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长清僧》——

　　林柒只是记住了金光神咒的口诀，没记住对应的指诀，也不知道修行准备。

　　阴九烛：尝试记住金光神咒

　　（可以，记忆需要智力判定）

　　龙傲天：跟着记下

　　骰娘：阴九烛 HP15/15 MP14/14 sc67道友推演灵感的结果是…

　　骰娘：*D100=65/65 慎始如终，则无败事。（成功）

　　龙傲天：记下她说的

　　阴九烛记住了金光神咒的口诀和对应的指诀

　　骰娘：刁民道友推演灵感的结果是…

　　骰娘：*D100=13/70 转战三千里，剑挡百万师。（极难成功）

　　龙傲天记住了金光神咒的口诀和对应的指诀。

　　林柒：“在下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知可否询问？”

　　羌白玉道：“哦？”

　　林柒：“那王冠如今是如何当上如今的道智大师的呢？”

　　羌白玉道：“王冠很久以前就是这一代的道智大师了，只不过有时候是他做道智大师，有时候是天哭老人做道智大师。”

　　阴九烛：“交替着当？”

　　羌白玉点了点头。

　　林柒：“那全真道赤肚子又是何人？”

　　阴九烛：“那他们什么时候交替呢？还是说只是遇到太大困难时让天哭老人来，其余时间都是王冠大师？”

　　羌白玉道：“自从王冠那个身份死后，就只有王冠做道智大师了。”

　　羌白玉道：“赤肚子乃是全真道长春子丘处机传人，乃是一条赤鲤成精。”

　　林柒：“他这居然能先拜在道教门下，然后在佛教门下做事，也是有意思”

　　羌白玉道：“那是因为他背后有人可以叫道佛两脉都对此视而不见。”

　　林柒：“嘶”

　　林柒：“这可不是一般富豪啊”

　　龙傲天：点头

　　阴九烛：点头

　　林柒：“说起来，天哭老人是负责什么工作？”

　　羌白玉道：“天哭老人也在给那位炼丹的事做事呢。”

　　林柒：“怎么好像全在炼丹啊？”

　　林柒：“是不是您也在给那位炼丹？”

　　羌白玉道：“你说的什么混话”

　　林柒：“哎嘿嘿”

　　林柒：“我这下意识吐槽一下”

　　林柒：“如果给您带来不便属实抱歉”

　　林柒：抱拳

　　龙傲天：沉默的看着他

　　羌白玉笑了笑，摇了摇头。

　　林柒：“所以天哭老人是负责炼丹工作？”

　　林柒：“他在寺内没有什么工作吗？”

　　羌白玉道：“他现在专门寻材料来着。”

　　林柒：“啊这，好像不是炼就是在炼的路上啊。。”

　　林柒：“对了，不知姑娘对于之前那道流星有何了解？”

　　羌白玉道：“流星？没注意。”

　　林柒：“不过我们赶到时发现了一个地位很高的人，周围护卫不少”

　　林柒：“那流星看起来绿油油的”

　　林柒：“敢问这种天象有什么特别吗？”

　　羌白玉道：“没见过，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

　　林柒：“啊这”

　　林柒：“说起来山下马家村闹鬼您有了解吗？”

　　羌白玉笑道：“闹鬼？他们那里怎么会闹鬼呢？”

　　林柒：“那他们怎么那么虚啊”

　　阴九烛：“对了，还有一事，请问那位太上大罗天仙紫极长生圣智昭灵统三元证应玉虚主管五雷大真人玄都境万寿帝君为什么需要丹药？需要的又是什么类型的丹药呢？”

　　羌白玉道：“为什么需要丹药我便不知道了。需要的是什么……说实在的，我也没看出来。”

　　阴九烛：“是丹药的品阶太高了吗？”

　　羌白玉幽幽的道：“毕竟，那位陛下的心思太难以揣测了。”

　　羌白玉道：“马家村早就都是一群活死人了，怎么可能闹鬼，又怎么可能精神。”

　　林柒：“嗯？！”

　　龙傲天：“活死人？”

　　龙傲天：“？？？”

　　林柒：“这是怎么回事？”

　　阴九烛：“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羌白玉道：“马家村在几百年前我来这里的时候，就早已都是活死人了，世世代代的活人死相。”

