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年厉害啊!”
“啧啧,这耳刮子看着都疼。”
“是啊,你看都肿成猪头丙了,这耳刮子我估计没几个人能扇的这么猛。”
……
四个耳刮子打完,驻足观望的人全都发出了赞叹声。
公子哥带出来的几个奴才都不是傻子,他们见常怀君连着4个耳刮子扇的两个人脸肿的像猪头一样躺在地上,剩下的几个奴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可是他们又不敢违背公子哥的意思,这下可就难了。
“不敢来了?行,山不过来我过去。”见奴才们不敢上,常怀君快速的接近剩下的几个奴才,每人赏了他们两个大耳刮子,然后看向公子哥。
带来的几个奴才全部被打的脸肿的像猪头,公子哥害怕的不行,“你,你,你想干什么?”
公子哥没有蠢到嚣张跋扈的地步,这次的事情全是嘴贱的奴才引起的。所以常怀君并不想对公子哥出手,但给点小小的教训让他记住是必须的。
没有回答公子哥的问题,常怀君只是迈步走向一脸惧怕的公子哥。不得已,公子哥只能扔掉狗链往后退,可他没退几步就靠到了墙壁,退无可退。
来到公子哥身前,常怀君把头伸到公子哥的右耳边,一脸笑意的低声说:“不要怕,你该嘘嘘了。”
常怀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公子哥感觉常怀君应该不会对他动手。事情也确实如公子哥所想,可是常怀君的话音刚落,公子哥就听到耳边响起了好几声口哨。
常怀君的口哨可是技能,公子哥以为这样没事了,却不知为何突然感觉膀胱压力大增、尿意急切,脸色也一下变成了难以忍受的样子。
看到公子哥脸色变化,常怀君微笑着后退,可恰好这时公子哥的大黄狗朝常怀君叫了起来。
听见大狗子叫,常怀君想都没想就用小时候经常逗狗时吹的口哨来安抚大狗子。这下可好,本来公子哥就尿意急切,没想到常怀君安抚大狗子吹的几下口哨,直接让公子哥当场尿了裤子。
大狗子听闻口哨,“汪”的一声甩下主人跑了,可它刚刚的几声叫唤却让他的主人丢尽脸面。
“咦!这么大人了还尿裤子。”驻足观望的人们开始鄙视讨论起来。
“这哪里是尿裤子,这是被那个少年吓的,真是造孽啊,亏得他还是镇堂的儿子,太丢人了。”
“谁不说是呢。这家伙以后还咋见人啊,真是窝囊的种啊。”
……人们议论纷纷,常怀君有些尴尬。他没想这样啊,都怪这该死的大狗子,真是讨厌死了,你说你一大早上的连累几个奴才被打的像猪头就算了,还害的自家主人尿裤子,简直就是条丧门犬。
想着,常怀君回头对公子哥说了一句:“公子哥,不如我把你的大狗子给宰了吃肉吧!”
尿了裤子湿漉漉的,公子哥手足无措,脸色苍白。他觉得自己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怎么就没忍住给尿了出来呢,羞耻啊。
肯定是眼前这个家伙,如果不是他吹口哨我就不会想尿尿。而且他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我要尿尿了,他居然还对着大狗子吹口哨,存心羞辱我。
正感觉丢人丢大发的公子哥,居然听常怀君说要杀了大狗子吃肉,天呐。
公子哥脸色变幻,最终忍受不了观望镇民的指指点点,眼含着热泪的羞耻跑了,连常怀君的话都没有回一句。
眼看着公子哥跑掉,常怀君实在觉得抱歉,他真没想这样啊,要怪就怪那只该死的大狗子。
正深感抱歉时,铁屠走了过来。他看着地上的奴才们,恶狠狠的说:“还不快滚。”
奴才们见主子跑了,他们早就想跑,但又怕常怀君继续扇耳刮子,现在铁屠一吼,他们才敢爬起来麻溜的逃跑。
“你看你,怎么就整的让一个好好的公子哥给尿裤子了呢?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出来做人。”铁屠一脸正经的以教训的口吻念叨常怀君。
常怀君有些愣,什么时候铁屠还会为这种公子哥说话了,不像啊。
铁屠没给常怀君继续愣的机会,他面孔一换说:“你就该直接让他尿裤子,整那么多没用的前奏干啥。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
好家伙,原来耍着我玩儿呢。
“不要脸,你咋不来试试呢。早知道让你来好了,省的我动手。”常怀君板着脸还了一记,然后面色放松,肩膀一耸的说:“可让你失望了,我没想把他整尿裤子,都是误会。”
“误会?你都把人整尿裤子了,居然说误会!你看看他逃跑的样子,你觉得他信这是误会吗?”
最近的铁屠已经慢慢从母亲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了,从平时的说话可以看出来。
“信不信也没用,人都跑了。”
“不是人跑了,是压根就不会信!”
随着当事人的离开,驻足观望的人也陆续离开,可是镇堂公子被吓得尿裤子的事情却没有就此消失。
“信不信也没关系,裤子都尿了,有啥办法。反正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也一样不会相信的。”看着所有人陆续离开,常怀君一边付吃面的钱,一边对铁屠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说杀掉大狗子吃肉?这不就是证明你心虚吗……”铁屠不依不饶。
付完钱的常怀君跟铁屠一面解释,一面往家方向走去。虽然常怀君一直解释他不是故意的,但铁屠却怎么都不肯信,为此两人一直讨论,直达在家门口时遇到季丰安才停下来。
“你俩去哪了,还嘀嘀咕咕说个不停。”见到常怀君和铁屠,站在院门口的季丰安问道。
常怀君和铁屠一直讨论,但季丰安一问,两人很有默契同时开口说:“没啥!”
见两人的如此有默契的,季丰安表情古怪的用眼神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视,等实在没发现什么时,他才说:“走,我们一起去一趟胡熊的家。”
铁屠一听要一起去胡熊家,以为出了什么事,他赶紧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常怀君的反应不一样,他昨晚上出门时正好碰到季丰安去胡熊家。按他的猜想,季丰安与胡熊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现在要一起去胡熊家,想必是要把瞒着的事情给解开吧。
“铁屠别急,没出什么事,只是有些事情需要大家一起商议一下。”季丰安给铁屠解释了一句,就有些惊奇的转向比较淡定常怀君:“有没有事,没事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走吧!”
常怀君回了一句,三人就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