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们家这位大明星,前段时间又上头条了?”
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暖阳高照,丝丝光线正好打在了,骆逸晴的身上。
和煦的晨光下,她宛如一位翩然摇曳的仙子般,亭亭玉立在阳光的沐浴下,那画面,无不显得美不胜收,姿容斐然。
“没办法,人红是非多~”
骆逸清一边紧忙穿衣服,一边趿拉着拖鞋,不紧不慢地走近姐姐身边。
“姐,这才多少日子没见,我怎么越看您越漂亮了呢,真是快要闪瞎弟弟地狗眼啦,这以后,谁要是有福气娶到你呀,那他不一定得是烧了几辈子的高香了呢~”
然后忽而弯腰仰视着,姐姐的盛世容颜,对其表情夸张地,憨憨撒娇而道。
“马屁精,我看你才是福气来了,都快挡不住了呢~”
难得回国,难得又遇晴天,难得他们姐弟两人,今天心情又出奇的好,骆逸晴一时沐浴在温暖和煦的阳光下,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心里安然。
门口处,险些被时若旸撞到的梁月,在与她简短的四目相对,在得到她以表尊重的点头示意后,梁月一路目送时若旸转身离开。
“小清,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听到屋内的气氛还不错,所以梁月借着此势,终于怯怯地走进了,骆逸清的房间来。
“托您的福,暂时先死不了~”
“姐,你怎么又把她给弄来了,真是有够烦气的!”
本刚一脸笑颜的骆逸清,就在听到继母声音的那一瞬,登时,便就整个翻了脸,那大长黑脸拉的,简直比待宰的驴脸都难看。
身为骆家姐弟的继母,一直并未有所出的梁月,对于这一儿一女,简直是真真的疼爱有加。
若不是碍于骆逸清总给自己脸色看,怕自己的出现会引起他的不悦,实际上,早已担心得要命的梁月,恨不能天天跑这边来,对骆逸清嘘寒问暖。
也不至于天天躲在家里,给这个打电话,给那个电话,不是偷偷询问他的身体情况,便就是偷偷安排着,他的一切所需,简直操心的够呛。
总之,这个不讨骆逸清喜欢的继母,所为他们姐弟二人,暗中做得这一切,凭良心来讲,那绝对是可以比肩,来自亲生母亲的疼爱之情。
“哦,那个…你看起来气色不错~”
“我来前炖了汤,先叫张妈温上去,一会儿给你端上……”
梁月一时尴尬的要命,心情紧张的,甚至都不知道站哪儿合适。
“我谢谢您,我可不喝您…”
骆逸清本想当即回绝,可不料,登时却被姐姐给刻意打断了。
“妈,您甭理他,我早就想喝您炖的汤了,一会儿啊,我得全部喝光光,气死那没口福的小混蛋!”
骆逸晴冷不防地瞪了一眼,身旁的弟弟后,向他伸手轻轻一推,朝着继母梁月,便就眉开眼笑着,慢慢搂了上来。
“你们也老长时间不见了,那你们先在这聊着昂,那个,那个我下去给张妈打个下手,你们聊~”
今年刚刚49岁的梁月,依旧风姿卓越,样貌看起来,更像是个刚三十出头的风姿少妇。
她身为骆逸清姐弟的继母,为人善良,为了骆家姐弟至今未育,若不是因为当年,骆家姐弟亲生母亲临终前,那一句恳切托付‘把他们仨交给你,我放心!’。
或许她的人生,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知道骆逸清对她有解不开的心结,她总想与他冰释前嫌,但关键他们之间的隔阂,具体因何而起,她却始终不明所以。
难道,就只因为她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他们爸爸的续弦之妻。
而他们的爸爸骆向阳,在后期工作中,之所以能够顺风顺水的跻身富豪之列,也无不全因梁月的,推波助澜。
早年间因工作上的来往,对文质彬彬的骆向阳,倾慕已久的梁月,不顾父母的反对,带着梁氏企业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孤注一掷的投入骆氏集团。
当时不单单为骆氏解了燃眉之急,并助公司以后的业务发展,无不更上了一层楼。
且在骆向阳苦经丧妻之痛的愁闷,陪伴着他走过最艰难的那一段后,29岁的她,终于大胆捅破了,他们之间的窗户纸,如愿被37岁的骆向阳续弦。
不得不说,以梁月当时的,自身优越条件来讲,其实可以有更高的追求,有更好的生活~
但为了他老骆家,她还真真的算是倾囊相助,全力付出,甚至把她的一生,都奉献了出来。
所以,相比弟弟依旧执念不改的老思想,早就看破了一切的骆逸晴,随着年纪与阅历的增长,简直对自己的继母梁月,却是越发的信任与依赖了。
“姐,你又帮她说话,我跟她,到底谁跟你更亲啊?你想想清楚好不好!”
骆逸清本想呵出去,下床溜达溜达的,但不想聊了两句,聊崩了后,整体情绪一个八级翻转,便慢悠悠地,又躺回了床上去。
“小清,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妈这人,真挺好的,你不要总拿有色眼光去看人好不好,别总那么对待她,不公平~”
“还有,你那女保镖用着不错吧?实话告诉你,这个事儿啊,你也得感谢妈,要不是她从中细心安排着,你以为就你这臭名昭著的坏脾气,会有人安心留下来伺候你?”
骆逸晴今天有嘛说嘛,干脆也不掖着、不藏着了。
时若旸本就是由继母推荐,然后经她手,安排在了骆逸清的身边,一方面女生心细,方便照顾着他。
另一方面,她们俩也可以通过时若旸,好能随时了解,骆逸清这边的所有情况。
只是她们万没有猜到,一来二去的,原这中间,竟还出现了如此不可控的,特殊因素。
谁能料想到,这脾气秉性完全大不相同的俩人,也敢逾越界限,也会日久生情呢~
“唉~果然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姐,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啊!我看你呀,跟咱爸一样,也快被她吃死喽~”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不聊了,那个~我是病人需要休息,再补个觉昂,一会吃饭见。”
骆逸清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默默往身上一盖被子,当即躺尸装死开来。
“某人啊,还是好自为之吧,不然以后身边没了知心人,看他到时候找谁哭去~”
骆逸晴踱步至弟弟的床前,思忖片刻,故意放了几言酸溜溜的狠话后,须臾,朝楼下踱步而去。
从弟弟卧室出来后,她便灵机一动,径自溜达去了时若旸的房间。
轻扣两下房门,那个满脸微微绯红,左右脸庞,一边一处伤疤的时若旸,随即,轻轻打开了房门。
“若旸对吧~”
登时一语温柔言,苏苏甜甜地,瞬间直击时若旸的冷冰冰,骆逸晴就那样浅浅的对她微笑着,那感觉,甚是无比亲切。
“您好,我是时若旸,刚刚很抱歉,我…”
眼前的女人,身材曼妙,不经意的偷看之下,只观她柳叶眉,瓜子脸,杏眼有神,鼻挺唇薄~
总之她肤白貌美,骨相柔,体体面面的淑女范儿,应是个集万千优点于一身,真正的典型白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