　　林柒：“他们一直在重复这些行为吗？”

　　羌白玉道：“重复什么？”

　　林柒：“找人驱鬼之类”

　　林柒：“然后每天锄地？”

　　龙傲天：“是啊”

　　羌白玉道：“我来这么久，就没听说过活死人会招鬼，更没听说过马家村找人驱鬼。”

　　林柒：“咦？那马家村为何会贴一个驱鬼告示？”

　　羌白玉瞪大了眼睛：“你问我？我问谁去？”

　　林柒：“额。。”

　　龙傲天：“那道人？”

　　龙傲天：“不行我得赶紧去本无寺”

　　林柒：“他们倒是说有一个道士前几天帮他们驱了鬼”

　　羌白玉蹙着眉道：“哦。”

　　阴九烛：“羌小姐，请问什么是活死人啊？”

　　羌白玉道：“人还活着，和死了没什么区别的，便是活死人，昔年全真道创始人王重阳便是一位将拳术练到了活死人地步的强者，而马家村的这些人却是世世代代都做了活死人。”

　　林柒：“他们和正常人少了什么？”

　　羌白玉道：“不知道，没研究过”

　　阴九烛：（我翻完记录了，那个除鬼道士向东走了，那个流星少年也朝山里走，应该就是东边，除鬼道士要找一个法号叫长清的和尚，不过这个和尚已经坐化了）

　　阴九烛：（最开始铺垫的两个人物，都是朝东边走的

　　阴九烛：（估计要到妖魔宴才能见到

　　林柒：“那您是如何分辨出他们是活死人的呢？”

　　羌白玉道：“因为他们现在的样子，就是活着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林柒：“？没听明白”

　　林柒：“少了精气神？”

　　羌白玉道：“世世代代困居一地，没有开启民智，偏偏也没人想过走出山外，生活的枯燥乏味，一眼看的到尽头，这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无非是从降生下来就重复着同一天罢了。”

　　阴九烛：“真是悲哀”

　　龙傲天：“是啊”

　　羌白玉的眼中那是见惯世事的冷漠。

　　阴九烛：“可东边那座山神庙上是马家村的祖祠，活死人也会祭奠自己的祖先吗？”

　　羌白玉道：“也许那才是唯一的执念吧。”

　　林柒：“我越来越迷糊了”

　　林柒：晃了晃头

　　阴九烛：“话说关于那山神庙的山神，羌小姐可知道些什么消息？”

　　羌白玉道：“山神庙是很久以前的时候，一个名为玄牝子的女冠建的。”

　　龙傲天：“走吧”

　　龙傲天：“去本无寺”

　　林柒：“那么在此谢过姑娘”

　　龙傲天：“谢了这位姑凉”

　　阴九烛：“多谢羌小姐”

　　林柒：“我们也有一些疑惑要解开”

　　林柒：“有缘再见”

　　羌白玉点了点头，继续祭炼粪球。

　　林柒：行一礼

　　林柒：去本无寺

　　龙傲天：跟上

　　向着本无寺的方向而去，路上，一具具尸体倒在地上，暗红色的血迹沁湿山林，那是公子哥和护卫们的尸骸，或者说，长清僧的转世身死了。

　　这些尸骸上包裹都被翻开，值钱的东西以及凶手寻找的未知物品都不见了。

　　现场，只留下了片片刀痕。

　　林柒：“？”

　　林柒：“我突然觉着”

　　林柒：“咱们这么去本无寺是不是莽了些？”

　　阴九烛：“要不咱们打道回府吧……”

　　阴九烛：小心翼翼的过去检查他们的包裹里还剩些什么

　　林柒：简单看看刀痕

　　龙傲天：“………”

　　龙傲天：“快走”

　　龙傲天：冲

　　龙傲天：“啧”

　　林柒：我能拿医学看看吗

　　龙傲天：“怎么了…”

　　龙傲天：“快上去”

　　龙傲天：“救人啊”

　　这些尸骸包裹里还剩下些许他们的身份凭证的令牌，令牌上刻着•碧鼠山庄。

　　龙傲天：“？”

