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刘景腾不断地游走于宁阳市之间。
想找到三大区主的踪影还真不是个简单事。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刘景腾的不懈努力下,他在朱运昌小老婆的家里发现了朱运昌。
“为什么总要揪着我不放,你再这样,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朱运昌边跑边向身后对他穷追不舍的刘景腾吼道。随即便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枪。
朱运昌见刘景腾毫无放他一马的意思,于是又继续吼道:“我告诉你刘景腾,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都不要做那么绝,狗急了还会跳墙呢。”
“你倒是跳一个给我看看啊!”
刘景腾边说着,便发现朱运昌手里紧握着把枪,说道:“我告诉你,不是我做事太绝,而是这一切都是你自讨苦吃,我大龙国不是谁都能冒犯的,这句话说给你,也说给南宫泊,甚至是整个宁阳市的名门望族。现在只要你投降,我这次就饶过你。”
“扯淡……”
“全都是在瞎扯淡呢……”
朱运昌瞪大瞳孔吼道,“你当我三岁小孩好骗呢,我要是投降,你肯定不会放过我,我现在就是个亡命之徒了,能做的只有用手上这把枪来保护自己的,我也奉劝你,识相点就当没看到我,否则,大家一起死。”
“你真觉得就凭这一把枪就能保命吗?太天真了。”刘景腾露出一丝冷笑,嘲讽道。
他的样子着实让朱运昌不寒而栗。
“干,干嘛?我手里可是拿着枪的啊!”
话音刚落,就听见。
“嘣!”
“嘣!”
“嘣!”
只见朱运昌手握着枪朝着刘景腾猛地扫击过去。
但此时的刘景腾早就料到,身手比枪子儿还快,在子弹朝他射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猛地躲过并跑到朱运昌的身边。
刘景腾腾空而起,一个半悬踢腿,一下就把朱运昌手中的枪给踢落在地,朱运昌的手骨也因此受到至痛一击。
“哎哟我的手,废了废了……”
朱运昌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紧握着右手在地上疼的打着滚,骂骂咧咧地吼道:“刘景腾,我淦你八辈祖宗哟,我迟早也要让你尝尝这种痛苦。”
“还淦我八辈祖宗?看来,先得送你上西天才能如你所愿。”
刘景腾边说边握紧了拳头,朝朱运昌脸上挥了过去。
过了半个小时……
刘景腾站在景局门口长呼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领后,便向一辆豪车走去。
“一切还顺利吗?”
坐在后车座的陆琛看见刘景腾上车后一脸轻松的样子,便问道。
“是的,朱运昌被我亲手捉进去了,还有那个李启睿,也是倒霉,逃亡的路上出车祸了,现在人还在医院躺着呢,他的一举一动我也找人盯着呢,不过,戴文轩那边嘛,还没什么进展。”
刘景腾面带喜色地回答道,他希望能得到来自陆战神的表扬。
“可以,完成的很好。”
陆琛也如刘景腾所愿,表扬了他,接着就说:“对了,抓戴文轩的事,就先放一放吧,你们这段时间也辛苦了,也该让你们缓一缓了。”
“我不想缓,这戴文轩一日不被我捉拿归案,我一日就睡不舒坦。”
刘景腾连忙拒绝道,“解决完三大区主的事一直是我日思夜想的,现在事情进展到这一步,对于我来说可是个好时机,如果现在不乘胜追击的话,恐怕只会顺了戴文轩的意。”
“什么时候你学会自作主张了?我说不抓就不抓,懂吗?”
陆琛的神态突然变得严厉了起来。
这一刻,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来自陆琛带来的恐怖氛围。
刘景腾瞬时没有了之前说话的底气,把视线转移到旁边开车的程毅身上。
程毅也只能尴尬地抿了抿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生怕又说错什么惹怒陆琛。
过了一会儿,刘景腾揣着内心的疑问,道:
“陆战神,我实在是不明白,你这么厉害,想要抓一个戴文轩简直易如反掌,完全没有理由绕这么大个弯子还让他逍遥法外。”
陆琛听到刘景腾这么一问,原本紧皱的眉头瞬时放松了几分,回答道:
“没错,搞定这个戴文轩对于我来说是易如反掌。”
“即使我不抓他,他在龙国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值得一提的是,戴文轩的靠山是南宫泊,而南宫泊身后还有一些神秘人给他撑腰,要是我们因为区区一个戴文轩惊动了这背后的神秘人的话,那岂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刘景腾听到这里仿佛若有所思,感叹道:“这戴文轩还真不简单啊。”
“是不简单。”
陆琛深呼了口气,躺在后座上翘起了二郎腿,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
“所以说,我让你缓缓自然是有原因的,倘若你现在对戴文轩穷追不舍,把他背后的大鱼们惹毛了可就麻烦了。”
陆琛说完,刘景腾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不止是这样,我和程毅还考虑了很多因素和后果,才打算“放长线钓大鱼”的。”
“我陆琛可不想做那个捡芝麻丢西瓜的傻子,我要双赢。”
“你啊,就别想着去抓戴文轩了,万一你遭遇什么不测怎么办。”
陆琛向刘景腾细心地说着自己的计划。
“知道了。”刘景腾表面看上去似乎是接纳了陆琛的劝阻,但他内心想要逮住戴文轩的心思是一刻也没打消掉。
片刻,刘景腾就下车了。
车越开越远,只见他的脸一黑,“戴文轩,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刘景腾不怕遭遇不测,怕的是没能帮陆琛解决这一大心头之患,即使陆琛现在极力劝阻他。
……
在宁阳市偏僻的郊区里。
“饭桶,都是饭桶。”
郊区的一个自建屋内一直回响着一个男人破口大骂的声音。
南宫泊和戴文轩正坐在一张桌子面前,破口大骂的那个男人正是南宫泊,在他得知朱运昌和李启睿失手被捕后,火气大盛,紧攥着拳头边骂边用力捶着桌子。
“南宫前辈,那两个家伙怎么样对我们又没什么影响,你何必为那两个家伙置气呢。”
戴文轩在一旁小声说道。
“没影响?”
南宫泊听后,是越想越气,“看来你想的还是太简单了,朱运昌和李启睿作为两大区主,发生这么大的事儿,宁阳底下那群人肯定都坐不住了,一旦那群人跑来质问我,我该怎么回答?况且,那些人正打算……”
南宫泊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