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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5章 天赐之机

封神之清平游记 西乡二里 2603 2024-07-09 18:34

  司臣奋起功力,每次皆在掌力欲散不散时,又拢聚在一起,吸取化散黑衣宰相的气血功力,性命一时垂危,犹如风中残烛。

  没想到金刚掌力如此难缠,司臣双手不觉微颤。如果黑衣宰相死在卿云客手里,此局必难善了。

  “司将军,我来试试。”清平子与楼台烟雨二人走上比武台。

  “好。”司臣对清平子还是很信任,浑厚功力稳住黑衣宰相之命。

  在臧文公等人担忧又带不屑的眼神中,清平子抬掌道功一起,运起绝式“道化万物”,天地根本生灭之力,随着清气一起,道式随意而走,渐渐模仿出揭谛金刚掌意。

  一轮圆转,清气冲霄,道气连天间,连司臣也毫无办法的致死掌劲,道化万物以己入道,识破关窍,破解化去,黑衣宰相中掌处转眼恢复正常,如今只是普通重创的问题。

  在众人惊愕目光中,清平子撤掌回收,司臣将黑衣宰相交给解门之人。连是非枭境夹带天地死气、灭杀万物的绝式“明王神光”,年轻修为不足的老祖也能以道化万物破解,何况区区金刚掌力。

  衍化万物,提掌生灭,正是道之阴阳极意。

  孤哀子看也不看重创濒死的黑衣宰相,道:“揭谛金刚余孽,原来是你,纳命来!”抬掌运起功力,拍向卿云客。

  “住手。”程子衣抬掌挡下孤哀子绝杀一击,与司臣形成夹击之势,将他阻隔在一旁,“孤哀子前辈,纵是死罪,也要予人辩解之机,为何如此不问青红皂白便要置卿云客于死地?再者,此乃我天泰家事,还请乾坤门不要干涉。”

  “牵涉到揭谛金刚掌,牵涉到数十年前为祸江湖的恶贼悬空子,这便不是尔天泰一家之事,而是整个武林之事,是江湖之事,乾坤门自有执掌灭杀之权。滚开!”随着语出,孤哀子已连攻程子衣,欲从他手里抢人杀人。

  司臣看了面色大变的卿云客一眼,他不大适合出手,因为他是景门卿云客的同门,程子衣则不同,他只代表王朝京机阁。

  解门众人急忙带着黑衣宰相退到护罩之外,节门之人已经会合过来。司马进一把拉住臧文公手臂,使劲晃了晃,咬牙眼中带喜,小声道:“臧老哥,天赐良机啊!”

  “先救了黑衣再说。”臧文公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这是天要亡景门,随之与司马进双双出手,为黑衣宰相调息。

  伐无道看了台上大战的孤哀子二人一眼,阴冷一笑,拿出手机,联系曹国一方。曹国前太子曹正纯,去年亡于揭谛金刚掌下,至今没有结果。

  流照君也阴沉着脸,看着没有血色的卿云客。宗家西去参与造化之工的后辈,有一人在枉死城亡于揭谛金刚掌。

  “好了。”文和运功抬步走到大战的二人之间,双掌连出,与二人交手数招,勉强隔开战团,“此事不是胜负可以解决,争斗徒然,还请二位住手。”

  “文和,你待怎样?”孤哀子质问的是文和,冷笑看着的却是司臣,终于轮到景门与司臣成为笑柄。

  “孰是孰非,京机阁会审问卿云客,给天下武林一个交代。”文和也看了不言不语的司臣一眼,出言承诺。

  “京机阁与景门沆瀣一气,修仙者之事,我看还是交给宗柱审理比较妥当。”流照君与打完电话的伐无道、王凌禄走上比武台,“此外,曹国前太子身亡白云山庄,宗家子弟丧命枉死城,皆受害于揭谛金刚掌,两事至今没有一个说法,怕也该有一个交代了。”

  一直沉浸在惊愕中的卿云客,似乎终于清醒,有些醒悟过来,高声道:“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揭谛金刚掌,也没有在白云山庄、枉死城杀人,休要污蔑于我。”此事一个不好,就是景门灭顶之灾,怒归怒,怨归怨,这点轻重,卿云客还是能分清。

  “每一个罪犯在事实摆在眼前之前,皆是狡辩到底,你到底知不知道揭谛金刚掌,又是否杀害无辜,一审便知。来人,拿下卿云客,送去宗柱天牢候审。”

  司臣阻止了想再干涉的程子衣,此事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又由于当年揭谛金刚掌造成的血流成河,尸积如山,一直影响整个武林至今,己方完全处于下风,如果再拒绝宗柱拿人,更落人口实,道:“要审也是活人才能审问,总该让卿云客治好伤再去。”

  说完,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怎么看,司臣拿出伤药,一边运功为卿云客疗伤,一边为他外伤上药,心中暗叹。

  他清楚卿云客的性格,最后被黑衣宰相逼入绝境,奋力使出不属于景门的武学,他与楼台烟雨也有两分责任,甚至上方谷、清平子,包括青少组的那些人,都有一定的责任。

  他真的被逼急了,逼他的,除了外力,还有他自己。内外夹击,击垮了他内心的防线,以致出现这般不好收拾的局面。

  “既然已经拿下卿云客,现在,我们评判团该好好论一论,手握掀起腥风血雨的恶毒掌力,掌迷人心,误入歧途,未免天泰被天下所不耻,景门是否还有资格角逐执政六门之一?”根本不用臧文公、司马进提醒,如果脾气比修为还大的孤哀子连这点思维能力也没有,那就白混了。

  既然天赐良机,却之不恭。

  清平子望了一眼被宗柱带走的卿云客,他没想到孤哀子等人竟然打算拿此事来做文章,要将景门绝杀在首轮,原本以为最多判黑衣宰相胜。

  “孤哀子前辈,揭谛金刚掌是揭谛金刚掌,卿云客是卿云客,景门是景门,岂能混为一谈?”

  “哼!”孤哀子看也不看出言的清平子,目光不离司臣,“司将军,卿云客是否景门之人?揭谛金刚掌是否方才为卿云客所使?血流成河,尸积如山,江湖中人人自危,又是否为揭谛金刚掌所害?景门门人不知羞耻,妄学黑式,滥用毒掌,如果如此门派也能角逐执政六门,那门派大比就是一个笑话,六大门派更是千古笑谈。”

  “孤哀子,现在是贫道与你说话,你可不可以尊重一下晚辈?”你不尊重我,贫道本来也不想尊重你。要论撒泼,要论不要脸,要论辩论,贫道自号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有些话,他也比司臣更适合说,“孙不同是否是解门之人?兵解剑法、轮回掌法是否为孙不同所使?魏郡工捕死伤惨重,尸积如山,人人自危,又是否为兵解剑法、轮回掌法所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在孙不同还在狱中反省。解门长老不知羞耻,执政乱律,滥杀无辜,如此门派也能稳坐六大门派之首,如果景门连竞逐六门的资格也没有,那才是真正的千古奇谈。”

  臧文公的老脸黑了下来。

  孤哀子脸上同样不大好看,解门的孙子真是混账东西,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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