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你怎么在我床上
房间里面,月香刚帮靳司琛脱掉外套,听到外面传来简惜的声音,她顿时紧张起来。
她一时着急碰掉了床头柜上的花瓶,啪的一声把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听到简惜说要进来,她更是着急了,要是被简惜进来看到她和靳司琛这样……那她岂不是完蛋了?
她心急又慌乱,想着先帮靳司琛盖好被子然后站到旁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然而她刚伸手要帮他盖被子,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拉下去!
月香跌到他的怀里,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感觉心就要跳出来,呼吸变得急促。
“靳……”她正要开口,他漆黑鹰眸直直的盯着她,嗓音很低沉透着几分沙哑,抢先说:“小惜,你想去哪?”
月香一怔,他把她当成了简惜?
对了,余妈说过,那种香就是有奇特的功效,让人闻了会产生幻觉。
所以他现在已经不清醒,把她幻想成了简惜。
如果简惜没有来,他这会把她当成简惜,那么接下来她可以顺利的成为他真正的女人,这么好的机会白白被简惜破坏了!
她突然感到失望又生气,既然是这样,那不如……
月香褪下身上的睡袍,紧紧贴在她身上,低低的回应他:“我哪儿都不去。”
当简惜推开门便看到这一幕,月香赤裸着身子和靳司琛躺在一张床上!
她心头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一时间竟被气得头脑眩晕,差点站不稳!
余妈连忙伸手扶住她,假意关心:“简小姐……”
“哎呦,月香你怎么和靳总……”余妈也假装看不下去。
月香像是被惊吓到那样,拉起被子盖住身子,惊慌的看着她们:“简小姐……”
简惜深吸一口气,推开余妈,大步走过去:“靳司琛,你在干什么?!”
靳司琛被她喝了那么一声,恍然大梦初醒那般,混沌的双眸慢慢清晰过来,他不解的看着简惜,慢慢做起来:“小惜?”
他揉了揉眉心,感觉很疲累,像是做了一场梦。
“靳司琛,原来你不只是要对她们母女负责,你还想让她做你的情人,趁我不在,找她给你暖床是不是?”简惜气到身子颤抖。
她那么相信他,一直坚定的认为,他绝对不会背叛他们的感情,绝对不会和别的女人乱来,可如今他却让她亲眼看到他和月香……
靳司琛看着脸色难看的简惜,一时没明白她什么意思,直到他转头看到躺在旁边的月香,准确的说是没穿衣服的月香,他猛地惊住。
“你怎么在我床上?”他俊容顷刻冷冽下来,就差没有直接把她踢下去。
月香一脸无辜又娇羞的低着头:“靳总,您忘记了吗?是您拉着我,要我陪您睡的。”
“我?”靳司琛蹙眉,他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大晚上的,你们不休息,都在这里干什么?”靳凡佩很巧合的这个时候出现。
又是很巧合的撞见了靳司琛和月香躺在一起这一幕。
“呀,司琛你什么时候和月香……”靳凡佩装作很惊讶的样子。
紧接着她看到简惜,于是笑道:“你也在啊?不会是来找司琛回去的吧?你也真是的,怎么那么小气,故意来破坏司琛和月香的好事?”
简惜此刻根本不想理靳凡佩,她冷眼直视靳司琛,捏紧了拳头,语气沉沉的道:“你不跟我说一下你和她怎么回事吗?”
到了这一刻,她竟然还想给他一次机会?
“我……”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和月香躺在一起,又怎么和她解释?
“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司琛和月香本来就有情,不然也不会有小宝,他们睡到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靳凡佩主动替他回答了。
简惜是目光一直都在靳司琛身上,努力克制胸口里翻滚的情绪:“是这样吗?你和她有情?”不然以他的为人,他怎么会和月香睡到一块?
“当然没有。”靳司琛给出肯定的回答。
“那你现在和她在做什么?”简惜步步追问。
靳司琛正要开口却被靳凡佩打断,她冷睨着他道:“司琛,你已经把月香这样了,难道你要不负责任?她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让你睡一次两次,至少你得给她一个名分,不能做大的,也得做个小的。”
靳凡佩这话落下,月香非常配合的低低哭泣出声,看起来着实是可怜。
靳司琛眉宇紧蹙:“我没说不负责任……”
“那你是要对她负责任?要她做小的?”简惜立即反问。
靳司琛此刻脑子还不是很清醒,他从来没有这样反常,只觉得耳边都是女人的声音,吵得他更加烦躁了。
他一时不耐的道:“她毕竟是小宝的妈妈,给她一个名分也是应该的。”
简惜不敢置信的瞪圆了双眸,他居然说出这种话!
“好啊,你要给她名分是吧?那你就让她当你名正言顺的靳太太好了!从今以后,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她绝对不会和另一个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
简惜搁下话,转身急匆匆的跑了,太难受了,她的心仿佛被人一只大掌捏住,就要呼吸不过来,她怕自己在他们面前落泪。
“小惜……”看到她决绝的跑了,靳司琛才反应过来,下意识要去追她,可他一动,脑袋就感到一阵眩晕!
他追不上她了……
月香用被子紧紧裹着身子,她还在低声抽泣,眼角余光看到简惜离开,心里有些窃喜,这一次她是不是成功了?
她忍不住和靳凡佩交换一个目光,她感觉自己成为靳太太的机率又大了很多。
简惜是连夜离开靳家的,连行李都没有收拾,走得非常匆忙,可见她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她大晚上回到南宫家,正好南宫锦也在,看到她那么晚回来,不禁狐疑道:“怎么?你这是被靳家赶出来了?”
简惜的脸色还是很不好,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水,好像很渴,喝了两杯水才说:“不是被赶,而是我自己走的,那个破地方,我待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