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廖提到,本来人家叫二奈吉良攸,也可以叫良攸,偏偏他嘴贱叫人家奈良。
岛国有个叫做奈良的地方,或许是萍水之遇,干完临时工就走人的国际友人,也没有在乎了。
只是三次出差,都在不同的地方遇到这个临时工,阿廖忽然生出了一种异样。
无论是男是女,都无法忽视,这种纠葛。
虽然后来的二奈吉杏子,让他一度产生了怀疑,可如今却让他再次有另外的感受。
每一个人的故事,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属性,而这就是黄楚觉得,人性可贵的地方。
讲完了阿廖的故事,目光转至了黄楚,让黄楚哭笑不得,这都什么眼神,怎么像狼视一样。
黄楚的故事,带着神秘的色彩,老板总是在某个时刻回忆着什么。
黄楚似有所感,老板应该也不是意义上的普通人了,似乎有一种运气一样的事物在围着他转一般。
一个人几经周折,一个人天性不好,无论如何是改变不了的,最多只是演技变好。
在他的眼中,老板更加的神秘了,说起自己的故事时,有意无意的说到了关于信仰的问题。
没有想到,引起了共鸣,阿廖反而成为了听众,想要交流都无法顺畅,然后只能说自己认识了信佛者。
直到现在,黄楚都不知道,阿廖找自己,到底要说什么。
他不是神仙,也不是某个人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几斤几两。
黄楚只能分享可以分享的,至于超越的,又或者男女之情,总是不能提起。
老板说这几年交游广阔,做这个烤吧,到也够糊口,难得大家喜欢他的诗歌。
不过,大家也不打算以粉丝的身份来,总是会在结束回去之后,再网页上留言,还有合照。
他都已经习惯了,也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每一个人都要打折,也经营不久。
他还去回复了评论,比如说那些钻营者,都是黑粉这件事,曾经也引起了震荡,这个怎么能去回复呢。
不过,他的心态好,说不必去与什么人都置辨,不值当。
已经到了十一点半钟,算是半夜,大概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一旦故事停止,几个女生就开始困了,大家的聊兴也开始淡了。
或许是见没有话题了,老板微醺的脸色,通红而饱满。
提起了路的不好走,说其实直到现在,他依然没有进入与文有关的任何组织,也没有人联系他。
谁说文人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偷奸耍滑,不懂投机取巧,说了一大堆令人发省的话来。
大家一想,还真是如此,也就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
或许是见到几个女孩都困了,老板喊来老板娘,阿廖又收到了眼神警告。
在老板娘的带领下,把她们都带去了二楼,其实那就是老板自己的休息层。
大家一看,老板身家还是不菲,听说是买下来的,或多或少是一个大老板了。
以前这里就是一个大型复式店铺,每一层都有四五百平方左右。
店里的员工很多时候,都是在二楼的客厅里休息,不过没有住宿。
就连老板一家,也是在外面其他地方,租房子住着。
其实他不是买不起,而是没有必要,不像店铺一样,以后还可以轻易转手。
等她们都走了,只剩下三个男人,这个时间,在夏天里,客人反而更多了。
不过,都有其他的人在管,老板就当做是休息一下,继续喝着酒。
莫不是什么一见如故的话题,文人诗人的路很难走的说法,虽然这与阿廖和黄楚无关,却能够体会的到。
黄楚要是想走这条路,根本不愁,他的老师刘教授,如今都喊爷爷了。
阿廖也是他的学生,天然的优势,但不妨碍他们也有自己的朋友,也有这种困境。
就像是忘记了自己,有话要说一样,阿廖今天格外的不对劲。
可是,他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他喝酒喝的有些着急,以至于醉醺醺的。
说话开始打结,却又像尿尿一样,断断续续的不停。
老板的话里,最让黄楚觉得脑袋一惊的,莫过于充满意境的话了。
见惯事物的本质后,人和事都不重要了,因为那就是常理。
天罗地网般的世界,其实逃离是没有用的,只要你遵循本能,总会顺着其他的线回到原来的位置。
他举了自己的例子,说还以为到了粤省,离开桂省,就可以有新的开始。
可他也是人生的,这些年也没少回去,也没少接触以前的烦恼事,甚至因为在大都市里时,还有人托你帮忙一些事情。
又说到家里的同辈,却相差了十几岁的孩子们,都读上了全国名校大学,可是心理素质却没有得到改善。
总结了一下,学校只教会了你知识,教会了你怎么去理解一个事物,获取学科的知识基础,却没有办法改变秉性本是如此。
又衍射到了社会上,他的文学,也有一些所谓的协会主管抨击,说上不了台面的垃圾食品,不要佘毒青少年了。
其中,涵盖了大学本科,研究硕士生,研究博士生,甚至博士后这样的人。
黄楚一听,也是很尴尬,其实他也理解,自己也遇到过,哪怕他是风云人物一样的人,一样受到质疑,甚至说黑幕这样的话来。
但他和老板不同,他是站在了巅峰,而老板只是在路上,都遭受这样的话,大概就是所谓看不惯他的人。
他很佩服,老板是个宽容度超级宽泛的一类人,他现在提起来,不知道的人觉得他在发牢骚,其实他只是在陈述一个过去式。
听众要是听不懂,那就没有必要去解释,因为每一位听众,都是一位学生。
说到这个,廖哥有话要说,说自己的遭遇,在他高中那时,被人嫉妒和陷害的事情。
大家一副看戏的样子,就三个人,阿廖是什么人,黄楚最清楚,大概不一定是嫉妒和陷害,跟郝建这样的人都能玩一块,谁是主谋都难说。
当然,他也不是说不好,只是觉得高中那些事,是否过于幼稚了。
不过,出于尊重,还是听着,果然像猜测的那种,这一刻的老板,显现出了他向上和向下的宽容度了。
竟然还能够评论几句,似乎也没有觉得有什么,这让他说什么好呢。
眼见要说完了,门口忽然依着一道身影,大家也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