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莫家姐妹的五年租金,沈默与叶不鸿二人又在润海楼这种地方饱餐一顿,嗯,不花钱的那种。
而后,扬长而去。
至于里面的姑娘,用叶不鸿的话来说,不太真实,万一跟自己一样,是个带把的,这黑灯瞎火的,钱花的就不值了。
尽管他身经百战,但到了这地方,决心还是要观望观望。
沈默同样不会贸然行动,暂且将收租事宜暂时放放。
在这北渊,四处逛了逛,权当是考察下地形了。
转眼间三天的时间过去,沈默收到消息,八大世家的子弟前往各自的产业,因为初来乍到,北渊魔族并不怎么服管教,不少人遭受到了暗杀。
魔族,向来彪悍,个个不是吃亏的主。
这天夜里,月儿散发着微光,晃啊晃的。
几名黑衣人徘徊沈默的房间之外,他半眯着眼,正准备开门迎客,突然间,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领头的那名黑衣人,手里握着一柄明晃晃的刀子,开始在月光下,比比画画的。
沈默想着这北渊治安,并不怎么好。
主要是没有相关部门进行制约。
“区区人族,来我北渊,交了保护费没?”
“哦,不知阁下,打算怎么个收费标准?”
“自然是交出你的全部家当,另外,你这个人也挺值钱的。”
这个时候,那黑衣人见到萧琳琳从沈默的房间走出,顿时眼前一亮,想着这趟没有白来,生意做的倒是有惊喜。
至于琳琳表妹,为何深夜现身沈默的房间,完全是因为初来此地,水土不服,身体感到些许不适,找到自己的表哥,检查下身体,仅此而已。
沈默半眯着眼,心说这群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估摸着又是一批雇佣兵,不知私下收了什么人的银子。
想到这,沈默转身对着琳琳表妹摆了摆手,示意她回房休息。
那黑衣人感觉收到了忽视,直接挥舞起手中长刀,对着沈默伸展力劈华山。
他为人处事,一向不拖泥带水。
北渊魔族,常年饮血食肉,身材异常高大,在这一处小小院落,目标极为明显,沈默一拳打出,那黑衣人,当场毙命。
不由的,摇头叹息,心说区区天武之境,就想着从事杀手这一高危职业。
接单之前,明显对客户不够了解。
北渊的人,都这么热衷于创业的吗。
余下的几位黑衣人,完全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对面的男子已然对着他们出手。
看着地上躺着的数具尸体,沈默想到自己的琳琳表妹,这大晚上的,总要给人家找点事情做做。
不然长夜漫漫,孤男寡女的,实属是寂寞难耐。
于是,他让自己的表妹处理地上的尸体。
萧琳琳看着地上的尸体,有些不悦的看向自己的表哥:“你怎么把他们都杀了?”
“不然留他们干嘛?难道说···哦对了,他们损坏大门,还没来的及找他们索要赔偿呢。”
沈默也觉得自己出手有些唐突,不够严谨。
“不是的,他们肯定是受人所托,前来刺杀与你,你应该通过他们问出背后的人。”
“太麻烦。”
沈默做事同样推崇滴水不漏,杀人必然灭口,不然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他好不容易脱离大炎第一强者的身份,来至北渊,换了个陌生环境,准备重新树立人设。
就算是日后收租,也要尽量老实巴交的好。
萧琳琳有些气不过,闷哼一声起身离开,连接下来的身体检查都没有进行。
沈默心说这就生气了,自己怎么着也算是她的校领导,这般不给面子嘛。
身形微微移动,将院子里的尸体一个个都丢了出来。
这般利益冲突,沈默很容易想到润海楼的莫氏姐妹。
目前的话,也就到那润海楼收过租金,而且还是开口便向人家讨要十年的租金。
对方仅仅是支付了五年租金,可也是笔不少的数目。
余下的五年,花个两年的租金,将自己这个沈家十三公子刺杀,到时候再对沈家那边声称已然将十年的租金交到沈默手中。
死无对证,老赖们不都最期待这般操作的嘛。
至于沈默,区区几拳的事情,便能让那背后的雇主,损失一笔不小的财产,心理上倒也过得去。
毕竟,雇佣杀手,也是要提前支付定金的。
第二天天刚亮,沈默手里握着一卷羊皮纸卷,又开始在北渊城中四处溜达起来。
离开江月城,无法进行日常签单,沈默倒是颇感些无趣。
一处豆腐坊门口,沈默稍稍踮了踮脚,顺着窗户看到里面磨豆花的姑娘。
嗯,北渊的小魔女,身材都挺火辣的。
他在羊皮卷上,搜索了一番地址,抬头走了进去。
“那位姑娘,把房租交一下。”
经过三天的休息,沈默还是决心工作。
“什么房租?”
杨芸桦,从事磨豆浆工作,也没有多久,主要是这一行,外快来的快。
分为白天和晚上。
晚上可以赚点零花钱。
沈默微微一愣,心说这北渊魔族,平日里白嫖习惯了,不知道开门做生意,特别是餐饮行业,房租是大头嘛。
在表明自己的身份后,那姑娘微微一笑:“原来是人族的东家来了。”
说着,那姑娘给沈默递过来一碗豆浆,还热乎着,咕咕的泛着泡泡。
毕竟是工作时间,沈默可没那闲心品尝豆浆,又冷冷的来了句:“交租!”
“表哥!”
豆腐坊的姑娘,见眼前的人族男子,如此不解风情,对着隔壁的摊位吆喝了一嗓子。
里面的张屠夫闻声赶来,平日里,跟这位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妹,也是交集颇深。
白天,晚上的活都有。
只见那位身形超过两米的光头大汉,一脸的横肉,对着沈默亮出自己的杀猪刀。
“小子,听闻你调戏芸桦表妹?”
那张屠夫明显不给沈默解释的机会,又来了句:“给我拿了三百两银子,这事也就翻篇了,不然的话,明天那摊位上,摆放着可就是你身上的物件了。”
沈默闻声望去,看到那张屠夫的摊位上,摆着的肉类明显有异样,毡板上有不少黑色毛发。
沈默平生最烦别人在头发上做文章,况且眼前的这张屠夫,很明显不是个正经的杀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