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宁加快了前进的速度,大约走了2-3公里,来到了丛林的边缘,海浪的声音竟然还小了。
吴宁也没想到,竟然真的看到了大海,蓝蓝的海水一望无际。
“前边竟然真的是海,这怎么可能呢?”
吴宁这下彻底蒙圈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来到海边了呢?我在秦市生活了30多年了,怎么会不知道海边在哪呢?
这里明明离海边还有60-70公里,怎么一下子就到海边了呢?这还真是颠覆了吴宁的认知,他实在是想不通。
“不行了,不能再想了,脑袋瓜子疼”。
难道老子真的把车开成了飞机了?飞到这海边了?要不那车怎么会上树呢?
不想了,先去找点吃的,太饿了。既然到海边了抓点鱼虾肯定比抓臭兔子和臭野鸡简单的多。
毕竟自己还带着钓竿呢,想想自己的装备,可都是好货,都是进口的。
吴宁可不是崇洋媚外,他也很爱国,可有些国产的东西,有些真的不敢让人恭维啊,价钱虚高,设计不合理,质量还奇差,也不思改进。这怎么能满足人们的需求呢?吴宁只是想用好用的产品,所以就哪个好用轻便就用哪个。
一阵阵海风迎面吹了过来,带着丝丝的腥咸,吹在脸上却很舒服,空气中也带着点点的凉,但是还挺清新。
太阳挂在天上,阳光并不那么强烈。沙滩上各种海鸟正在悠闲的觅食,远处海浪正在一点一点消退,是在退大潮。
大海宽阔的胸怀,开阔的视野,让吴宁也暂时忘记了过往的不愉快。
“太好了,终于有吃的了,这回可以吃一顿丰盛的海鲜大餐了”。
看来这些钓竿暂时用不上了。吴宁飞快的向海边跑去,惊飞了无数海鸟,有的没跑,也登着眼镜看着吴宁。
它们好像很好奇,这个家伙至于这么兴奋吗?他没见过大海吗?也太没见识了吧。它们哪里知道吴宁已经饿了好几天了,眼睛都快饿蓝了。
看见了大海,就知道能找到吃的了,他能不兴奋吗?他哪知道自己会被这些海鸟给鄙视了。
哇塞,好大的扇贝,足足有小号洗脸盆那么大,肚脐蛤大海碗那么大,皮皮虾手掌那么宽。大螃蟹,哦,天啊也有小号洗脸盆那么大。
这家伙举着两个大钳子满地跑,没点装备还真整不住它。这要是让他咔嚓来一下,还不得掉块肉呀!到时候是谁吃谁还不好说了。吴宁拿着兵工铲,追着一只大个螃蟹一顿猛拍,一连干倒了好几只。
这是什么情况呀?怎么都长的这么大?不会是变异了吧?以前听说小本子核泄漏,不会影响到这里吧?
听说那个区域里,海里的鱼虾都长得出奇大,没人敢吃,怕也变异了或得病。看着这一堆海货,吴宁是想吃又不敢吃,不吃还饿。
在心里面做着斗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拿定注意。
“管不了那么多了,是死是活,先吃了再说,就算是死也做个包死鬼”。
最后还是饥饿战胜了理智。吃他娘的,有什么好怕的,吃死了就死了,还比饿死强。三十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吴宁回到树林里捡了些枯枝,幸好在包里还有个打火机。这也是以前在外野餐时留下的,要不就得效仿古人转木取火了。
吴宁想到这,有点侥幸。很快火就生起来了,火很旺。也幸亏吴宁小时候在农村长大。那时候和几个村里的小伙伴们烤苞米,烤地瓜,烤花生毛豆什么的,什么农作物熟了,就靠什烤什么。实在没烤的了,就去河里抓点鱼虾烤。
这也都是成长的乐趣和经验,谁能想到现在能用上?想想那时候偷苞米,偷地瓜,被抓的时候。被人家揪着给送到家里,找家长。到家后,一顿打肯定是少不了的。
也不怪人家找家长。这些孩子,为了烤一个苞米,都扒人家一片地。没办法呀,那苞米不是没长大的就是老的,正好的不好找呀。就这么嚯嚯人家,谁不来气呀。
但那时候人都淳朴,家家也都没什么钱,谁也不会因为这些讹人。都是到了完秋了,嚯嚯人家什么,陪人家什么,也就算了。都不怎么计较,毕竟家家都有孩子,还都留点脸面。
吴宁拿起一个大扇贝,用匕首撬开放了点调料油,海鲜本身有盐味,不用放盐。放在火上开烤,一会儿,知啦知啦的就冒油了,香气逼人。
熟了开吃,嗯,味道还不错,还挺鲜美,太美味了。也不想想吴宁都饿了多久了,就是干吃馒头,也能吃出美味的感觉。别说那刚出海的海鲜,干烤都好吃,何况还加了调料油。
吃了一会儿后,吴宁感觉扇贝肉上有个硬东西,圆圆的黑黑的。
“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珍珠?还是黑珍珠?
真的是珍珠,发达啦,发达啦!”野生珍珠不好找,黑色的就更不好找了,而手里这颗就更加不好找啦,足足有小号鸡蛋那么大。
这东西给臭老婆带回家,他肯定会喜欢。这么大一颗,要是卖钱的话也应该值点钱吧?
也不知道这么久了,臭老婆有没有想我?我倒是有点想她了。应该也想我了吧,我不在家没人给她做饭吃了。哎.......
不知道剩下的扇贝里有没有珍珠?再开一个,继续烤。吴宁又拿一个大的用匕首撬开,扒了扒了,又找到一颗,虽然比刚才那颗小一点。但也很好看,油光黑亮的,越看越是喜欢。难道真的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
吴宁到现在,也不是那没么悲观了,没想到还有一点小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