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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酆都

独步诸界 温水请蛙 2363 2024-07-05 21:50

  “桀桀…没想到这方世界,还……”

  “好好说话。”

  有赤寒杀部黑袍人习惯性诡异发笑,话还没说完便生生哽在喉咙,因为至圣抬眸轻瞥,在警告。

  虽然至圣声音很轻,其中听不出责怪,但所有黑袍人身板都下意识的直了几分,如同晚辈受训,规规矩矩。

  “不论你们所在,终为仙界人,不可忘本源,不可改初心!”

  至圣眸光柔和,无论这群凭空出现的黑袍人在外人眼中如何诡秘,他都把他们当做自家小辈,在教育。

  “是,谨遵至圣教导!”

  为首的赤寒杀部以拳捶胸,躬身回应,没有再发出桀桀的笑声,如同虚心受教的学生,恭恭敬敬。

  配上他一身神秘的黑袍和之前的杀伐,让人很不适应,比如稷下学宫的仙人们,表情就很古怪。

  其实,稷下学宫的仙人,包括南丘策都是感激这群自称赤寒杀部的神秘人的,也正是因为这群神秘人,南丘策才会决定主动出征。

  因为稷下学宫,绝不会让帮助他们的人孤军奋战,纵使从未曾识,可能付出极大代价!

  “音…祖……”

  酆都之中,有意念传出,很微弱,却真实存在,仅仅两个字,却让一直很镇定的姜文浑身一颤!

  事实上,所有居住酆都之上的古老存在尽皆一颤,因为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酆都!

  同时,仙气弥漫、青山绿水的酆都地下有黑色的气冒出,如同要撕开这片天地的虚伪面纱!

  酆都为轮回地,众生亡灵归所重生之地,试想、如何会宛若仙境?

  至圣虚影于听到虚弱声音的瞬间抬头,虚幻的眸中有实质电光浮现,直视酆都深处,在看其本源!

  酆都之上,所有生灵都在肃穆,不敢阻拦,不是因为至圣和他周围的无数存在,而是因为那道声音。

  他们哪个不是活了无尽岁月的古老存在?自知许多隐秘,这些隐秘即使是他们都需心存敬畏!

  其中,就有上个纪元的某些事与物,比如身化酆都这位存在的那个时代一角,与她有所涉及的某些隐秘。

  至圣一直在凝视,酆都之上的存在屏息,因为酆都的存在有大因果,不能出现任何差池!

  突然,至圣虚影无声的笑了,这一刹那,正当天地都仿佛有了光彩,千万里紫霞如同活了过来,很明媚。

  地球,三族伐稷虎头蛇尾,稷下学宫也撤消护山大阵,解除战备,因为仙界那边给了回应。

  至圣出手了!

  要知道,这方天地是至圣的地盘,既然至圣出手庇护他们,那么他们便不会再有覆灭之危。

  至少在这方废弃之地!

  “晚辈源晟仙,拜谢至圣!”

  稷圣塔上,源师面朝深渊长辑,衣袖拖落至地,他眸中有泪花隐现,因为本来他已抱着必死之心!

  回想过去,第一次灭稷战争、第二次灭稷战争,哪一次不是靠着先贤抛头颅洒热血,才换的学宫继续存在,于时代洪流之中燃一盏明灯?

  熬出头了……

  源师心中,莫名的生出这种想法,他此刻有一种冲动,就是回到仙界,入稷圣塔,把这个好消息告知长寂的稷圣!

  告知他在远离仙界的一方废弃之地,还有一位圣人依旧,而且是圣中至者,他在庇护学宫!

  告知他不用再心死,因为这位至圣赞同他的理念,可护学宫长明、于仙界逆流,为天下寒士立厦!

  告知他他的心血并未白费,他的理念并非镜花水月,终有一日,他的一切付出与抱负终将成为现实,于仙界璀璨!

  ……

  “桀桀…这里没俺什么事了…桀桀…恒孙儿…这孙媳妇咱很满意…桀桀……”

  凌立虚空之中的孤恒三爷爷回头特意看了眼林素衣,让后者不禁打一个寒颤,微微退步,躲到孤恒身后,因为对方的笑声真的太瘆人了。

  “小孙媳妇,恒孙儿,三爷爷走咯…桀桀…一群仙界废物…桀桀……”

  孤恒三爷爷毫不在乎林素衣的无礼,身影愈来愈淡、直至消失,真的如幽灵一般!

  “孤恒,你究竟是什么人……”

  林素衣拉着孤恒的衣袖,满眼狐疑和担忧,因为她怕孤恒以后也会变得像她三爷爷那般诡秘。

  那她怎么办?也要学那种桀桀的笑声吗?然后头上罩着个黑袍子……

  林素衣越想越可怕,最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要真这般,估计会被爹爹打死的……

  “三爷爷人很好,不想我变成他们那般,才把我送出。”

  孤恒瞥了林素衣一眼,有些闷闷不乐,因为林素衣对他三爷爷不友好的态度。

  “好了嘛,小气鬼,你变成那样我也还会喜欢你的。”

  林素衣晃动孤恒的手臂,后者没有出声,但嘴角似乎上扬了些许,对他而言,这应该就是开心的状态…嗯!

  “我们先回学宫吧,然后再去叶宇哥哥家,可恶,都没来得及吃好吃的,话说,叶宇哥哥家好有钱……”

  少女的烦恼总是来的快去的更快,前一刻还在泫泫欲泣,担心学宫的未来,在自责,下一刻就蹦蹦跳跳、小嘴喋喋不休,想着没吃成的美食。

  “嗯。”

  孤恒被林素衣拉着手,随着林素衣的步伐向学宫进发,表情依旧冷峻,但怎么看都好像是在笑,只是不那么明显……

  “为天下寒士立厦……”

  地球之上,有醉汉提着木葫芦摇摇晃晃的前行,不时朝嘴中倒一口酒,喝进去小半,更多的是自嘴角流下。

  “哈哈…尊师,您的遗志…或许终有一日…照亮长夜……”

  他的衣服很邋遢,不知多少年未曾洗过,隐约间还能辨别是一套儒袍,他在长笑,任由低垂的酒葫芦中清澈的酒水自葫芦口洒落。

  留下一路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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