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苑卿倾给祁璟叅做好早饭就来医院看望自己的母亲。
“医生,我想问一下,我妈妈的情况还好吗”,苑卿倾上前询问医生。
“最多还要在做一台手术,但是我们安排手术的时间是在周四”,医生这个意思是让她准备手术费。
“也就是后天?那要多少钱?”,苑卿倾知道她要在今天,明天筹到钱。
“三十万”
苑卿倾当时脑子就死机了,她在想她怎么可以筹到三十万,找祁璟叅?
苑卿倾走到病房里,她看着病房里的母亲,硬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
“妈,我来看你了,你现在是不是比原来好看了?”,苑卿倾提着水果进来了。
“好着呢,我听说你结婚了是吗”,你别看她妈妈躺在床上,但是祁璟叅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电视上可是会播放的。
“结婚了,妈妈,你呢好好治病,你以后还要看你外孙长大呢”,苑卿倾知道妈妈已经活不了多少时间了。
“妈妈,我现在要去上班了,我下次再来看你”,苑卿倾安顿好妈妈就走了。
苑卿倾一直在外面嘲讽自己,一直在扇自己,“苑卿倾,你怎么这么落魄,你原来三十万就跟不是钱一样,现在却拿不出来”
苑卿倾大概把自己的脸扇红了,她抱头哭,可能是在哭自己,原来的‘数码’女王,现在的自己却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戒指”,苑卿倾突然想到了祁璟叅给自己买的戒指,她觉得自己可以当了换钱。
可是到了店里,但是老板给她的钱数跟她想的差远了。
“二十五万?老板能在加五万吗?这是我花一百万买的”,苑卿倾很希望老板加五万。
“小姑娘,真的不能再加钱了,你还当不当?”
苑卿倾点了点头,老板给了苑卿倾现金。
“这还差五万,这怎么办”,她想到郗梦的酒吧可以赚钱。
晚上,她本想赚钱的陪酒,但是没想到看到了祁璟叅在跟别的女生卿卿我我。
“真恶心”
郗梦给苑卿倾介绍了一个大单子,“把坳总弄好了,你想要多少钱都可以”
201房间,臵坳的房间里全部都是姿态不一的小姐,然后看到苑卿倾来了,臵坳让她们都走了。
“苑小姐,来喝两杯啊”,臵坳把苑卿倾拉到自己腿上。
“坳总,你这不好吧”,苑卿倾为了讨好人跟那些小姐一样。
臵坳的心思就是想上苑卿倾,但是就是在那一刻祁璟叅进来了。
“苑卿倾,你这么贱吗?”,祁璟叅这个时候觉得苑卿倾跟那些陪酒女一样。
“祁总,认识?”
祁璟叅没有说话,把苑卿倾拉到宾馆。
“这么想到让别人碰你是吗”,祁璟叅把苑卿倾压在自己的身体下。
“他们能给我钱,谁给我钱我就陪谁,你也不例外”,苑卿倾看着他。
“多少钱我给你,你伺候好我”,祁璟叅拿出支票写了十万,“十万,今天晚上伺候好我”
“好啊”
祁璟叅却对她没有了性趣,“你这种女人就是下贱”
苑卿倾拿起支票就走开了,她回家拿好钱来到医院,因为手术提前的原因,今天晚上交钱就要动手术,苑卿倾一刻钟都不敢耽误。
苑卿倾一直在手术室外面走来走去,她不敢坐下,她怕,她怕唯一的亲人也会离开自己。
医生走了出来,告诉她平安,苑卿倾才松了口气。
苑卿倾一直守着她妈妈,导致她好几天都没有去酒吧上班,祁璟叅也没有见到她的人。
“这狗女人,找野男人去了?”,祁璟叅因为这几天找不到苑卿倾,一直对员工发脾气。
“妈妈,你醒了,你感觉好点了吗”
病床的女人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女人突然来电话。
“Mor,jeg er tilbage”,这个男人说着一口丹麦语,但是他的音带真的很清脆。
“你是?”,苑卿倾接电话的时候,就看见给他备注的是儿子。
“你谁啊,我妈呢?”
“你妈妈?是黎美娟?”
“对啊,你谁啊”
“我是苑卿倾,那你是?”
“黎铭朗”
苑卿倾看着病床的妈妈,看明白了,他们离婚以后,妈妈独自生下弟弟,抚养长大。
苑卿倾来到机场,她看到那个未曾见面的弟弟——黎铭朗。
“这里”
他长的眉清目秀的,白嫩的肌肤,大大的眼睛,长长的鼻子,比那个祁璟叅帅多了。
苑卿倾摘下墨镜,“来了?跟我来吧”
苑卿倾把他带到医院,看到黎美娟的那一刻,黎铭朗破防了。
“妈咪,你不是身体一直很好吗,那你怎么…”
黎铭朗一直在房间跟黎美娟说话,只有苑卿倾在外面。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出去接黎铭朗的时候暴露了自己的行踪,不一会祁璟叅和一群记者都要到这个医院了。
“夫人,失踪这么多天啊,我好想你啊”,祁璟叅抱着苑卿倾的细腰。
“你干什么,要疯是不是!”,苑卿倾想推开祁璟叅,可是他跟狗皮膏药一样,弄不下来。
这个时候黎铭朗走出来,苑卿倾赶紧上去把他推拉进去,但是祁璟叅还是看见了。
“私藏男人?”
祁璟叅二话不说就扛着苑卿倾把她带到湾宁。
“祁璟叅,你放开我,我不闹了!”,苑卿倾这次真的服软了。
“服软了?不去找野男人了?”,祁璟叅掐着苑卿倾的下巴。
“不找了,不找了”
苑卿倾刚刚想起来就被祁璟叅摁下去,“我好像没让你起来吧”
“我不闹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苑卿倾现在都已经麻木了,因为祁璟叅透着衣服一直在摁着苑卿倾的伤口,但是祁璟叅还浑然不知。
“放过你?那谁把婉婉还给我啊”
苑卿倾用着最后的力气推开了祁璟叅,因为再不推开,伤口就会两次发炎感染。
“是不是只有我死掉了,你才会满意?”
祁璟叅弄了弄袖子,“你死了,我也不会伤心”
从这里以后,祁璟叅不让他在家里做保姆了,一直在酒吧让一些男人安排她。
“梦姐,这里有创可贴吗?”
郗梦很是心疼,每天都要被客人殴打,要不就是被可以掐,但是祁璟叅都没看见过。
“要不,我给你放几天假”
苑卿倾喝了口水,“我还差一点,我就可以把戒指买回来了”
郗梦摸了摸苑卿倾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