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残三人想要拜入万俟羽修门下,未尝没有想得到指点,突破炼罡境界的心思。
这一层级以巨鲸帮、黄河帮、岷江帮为上,余者也尽是散兵游勇。
其中,又以“摩天双煞”西门望、西门景两兄弟最不好惹,因为两人是双胞胎,其两仪丧门刀又是联击技,可以说先天罡气境界,少有人能胜。
剩下的,巴山双雄、燕山双煞,因为也都是两人,比起别人来,也占优。
还有就是“火眼貔貅”袁志正、“万里黄沙”杨元庆、“九首云雕”庞啸坤,武功不下于方井川等人。
剩下的,“三手道人”韩骛、“人面桃花”秋玉娘,武功跟丁残三人差相仿佛。
先天初期的黑道散修,只有这十八位,可见没有宗门,想依靠自修晋阶先天,是多么的难。
而要论起黑道势力的光辉岁月,还得说十一大世家、十大门派、五大剑派。
而这二十六家一流宗门中有二十四家,原本系出道门,当年又如何成了黑道势力。
一则,当面大宋时期,大宋、大辽、西夏、吐蕃、回鹘、于阗、大理、斡朗改、喀喇汗国在各大宗门支持之下,各据一方。
大辽、西夏、回鹘、于阗背后有魔门支持。
吐蕃、大理、斡朗改、喀喇汗国背后是佛门的支持。
儒门则是大宋的依仗。
当年魔门在大辽、西夏、回鹘、于阗,都有自己扶持的门派,由外族人组成。
尤其大辽,横据北方,地缘辽阔,比起其它几国都要大的多,几乎是大宋的两倍国土。
像是女真部、室韦部,都是大辽的部属。
中原北部的燕云十六州,被大辽占据四百多年,早已经是大辽的重镇。
佛门在吐蕃、大理、斡朗改、喀喇汗国也是一样,有佛门扶持的门派。
而大宋的白道,多是出自儒门。
也有佛门,还有当时道门出身的白道门派。
太皇宫这些黑道势力,祖师虽出自道门,但都是大宋之前就已经离开宗门自立门户了。
像是太皇宫乃是唐灭亡后,李氏子孙建立,朝廷自然不会认可,太皇宫也不觉得大宋是正统,所以,太皇宫屡受打压。
其它门派也是,建立在大宋之前,本来有的也是白道势力,只可惜王朝更替,儒门、佛门助大宋取得天下,自然要建立自己的白道门派,维护自家利益,他们这些门派,也就成了大宋眼中的黑道。
也有一些,地处在大宋朝之外的番邦,照样属于黑道,只是对抗的是番邦异族建立的本国门派。
当年魔门也是扶持黑道势力的主力,借以搅乱大宋,压制儒释道组成的白道势力。
加上这二十六家势力中,有二十四家都出身道门,都有背景的,也非是儒门、佛门可以轻易击杀的。
这也是武朝建立以后,十大世家、十大门派、五大剑派,并没有完全归附道门二十宗门的原因。
有历史的原因,也有跟魔门当初的纠结,早就不再是纯粹的道门派系。
武朝建立之初,不仅是绞杀了所有异族建立的番邦门派,更是将儒门、佛门、道门建立的白道门派几乎斩杀殆尽。
神武皇帝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就是不少堪比如今超一流宗门的宗门势力也被诛除。
超一流宗门,只是如今的叫法,以前均称作宗门。
如今的魔门十九宗、道门二十宗、佛门十七宗,可不是当初只有这些宗门,这是杀剩下的宗门。
当然,神武皇帝对超一流宗门,也只是杀鸡儆猴,并没有大开杀戒,所以也唯有几家对抗朝廷的宗门被诛。
神武皇帝登基,天下皆是武朝人,除去海外,再无异族。
在武朝之前,并没有魔门十九宗、道门二十宗、佛门十七宗的说法。
这是武朝神武皇帝跟十二大世家、十大门派、五大剑派这些一流宗门一起定下来的,武朝八十七家宗门。
加上皇室所在的太皇宫,共计八十八家。
以前,真正堪称宗门的只有魔门六宗、神狱山、雷霆世家、佛门四大宗门、道门五大宗门这些顶级宗门。
这些顶级宗门均是以魔门、道门、儒门、佛门的名义,领导分支宗门,成为搅动天下的四大道统。
因为只有阳神修士坐镇,才能保证道统不失。
武朝建立,神武皇帝册封有功之臣,将原来宗门占据之外的名山大川,悉数分封给了如今的十大门派、五大剑派。
他们以前可不是占据的如今的地盘。
就像黄山派祖师,是得了神武皇帝册封,才在黄山派开宗立派,占据了以前黄山派的位置,至于以前的黄山派,自然是在王朝更替中已然覆灭。
万俟羽修稍加思索,便开口答应了下来。
“好吧,既然你们愿意投效我欢喜宗,本座自然欢迎,你们以往的仇怨和过节,也由宗门一力承担,只是今后需得遵守朝廷律法,不可触犯,你们可省得?”
嗯,朝廷律法,不是宗门律法吗?
三人虽然错愕,但立马收束心思,诚心表态。
“遵道君法旨。”
“尔等若有功,本座也不会吝惜赏赐,不管是我宗门功法,还是本座的指点,都不是不可得的。”
丁残三人大喜,这对三人本就是奢望,没想到万俟道君直接点明了,这可是板上钉钉,就差怎么立功了。
“好了,你们下去吧,跟秦总管报备以后,就可以自由到山下行走了,也不必在天竺山苦修。”
“是,道君,我等有什么消息,定然及时上禀秦总管。”
三人也聪明,听到万俟羽修还让他们自由行走江湖,必然还是混迹黑道,那自然也是让他们作为触角了解江湖动态。
只是如今不同往日,他们以后可就是欢喜宗外门之人了,如今欢喜宗如日中天,恐怕再没人敢小瞧于他们。
丁残三人走了,万俟羽修则是独自一人出了逍遥居,一路奔去欢喜阁而去,面见师兄班庸。
将丁残三人之事禀报了班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