　　林柒过医学。

　　骰娘：林柒 hbr /13/13 san60道友推演医学的结果是…

　　骰娘：*D100=53/61 慎始如终，则无败事。（成功）

　　阴九烛：“啊？碧鼠山庄？这又哪儿啊？”

　　林柒：“没听说过”

　　林柒：一边说一边埋头检查

　　龙傲天：“啧”

　　林柒通过医学上的技术发觉这些尸骸几乎都是被一刀毙命，唯独公子哥多撑了几刀。

　　林柒：“哎呦，看起来这公子哥身手比他这些护卫强”

　　林柒：摸摸这公子哥肌肉感受一下

　　龙傲天：“…”

　　龙傲天：“喂”

　　阴九烛：“不好吧”

　　更加古怪的是，这公子哥的尸骸看来，明明他是没有修行过包括道、佛、妖、魔在内诸多门派的武功的。

　　林柒：“豁”

　　林柒：“这人看起来并没有修炼过什么武功，至少我知晓的武功是这样”

　　林柒：拍了拍手

　　龙傲天：“啧那就快走啊”

　　林柒：“嗯。。”

　　林柒：“那咱们走吧”

　　龙傲天：全力冲上去

　　龙傲天：马上大锤

　　龙傲天：利用自己的爆发力

　　林柒：看看如果他们有好武器顺手摸一把

　　他们的身上皮甲都被劈开了，武器有些斑驳，还能用。

　　林柒：那就顺手抓一件武器

　　林柒拿了把刀。

　　林柒：“咱们跟上”

　　林柒：尽力跟在龙后面

　　阴九烛：快速奔跑，尽量跟在他们后面

　　龙傲天：全力

　　龙傲天：全力

　　龙傲天：如同犀牛一样

　　龙傲天：极速冲刺

　　龙傲天：利用全身爆发力

　　林柒：“哎哎哎”

　　向前而行，远远看到本无寺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深夜幽林，月光盈盈若水，山风一过好似能吹起涟漪。在这雾与光的交界处，身后是明媚人间，身前是鬼蜮魔窟。

　　林柒：“这可真够累人啊”

　　一个清越的男声突兀响起，前方的老树下，坐着个峨冠博带的中年男子：“那些人……你们也要去参加妖魔宴么？”

　　林柒：“谁？”

　　林柒：看过去

　　龙傲天：“……？”

　　龙傲天：停下脚步

　　阴九烛：躲在他们身后，悄咪咪的观察

　　树下那人说的就是你们。

　　那人并没有再说什么。

　　龙傲天：“不是？”

　　林柒：“你是谁？”

　　中年男子道：“唤我衡先生便是。”

　　龙傲天：“衡先生？”

　　龙傲天：回忆

　　林柒：“咦？”

　　林柒：“你就是衡先生？”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

　　林柒：“我们，或许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去“参加”那什么妖魔宴？”

　　林柒：看了看龙

　　龙傲天：点头

　　龙傲天：【我们要去】

　　龙傲天：【但是本无寺？】

　　中年男人道：“哦，果然。”

　　林柒：【妖魔宴不就在本无寺吗】

　　林柒：“不知先生您在此处是？”

　　龙傲天：【那就去】

　　龙傲天：皱眉看着他

　　阴九烛：举起手臂，把龙大哥皱起的眉头强行拉开

　　阴九烛：【开心点，别皱眉头，显老】

　　中年男子悠悠哉道：“等朋友……”

　　林柒：“额。。说起来不知先生您有没有看见一位道士经过这里？”

　　阴九烛：“敢问衡先生您的朋友是？”吞了一口口水，希望不是躺地上那个

　　龙傲天：“嗯”

　　中年男人道：“没看到啊，怎么了？我的朋友嘛……羌白玉、胡先生、黄先生、当路君、虞吏、无常公子、卢郎君、朱公子、孙上飨……”

　　林柒：挠头

　　林柒：“先生可真是交友广泛啊”

　　龙傲天：“您朋友真多”

　　中年男人笑了笑道：“我的朋友确实不少。”

　　阴九烛：“羌小姐？羌小姐说这次妖魔宴她可能不来，说是要炼球炸丹霹雷子，衡先生您要是没等到，大概是因为这个”想起羌小姐说的话，提醒一下衡先生

　　衡先生道：“我知晓了，多谢。”

　　龙傲天：“那好吧先生一起吗”

