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不要为难这位小姐。”释恩年看着自家奶奶,跃跃欲试着想要去抓人家菇凉的手。
赶紧上前去扶住自家奶奶,顺势看清了刚才那道背光而坐的身影的正貌。
琼鼻粉唇,眉目浅弯显得温润知性又清冷,白皙透亮的脸庞,璀璨自信的眼眸,此女的颜貌清冷绝艳,就连是他也是头一次见到美的如此不世俗的女子。
国宝礼貌起身,看向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庞,心跳都漏跳半拍,抚了抚鬓角的散落的碎发,大方浅笑道:
“释先生,我是你的妻子,国宝。”
听到妻子这个词,释恩年表情有些冷漠,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虽然这个女人只是阐述事实,但是他的妻子,一直都是那个人。
一个月若不是晨儿时不时在他耳边吃醋念叨,他跟别的女人领证,他都快忘记了这个女人的存在。
“我们谈谈。”释恩年抓着国宝的手腕,力气有些大,那白皙的手腕奶白的皮肤,有些微红。
别墅院内流水小亭内。
国宝被迫的踩着高跟鞋踉跄着追赶他的脚步。
释恩年看着倚着护栏,揉着手腕也像是一幅画的女人,看向那被他捏红了的手腕。
眼眸微动,该死,真是娇嫩。
“说,你要多少钱?”敛下心思的释恩年,眼里弥漫着极致的寒意。
国宝挺直身板,礼貌的双手交握在腹前,有些好笑的道:
“你找我领的证,你家人请的我来。”
释恩年有些微怔,刚才显然是他用词冲动了,她确实什么都没有做,他不应迁怒于她的。
思虑许久,释恩年才有些歉意与小心的开口,“抱歉,我已有心上人,你陪我演场戏。”
国宝听到心上人的那一瞬,身形微动,随即有些不是很善解人意的笑道:“本小姐,从不逢场作戏。”
然后再一字一句颇为挑衅的说道:
“释先生,还是准备做好结婚证上那个身份的本分吧!毕竟法律保护,不是儿戏。”
释恩年对于事物不受他所控的憋屈感,笼罩全身,从来没有人敢如此不识好歹忤逆于他。
看释恩年怒到气息都乱了,国宝笑的更加真心实意了一些,“毕竟,释先生,我可是很满意。”
说完准备越过男人的身侧,扬长离去。
释恩年抬手拽过身后那身着旗袍的肩膀,附身怒声问道:
“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不喜欢你,你什么都得不到。”
国宝伸出手,一根一根将释恩年禁锢在她肩膀上的手指掰开。
“释先生,你要记得,寸尺都是你自己亲手送到我手上来的。”
国宝借着近在咫尺,手举止大胆想要拂过男人愈发盛怒的脸庞,可怕没能得逞,颇有些遗憾道:
“你,我不是已经得到了,不是么?”
领证的夫妻,怕是再没有谁比她更加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了,不是吗?
“你不知廉耻。”释恩年见女人如此豪放作态,立马将人给推了出去。
“嘶……”倒吸一口气后,随即“砰……”的水花四溅声。
国宝不小心被扭到脚,站不稳后退,直接倒进鱼池。
淦,释恩年,你做个人吧!
前来偷听的两个老头,看到国宝落水,看到无动于衷的榆木脑袋一般愣着不动的孙子。
“你做个人吧!”
老两口正想喊人救人,那道伟岸穿黑色西装的身影已经跳下了水。
老两口见此,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