靠近大门的地方是“骡马店”老板一家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