　　龙傲天：“一起去吗正好顺路”

　　阴九烛：“衡先生，听闻这次妖魔宴与以往不同，不知衡先生是否知道些不同之处？”

　　衡先生道：“我还并未听闻此事。”

　　林柒：“不知先生是否会去参加妖魔宴呢？”

　　衡先生道：“自然去啊。”

　　林柒：“那在下先谢过先生”

　　龙傲天：“谢谢”

　　阴九烛：“多谢”

　　过了一阵，一群嘈杂声响起，一群妖魔们来了，他们是衡先生的朋友，中年男子自称叫衡先生，一众妖魔又自我介绍，胡先生、黄先生、当路君、虞吏、无常公子、卢郎君、朱公子、孙上飨……

　　衡先生打开请帖，请帖上书：本无寺道智大师乃是山魈得道，虽是食人的精怪，但平生却最好学人，不仅读书识字，学人穿戴，最不喜其他妖怪在他面前显出原形。因此前来参加宴会的妖魔必须穿着人的衣裳，长的像人！

　　龙傲天：“啧”

　　前方而行，只见去往本无寺的路上，石路加宽且并进一条支路，在那条石道上，一个衣饰华美的妇人手持红帖款款而来，面向不错偏偏生了副尖嘴，那是青城妇。

　　道路越来越宽，并入的小路也越来越多，汇聚而来的妖魔也更多。虿、野狗、厉鬼、活尸、狐妖、蛇精、青僵、邛蛟、水虎、血尸……赫然上演了一出百鬼游行，最后百千条林间小径终究汇聚成一条宽广石道。

　　好一个热热闹闹的妖魔宴！

　　龙傲天：“………”

　　龙傲天：【都跟在我的身后】

　　石道上，有四蹄踏踏，有双脚蹒跚，亦有腹足蜿蜒……各类的妖魔鬼怪在道上默默等着本无寺大门打开，一个个的手里都摆弄着乱七八糟的衣物。

　　龙傲天：【别离开】

　　龙傲天：【听到了吗】

　　龙傲天：怒

　　林柒：【没问题】

　　半夜十二点，本无寺大门前迈出一个燕颔虎须、豹头环眼的彪形大汉，开口声音洪亮震人：“吉时已到，宾客入场。”

　　说罢，他往群妖里扫视一圈，一眼就瞧中里面最像人的“妖怪”——你们，然后就施施然的回去了。

　　一伙家丁装扮的仆役拦在大门处，迎检着来访的众妖魔，这帮散漫的妖魔竟也老老实实排队进门，可见身为这一代道智大师的王冠其人凶威尤甚，竟然有一种蒸汽轨道车车站过安检的既视感。

　　“哎，不许插队！”“你请帖呢？忘带了！没请帖不许进去。”“保持顺序，进门吃的放左边，金银放右边。”

　　阴九烛：“……”害怕，我在家族那些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龙傲天：跟在衡先生的后面

　　衡先生和他的朋友们靠着一纸请帖，带着你们进了本无寺。

　　林柒：稍微四处看看

　　龙傲天：观察四周

　　进去刚坐下，便飞来一只雀鸟，从鸟背上跳下个小东西，却是个穿着官服的人面鼠，老鼠怀里抱着个小酒壶，穿着短衫的大兔子往下一坐，形形色色的妖怪相继到来，有禽兽得道，也有草木成精。

　　坐在首席的，看来是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一副折扇轻摇的风流模样，冠戴着书生一样的冠帻，但自腰下却是水桶粗细的蛇躯，盘在旁边的金柱上，乃是唤做笙卿。

