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道出当年的真相
姜子兮最烦这些故作善良大度的圣母了。
真是恶心人,准确说,这些人无论走到哪都恶心正常人。
别人被打了被欺负了,他们首先就是摁着受害者的脑袋,先让受害者反思是不是自己的错,再搬出那一套我们要宽容要原谅要大度的说词扣在受害者的脑袋上。
圣母永远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事情不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永远只叫别人反思,叫别人原谅,这种观点适用于所有圣母会出现的场合。
“顾小北的事和我这是一回事吗?!”女生顶嘴,“姜子兮,你好可恶,真的好可恶!我以前听别人说你可恶,我还没感觉,现在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会在南大这么有名,就连楚文芳身为你的亲戚都怕了你,可见你恶名之毒!”
“我就算是个恶毒的毒妇,也比你这种老是挂在嘴上大度原谅的圣母好。”姜子兮笑道,“哦,我也明白了,为何姜若依会是那种性格的人,敢情你们这些学音乐搞艺术的,都严重脱离现实生活,一天到晚无病呻吟,矫情病发作。”
所以这些人为了彰显自己的特立独行,她们往往喜欢在某些观点上发表一些和正常人相反的观点。
就好比顾小北的事,换任何一个脑子没问题的正常人,都是会把始作俑者抓出来绳之以法,偏偏这些个音乐系的学生要搞原谅。
可笑,居然还敢把“原谅”二次搬到她面前说道,她们以为她不打女人吗?
姜子兮的脾气非常不好,极度暴躁。
她心平气和地与这女生讲话,已经拿出最好的态度。
女生却没有丝毫自觉,继续道:“大家都是同学,我说错什么了?既然顾小北同学没伤到要害,原谅李晓同学就好了啊,李晓同学又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学习压力大受刺激了。”
姜子兮捏紧拳头,“那我现在也受刺激了,我捅你两刀?”
女生吞咽了一大口口水。
她真的怕姜子兮。
“你不要以暴制暴!何况,这事跟施文翰同学没关系!”
“说来说去,你帮施文翰讲话。”姜子兮明白了,“你喜欢施文翰?”
女生:“……”
“你别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姜子兮无辜起来,“你就是喜欢施文翰,不然你怎么会说那么丧心病狂的话?顾小北被捅了两刀,在医院里还需休养大半年才回学校,这是次要的,如果那两刀捅到了要害,他当场就去世了,你也要说原谅吗?”
“不是没去世吗……”女生依旧道,“我就觉得你和顾总应该得饶人处且饶人,李晓同学不是故意的,这事跟施文翰同学更没关系!”
姜子兮:“你喜欢施文翰。”
女生:“!!!”
靠,怎么又是这句话!
“我没有,你别瞎说!”
“既然你没有,那你为什么和施文翰一样说畜生语言?”姜子兮一脸好奇。
女生:“……”
她和施文翰感同身受!
快气死了,快被气得窒息。
“大家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究竟是什么样的爱情魔力才会让一个人变得如此丧心病狂,罔顾事实?”姜子兮看着周围,笑眯眯地说,“其他人应该不会跟这位同学一样丧心病狂吧?”
其他人:“……”
谁愿意承认自己丧心病狂啊。
“姜子兮,你他妈做个人!你给我做个人!”
施文翰捂着狂跳的胸口,暴怒。
只是两个保镖用力摁着他的肩膀,他才没跳得起来和姜子兮拼命。
“你针对我就行了,关其他同学什么事?!”
“她们要是乱说话,我就让她们体验一下被捅两刀的滋味。”姜子兮表情丝毫不作假。
“你校园暴力!逼迫威胁恐吓南大学子!”
施文翰总算逮到她的小辫子。
姜子兮反唇相讥,“你一次又一次雇凶杀人,从我开始,几个月前我刚来南大,你就在找外边的打手堵我,如果那个晚上我没有打你一顿,死的就是我。”
“而你的母亲一次又一次谋财害命,从顾延之开始,在他还在顾夫人肚子里的时候就给顾夫人下毒,结果没毒死顾夫人,也没毒死她肚子里的顾延之,但是给了顾延之一个从小就弱不禁风被病痛折磨的身体,这对你母亲来说还不够,又趁着顾延之还小什么都不懂,买通他的保姆又投毒,才害得他身体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什么?!!!
还有这回事?!!
这应该算得上顾家的秘辛了吧!
网上那点不清不楚的八卦只是说施文翰的母亲是小三上位,顾延之的父亲当年婚内出轨,但是施文翰的母亲和施父却是真爱,毕竟当年施父因为商业联姻才不得不娶顾延之的母亲。
后来顾家陷入快破产的境地,商业联盟告吹,施父就和顾延之的母亲离婚了,转头把施文翰的母亲娶进家门,也算把初恋娶回家了,两人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在一起成为了一家人,连带着施父婚内出轨才有的施文翰也顺势认祖归宗。
只是那一年,顾夫人回到了濒临破产的顾家,在那样的困境下,顾延之决绝的改掉自己的姓氏。
那时候顾延之才多大啊,如果不是施父太过分,他为何会做这种行为?
豪门秘辛,豪门肮脏事,藏污纳垢的事都太多了,若真要说起来,没人说得清楚个所以然。
上一辈的恩怨必定牵扯到下一辈身上。
顾延之的身体被毁掉是事实,当年施文翰的亲生母亲投毒也是事实,施父坐视不理更是事实。
那么,施文翰这个私生子的身份也没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姜子兮从来不同情这种人,哪怕孩子是无辜的,可是这些所谓的私生子在享受施父的照料,享受原配家里的财产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时,他们可不会对原配有一点感恩,反而满满都是怨恨。
恨自己的出生不正统,不是婚生子,恨他们的身份被另一个人霸占。
人性是如此的搞笑,没有什么好同情的。
那些人也不需要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