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馆大厅,只见一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坐在靠前的桌边,雷斯特只是稍微看了一下便断定他头一次见到这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他走到那人对面问道
“这位先生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男人并没有说话只是带着笑意看着他。
“这位先生,您要点餐的话就抱歉了,我们马上要打洋了。”说到这,雷斯特忽然觉得酒馆里的气氛有点怪异,老板娘不见了。
雷斯特警戒的看向四周,就见眼前的这位金发男人不急不慢的说道
“雷斯特-蒙特贝尔,我叫阿尔巴特,是专程为你而来的。”
“为我?”雷斯特觉得这人笑意之中暗藏恶意,他不禁后退了半步,忽然问道:
“老板娘她。”
就在这时候,老板娘端上了一瓶高档的红酒,将酒瓶与杯子放在桌上,用略带妖娆的口吻说道:
“客人您请慢用。”
然后高高兴兴走进了厨房,雷斯特大为惊讶,因为老板娘根本就不会用那种口气跟什么人说话,而且,她那笑意的脸上表情是如此的僵硬,眼神是如此的空洞。
“你究竟是什么人?”
“不着急,不着急,我们可以慢慢聊,以增加彼此的信任。”阿尔巴特为自己倒上一杯酒,又为雷斯特倒上一杯,然后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放心,她不会有事的,我这样也是为她好,毕竟你我之间的谈话最好还是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雷斯特并没有坐下,他的法杖已经攥在了手里,
“我不记得与你有什么过节,”
“是吗?那真是好的开端,我也不记得我们有什么过节。”男人喝了一口红酒,
“恩,酒是不错,就是缺了些冰块。你能帮个忙吗?”
雷斯特沉着脸,看着对方那丝毫未变的笑容,然后法杖一挥,只听到清脆的撞击声,几个冰块掉进了酒杯里。
“嗯~!这样就太好了。。”阿鲁巴特放下酒杯开始侃侃而谈。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隶属于西边大陆圣光教会的祭祀,我叫阿尔巴特,这次突然造访,是为了回收我们教廷遗失的一件圣物,希望你能够交还给我们,置于酬劳嘛,请相信我教廷的实力。”
雷斯特微微一怔,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西边大陆来的,要说最近我有什么奇遇,那就应该是波尔多镇的那次,那件事请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对方就漂洋过海的来到这里,而且,还如此精确的定位到自己,这其中必然有什么手段,
“我想你似乎是搞错了什么了,你是西大陆教廷的人却跑到我们这个边境小城,找上我这个从未见过面的人所要什么圣物,你不觉得有点天方夜谭嘛?”
阿尔巴特两手一摊,
“如果让我选的话,我也不想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可是我毕竟是吃公家饭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你们到底要什么东西,我不记得身上有什么神器,圣物,”
没想到对方立刻就变得严肃起来了。
“恩,实际上他并不是什么有形的之物,而是一段恩,,”这家伙说道这里不禁也开始挠起头来,
“程序,”
“程序?”雷斯特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词,身为法师他天然的产生了兴趣。
“啊~~,我也不懂啊,就是,就是类似于记忆一样的东西。你懂得。”
“嗯~~我不记得有这什么奇怪的记忆。”我懂你个锤子,
“有一点我倒是很好奇,如果说我继承了什么记忆,你们是怎么找到的?而且有什么方法证明这东西是你所属教会的,为什么不是艾罗尼亚王国教会所有的。”
没想到阿尔巴特居然打了个响指,
“你说道点子上了,我这里正好有东西能够用来追踪那件圣器,并且我们也有能力唤醒她。”
他从身上摸了摸,摸出了一个手指大小的方柱形状的东西。雷斯特眼睛一亮,那东西他认得。
他在波尔多那阵子见到过,为此害死了不少人,雷斯特装作好奇的问道:
“那是什么东西?”
“别担心这只是一种提取装置,用来提取并存储那个记忆的装置。”
就在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两个人,打断了阿尔巴特的话,只是一瞬间,这家伙露出了凶相,他慢慢的将道具揣进兜里,静静的端起了红酒。
“哎呀呀,没想到太阳快落山了还这么热,”阿露蒂一边拈着领口一边往屋里走,
“雷斯特我渴了,给我拿杯冰水来。嗯?这个是你朋友吗?”
“来的巧不如来的巧啊,”大法师布里恩笑着说道。
“我看我们就拼一桌吧。”
只是一下子,之前严肃的气氛瞬间就消散了,同一时间,厨房里传来了老板娘的嘀咕声
“哎呀,真是奇怪,我好想忘记什么事情了。”
这让阿尔巴特的脸色变得极为的难看,眼前的两人不仅闯入了自己制造的禁锢之中,还轻而易举的破了自己的魔法。他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整理了一下心情,片刻之间又变得自信起来了。
“我看我们还是改天再聊聊吧。”
雷斯特表情并没有变化,他平静的说道:
“好走不送了。”
。。。。
老板娘仿佛意犹未尽的说道:
“嗯?难道我中了魔法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么帅的一个青年,居然会使用这种手段。”
布里恩淡淡的说道:
“我看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至少他走的时候没有付酒钱。对了,小雷,那家伙跟你说了什么?”
院子里突然传来了阿露蒂的尖叫。
“布鲁托~!!!你怎么被整成了这中模样了,”
法师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吓了一条,然后就看到犹如得了斑秃一样的洛克举着餐盘跑来了。他的左眼皮就开始止不住的乱跳,心想,那个男人的招数如此恐怖,!!!
“嗯嗯,”雷斯特连忙打岔
“他说我身上有什么“程序”,类似记忆一样的东西,而且他似乎有着这什么方法能够精确的定位到我的所在,您还记得我之前提到的波尔多的事情吗?他也有那个奇怪的道具,说是用来存贮记忆的容器。”
法师拿起了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喃喃道
“记忆,容器,程序,似乎是在什么地方听说过。”
他一边思索,一边看着阿露蒂跑进酒馆跑今自己的房间,接着拿出了剪刀。
于是便问:“你有什么看法?”
结果被小妮子喷了一脸:
“别烦我,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她一脸不屑的跑进了院子。
一时间也想不到好办法,就打算让老板娘一家子一起去法师工会,等老板娘打点好酒馆准备关门的时候,众人都被布鲁托的模样吓到了。
这家伙身上的毛被剃得精光,居然一根都没有留下。老板娘一句
“太惨了。”直接引爆布鲁托的泪腺,
“呜呜呜呜呜,嗷嗷嗷嗷,”
狗子哭得稀里哗啦,,阿露蒂却一边摸着狗头一边补刀:
“这样不是挺凉快的嘛,而且这世界上也是有短毛狗的,不丢人。”
布鲁托泪如雨下,嗷嗷乱叫,短毛狗是短毛狗,我现在是无毛狗啊~!!!!汪汪汪。。
然后洛克也出来了。众人皆倒抽一口凉气。浣熊脸上的毛被刮的干干净净,露出了下面的皮,简直惨不忍睹,阿露蒂还在哪里隆重介绍。
“因为洛克可以站着走路,所以我还特意给他整了个“鸡冠”发型,,看起来特拉风。”
众人皆摆手阻拦,你就不要再打击他了,搞不好他真的会找个下水道跳进去。
门口石柱上的河马脑袋上又开了一条裂缝,雷斯特不禁喃喃自语
“河马的脑袋又开裂了,胸罩变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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