　　那金柱沉重坚硬，叩之隐隐有金石之声，但那蛇妖摇头晃脑间，只无意中便勒得柱子上红漆破裂深陷，嘎吱作响。

　　次席上是一头庞大的黑猪，背脊上的黑毛如荆棘丛生，肚子上是层层叠叠的肥肉，蹲坐在席但脑袋却快够到屋梁。全身俱是猪形，唯有一双前蹄化作人手，乃是唤做大肚太岁。

　　台子上，彩羽的斑鸠穿着衣衫，化为舞姬振翅做舞，花精飞来飞去，次第布酒。

　　林柒：（这要是暴露那可就真是捅了马蜂窝了）

　　林柒：【这场面好像有些刺激啊】

　　龙傲天：【嗯】

　　衡先生和他的朋友们纷纷落座，宾主分明。

　　龙傲天：跟着坐下

　　林柒：坐在龙旁边

　　（全员聆听）

　　骰娘：林柒 hbr /13/13 san60道友推演聆听的结果是…

　　骰娘：*D100=63/50 大道如青天，君独不得出。（失败）

　　阴九烛：找个最远的地方坐下

　　骰娘：刁民道友推演聆听的结果是…

　　骰娘：*D100=17/60 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困难成功）

　　骰娘：阴九烛 HP15/15 MP14/14 sc67道友推演聆听的结果是…

　　骰娘：*D100=15/70 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困难成功）

　　嘈杂中，龙傲天和阴九烛只听院子边缘的一排长房里叮叮当、叮叮当响个不停。那是厨房的方向。

　　林柒：看看桌上有没有瓜子啥

　　这桌上不仅有瓜子，还有酒，饭食，糕点。

　　龙傲天：【啧】

　　龙傲天：【厨房】

　　林柒：拿些瓜子喂喂乌鸦

　　林柒：离龙远一些

　　乌鸦吃着瓜子。

　　林柒：和阴坐一块去

　　阴九烛：【放轻松，说不定只是在做菜】

　　龙傲天：【嗯】

　　龙傲天：看向桌子上的食物和糕点

　　龙傲天：尝试判断出什么

　　林柒：拿手指头逗逗乌鸦

　　林柒：离龙远一些

　　乌鸦吃着瓜子。

　　林柒：和阴坐一块去

　　阴九烛：【放轻松，说不定只是在做菜】

　　龙傲天：【嗯】

　　龙傲天：看向桌子上的食物和糕点

　　龙傲天：尝试判断出什么

　　林柒：拿手指头逗逗乌鸦

　　这桌子上的饭食乃是肉块与内脏的乱炖，甚至里面还有人的胳膊向上伸出，端的是香喷喷热乎乎。

　　阴九烛：【二哥，要不我们先跑吧？】

　　龙傲天：怒

　　林柒：【现在慌了感觉更危险吧】

　　龙傲天：怒

　　林柒：【淡定淡定，也许这些是肉人呢】

　　林柒：【再看看再看看】

　　龙傲天：【……】

　　龙傲天：紧紧握住锤子

　　只见一女妖精只有半人高，身体大半已经化作人形，只是背着两片薄纱似的翅膀，却是软蛋宗宗主的羌白玉，乃是蜣螂成精、粪坑得道。羌白玉正和一团巨大而有着上千只眼睛的真正的肉团子吹嘘自己的消息灵通：“……我听说佛塔寺那边的老秃驴都开始活动起来了，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龙傲天：死死记住他们

　　林柒：【咦？她不是不来吗？】

　　龙傲天：【嗯】

　　“啊……”本无寺中忽的响起几声惨呼，台子上那些舞姬们一个个花容失色、四散奔逃，黄鼠狼胡先生一边咬着一斑鸠精的脖子咀嚼，一边口齿不清的嚷嚷：“这宴席真没意思，主人家不出来见客也就算了，说好了好酒好肉管够，却尽拿些这般酒肉敷衍……”

　　龙傲天：紧紧咬住牙关

　　林柒：皱了皱眉

　　林柒：看一下衡先生在干什么

　　阴九烛：【冷静冷静】

　　龙傲天：【，】

　　衡先生淡漠的饮下一杯酒水，看着这些妖魔乱象。

　　忽的，那上首的屏风后，笑吟吟转出一位华服老者，鹤发童颜、慈眉善目，手里掐着念珠，只一个眼色就叫停了胡先生的动作：“唉，何必这么大火气……”

　　龙傲天：【…】

　　正主终于出来了！道智大师手掐佛珠道：“是老朽招待不周，这里给大家赔个礼。”

　　说完，道智大师拍了拍手：“好酒好肉即刻奉上！”

