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垂,掀丑事很有成就感是吗?所谓的丑事,我解门手里也捏着有,比你们的高档数倍不止,吓死你,不屑用而已。你以为解门臭了,休门又会是什么好东西!”半夜一点,看着评论的黑衣宰相气不过,亲自给李公垂打电话。
他没睡,李公垂当然也没睡,穿着睡衣靠在床头,一边翻看评论,一边含笑道:“你老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也是看到新闻才知道,你们解门竟然有如此多为非作歹的败类,真是惊掉人的下巴,我建议大人回山给臧门主好好汇报一下,从严、从重处置那些败坏门风的蛀虫,别因为几个臭鱼臭虾坏了整个解门的声誉,说出去不好听嘛。”
黑衣宰相跳了起来,一掌拍在书桌上,差点将手机捏碎,如果李公垂现在在他面前,肯定要揍吖的一顿。
李公垂将手机离耳朵远了些,生怕被震聋,脸上的笑容没有断过。
黑衣宰相气怒继续:“你们爆丑事,觉得自己很厉害?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不,这是下作,不要脸,小孩子玩的把戏,只能说没本事。
“你们爆了我们解门的丑事,别人就会觉得你们干净?不会!在外人看来,我们这群人都是一窝子,谁也好不了,狼狈为奸,一丘之貉!
“我们不是不能斗,怎么可能不斗,这是谁也逃不开的常态,自古如此,但要讲规矩,要有章法,你们不守规矩,简直岂有此理!
“我们是一家子,大家关起门来,要打要骂,没关系,过了就过了,有什么话关起门来摆明车马说清楚,现在让外人知道这些,对谁有好处?
“一家人,首要一致对外,要分清主次先后。你们用这些东西做为手段来竞争,黔驴技穷了,能力不够,比不过我们,争什么争,无耻的东西,徒增笑柄罢了……”
李公垂还是第一次亲身见证三任相柱的黑衣宰相被气得语无伦次,差点大笑出声,摇头道:“你老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见外的话,我就把这些当成是你老对我的牢骚,且听且过吧。
“既然你老敞开心扉,我也多说几句,若有不对,你老权且担待着听。我们提黎民,可能你老骨子里满是不屑,天天叫唤着这些老掉牙的东西,真是可笑。
“我要告诉大人,一点也不可笑。黎民是基础,是王朝存在的基石,有他们才能支撑起我们这些世家、门派,才有这个王朝,是不是?不要一味高高在上,觉得老子就是天,这样会出问题。
“你们解门出现这么多作奸犯科、破坏规则的败类,就是这种思想的具体表现,这样下去很危险,解门一旦走到对立面,灭亡就是迟早的事。
“你老有一点说的很好,我们是一家人,本身是一体,不仅你我门派,还有这些王朝的基石,不能因为二者之间存在一些矛盾点,有一些难免的分歧,就一概否定嘛,我们应该把握好二者之间的度与平衡,皆有所得,对不对……”
与黑衣宰相通完话,李公垂叫了秘书进来,将手机递给他,吩咐他将通话录音剪一剪,丢一些内容给媒体,合适的时候放出去。
……
墙倒众人推,次日一早,关于翁民渝事件的追踪报道,不少媒体以采访知情人的形式继续展开:“翁民渝的行为严重损害了……作为家长……他们强烈要求……对于无耻贼子翁民渝,我们的记者走访了不少认识他的知情人,请看报道。”
“哦,他呀(指翁民渝),认识,怎么不认识,我们一个村的,从小一起长大。说起这个人,令人发指,骨子里就不是个好东西。那个时候应该还没长大吧,我家养的水牛,几百公斤,有一天,我听见牛叫唤,跑出去一看,好家伙,他竟然偷我家的牛,拖着就跑,我追了几十里地都没追上,后来被这小子烤着吃了。牛都敢偷,更别说什么鸡鸭鹅兔、南瓜土豆花生那些……”
“认识,当然认识,我们是一个班的同学。他(指翁民渝)从一开始,一直到毕业,将我们学校所有人打了个遍,没有漏掉一个,前前后后几千人。别说学生……简直不是人嘛,骨子里绝对坏透了……”
“哼,翁民渝,谁还不知道那个王八蛋!去年秦大夫(指秦越人大夫)被泼脏水的时候,他也找过我,开口就是一个亿,让我瞎编乱造侮辱、攻击秦大夫,说要弄臭他,要拿废水淹死他,被我严词拒绝。什么东西,我差这点钱吗?我是有良心的媒体人!”
“知道第一医署为何频频出事吗?就是翁民渝这个老贼好剁。我从工捕那里得到可靠消息,被捕前的三天,参与百万余次,输了1900多万,被捕前的三秒还在手机上剁,眼里只有剁,简直入了魔,不出事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