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秋回到了燕京。
学校还有几天才开学，但楚清秋并不悠闲。
清新服饰有董阿姨主持用不着他操心，他只需要尽职尽责地做好形象代言人即可。
清新音乐工作室的招聘工作他就躲不开了。不过费费和工作室的工作人员已经做好了前期工作，但最后的面试和录取他和吴新垣这两位老板是必须在场拿主意的。
正月十七日，清新音乐工作室招聘面试在早上九点开始举行。
面试官有楚清秋、吴新垣、费费、和陆子矜四人。
清新音乐工作室有两个职位要招人。一个全面主持工作室工作的总经理，一个能带艺人的经纪人。
之前一直是费费担当工作室事实上的总经理和经纪人。
费费能力当然是强的，但是她在青橙那边虽然挂名陆子矜的特别助理，但实际上相当于是整个公司的副总。已经是工作多任务重了。所以她早就要楚清秋招人了。
楚清秋知道自己不能总白嫖费费，虽然白嫖一时爽，一直白嫖一直爽，但是时间长了学姐该有意见了。
两个职位，每个职位都有三名候选者要面试。
他们首先面试的是经纪人。相比较来说，经纪人要求比较简单。许多艺人甚至就用自己的亲人做自己经纪人。
三名候选者中第一位是有经验的中年男士，此前是一家中等娱乐公司的经纪人，此次想跳槽主要是想得到薪酬上的提升以及看中清新的潜力。
第二位是个三十多岁职场丽人形象的女士。她此前是星河娱乐公司大姐大式的经纪人王君桦的助理，现在想独立做经纪人。
第三位是一位今年刚毕业的年轻女大学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出身名校，有志于从事这方面的职业，而且表示肯吃苦。
三位候选者都让他们回去等消息了。四位面试官则商议着选取哪位进行录用。
楚清秋道：“我比较倾向于第二位。”
费费笑道：“第二位确实不错，腰细腿长，黑丝，高跟，啧啧……白领丽人啊。”
楚清秋哈哈一笑，并不反驳，只是把目光投向费费，上下打量，嘴里啧啧有声，“长腿窄腰，套裙黑丝，樱唇杏眼，何止白领丽人啊，简直是职场女神。”
费费脸一红，大意了，忘了自己也是一身职业套装了。不过楚清秋太可恶，明明陆总也是职业套装嘛，而且陆总黑色的真丝衬衣下明显比自己更有料，他却净找自己来欺负。
陆子矜轻咳一声，道：“我倾向第三位。”
大家都看向陆子矜，想知道原因。因为看起来第三位是最没有竞争力的。
“看上去第一位和第二位有资历有工作经验，实力要比第三位要强，但这两人明显都和清新的定位不符。”陆子矜道，“清秋，你和新垣的经纪业务还是由费费亲自打理。招经纪人主要是为刘若芸、雪柳或者以后再有其他的签约歌手服务的。”
“那么，你们是打算把刘若芸或者雪柳包装推成明星歌手吗？是想要把清新工作室做大做强吗？恐怕不是吧。”陆子矜道。
楚清秋和吴新垣对视一眼，然后由楚清秋道：“当然不是，这个工作室成立的初衷主要是为新垣服务的。签刘若芸是因为她是新垣的朋友，而且当时刚好有首合适她的歌。签雪柳是因为陈少聪，而且雪柳的合约比较特殊，基本上工作室不用对她负什么责任。”
说到这里，其实楚清秋已经明白学姐的意思了。
费费也在旁边点着头。
前两位很明显都是抱着野心来的，但显然清新音乐工作室并不能满足他们的野心。而清新音乐也不需要他们的资历和经验去包装推广歌手，去接影视、接名牌广告，去通过新闻炒作提高曝光率等等。
包装推广，提高曝光率这些不是不好，又没犯法，只是商业手段而已，所以倒也用不着讨伐谴责，只是那些路数不是楚清秋和清新音乐的路数。
清新音乐的立身之本是作品，作品，还是特么的作品。
于是经纪人职位的人选就定下来了。接下来他们四人接着面试总经理的应聘者。
这些候选者都是费费选择的。看上去这里面似乎也有学问。
因为第一位也是位有经验的男士，第二位是有经验的女士，第三位是即将研究生毕业的年轻女人。
面试过程主要由陆子矜来主导，费费敲边鼓，楚清秋和吴新垣旁听。当然，他俩如果有什么想问的也可以问。
第一位和第二位都面试完了，让他们回去等通知了。
外面的工作人员通知第三位进去面试。
年轻的硕士生一进屋，陆子矜、费费和吴新垣就觉得眼前一亮，而楚清秋更是眼睛都看直了。
修长匀称的身材，姣好的容貌，清纯又妩媚的气质……
美女，大美女。
费费在桌子下面轻轻碰了碰楚清秋的腿。
“喂！你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人家让我们很丢人的。身边有三位大美女，还能看其他美女看得这么入神，而且毫不顾忌自己女朋友就在身边，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楚清秋吗？”费费在心里嘀咕。
费费的提醒让楚清秋醒过神来，咳咳，转眼一看身边三个女人不善的眼神，他心里暗暗叫苦：大意了，大老婆小老婆都在现场，这下可要被她们误会了。
美女叫王组贤，华夏政法大学商学院研究生在读，今年夏天毕业。
所以楚清秋失神并不是因为看美女，而是这张脸他在系统的电影里看过。在那部电影里，她比现实里可美多了，那真叫个又清纯又妩媚，仙气与鬼气兼容并蓄，凄美冷艳得一塌糊涂。
那部电影叫《倩女幽魂》。
所以说楚清秋还真是冤枉的。
要论美丽，现实中的王组贤可美不过陆子矜。楚清秋又怎会如此失神？
但这个没法解释。
他只好默默无言地任陆子矜和费费进行完对王组贤的面试。他知道无论他问什么，都有可能会引起其他误会。
不过在王组贤起身离开时，他终究没忍住，感叹了一句：
“世上犹有聂小倩，人间不见张国荣。”
陆子矜三人当然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费费轻笑一声，道：“你发什么神经啊？见了美女诗兴大发吗？”
楚清秋摇摇头，道：“你们不懂！”
三位美女齐齐地不屑撇嘴。
楚清秋见状，摇摇头，唱了一句：
“我们生来就是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