　　龙傲天：【我有点忍不了了…】

　　林柒：【哎】

　　龙傲天：【/流泪】

　　林柒：【为了大局，请您再忍一忍吧】

　　不多时，厅堂大门轰然打开，鱼列走入一队背着大瓦缸的、憨头憨脑的妖怪，妖怪们将这些个半人高的大瓦缸堆满中庭。揭开瓦缸盖子，顿时，浓郁的酒香溢满大堂，乃是猴儿酒中的精品•百果酿！

　　道智大师唤道：“来人啊！给我与诸位贵客倒酒，今天不醉不归！”

　　林柒：自己却也使劲握紧了拳头

　　龙傲天：【…】

　　林柒：【居然是猴儿酒。。】

　　堂中，立马回应起翻天似的鬼哭妖嚎。

　　同时，在一众妖魔鬼怪的期望下，走进一个大腹便便的狼妖，乃是曾经富豪王冠府中的大厨，东郭先生•郎一芝！

　　林柒：（狼一只）

　　东郭先生一进门，只招呼几个仆役搬来炉灶，架好大锅，设起案台，摆好刀具，似模似样净手更衣，别的尚且不说，这派头倒摆得十足。几个仆役搬进来两个大台子，台上有东西，只是用黑布笼罩，布下隐约有动静，看来似是活物。

　　打发仆役退下，东郭先生这才发话：“厨道有一门手艺，叫做‘脍’，即是将肉割成一片片极薄的肉片，最大程度保留食材的风味儿与口感，此中高手，能在食材还活着的时候，一片一片将肉尽数割下……”

　　龙傲天：【嗯】

　　林柒：【！】

　　龙傲天：【你们可以】

　　龙傲天：【离开了】

　　林柒：【咱们走吧】

　　林柒：【阴】

　　阴九烛：（你说你有这手艺，在白骨子面前整不香吗，你非得在龙傲天面前整）

　　龙傲天：在心中默念

　　林柒：说罢慢慢往门口移

　　阴九烛：【暂时走不了，宴会开始了，现在走的话，会引起怀疑】

　　龙傲天：我要能有杀死这里全部妖魔的力量

　　说着，东郭先生得意洋洋昂起头来，带着倒刺的舌头舔了舔自家脸蛋子：“而我经过几年的修行，终于习得了这门手艺，今儿，就为大伙儿上一道……人脍！”

　　阴九烛：【在门口附近待命吧】

　　林柒：【那先有个准备】

　　龙傲天：祈求

　　林柒：【不过】

　　龙傲天发现自己的功果槽位，被泥瓦匠占据呢。

　　林柒：【也。。也许是肉人？】

　　龙傲天：(，，，)

　　林柒：（啥意思？）

　　东郭先生伸手扯下黑布，那大台上支着大木桩，木桩子上绑着两个大活人，一个是个妇人，另一个却是孩童。

　　龙傲天：(可以换吗)

　　龙傲天：(切换)

　　（可以）

　　东郭先生温吞吞的从案台上面十来把样式大小不一的刀具中抽出一把，往孩子身上割下一片皮肉，把那片肉装入盘中。孩子被紧紧绑在木桩上，口中被布团堵住，惨呼不得，只在紧缚中浑身颤抖，而对面的母亲已是泪如泉涌。

　　林柒：【这，哎。。】

　　林柒：低下头去

　　东郭先生的话语仿佛若来自九幽的恶毒喃呢，他道：“这人痛苦的时候，肉质最是鲜嫩有嚼劲儿。但肉疼哪儿比得上心疼，人有句话说母子连心，这俩正是母子。亲眼看着至亲一点点死在面前，再加上凌迟的痛苦，这才是人最悲痛的时候，也是人肉最美味的时候！”

　　林柒：装作在逗弄乌鸦

　　道智大师勾起嘴唇，露出尖锐的牙：“难得细嫩的好皮肉，不与诸君分享岂不可惜？”

　　笙卿道：“山君当真洒脱。”

　　道智大师道：“过奖过奖！”

　　蛇妖与山魈齐声大笑，好一副宾主相得的模样。

　　妖魔果然始终是妖魔，学了人形，却学不了人性。

　　——《save》——

　　——《长清僧•结》——

　　下次的聊斋魔改录故事为斫蟒，但是，肉身佛的故事还没结束。长清僧等故事，围绕着肉身佛的故事发生，长清僧故事结束了，你们去晚了，长清僧被人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