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王霸平中原,定鼎安天下
第八篇:科学技术同革新,魔幻法术当依旧
(尽心尽力则无怨无悔)太尊光甲兴奋着,滔滔不绝向我灌输自己的发现,想邀我一起去看看这面“魔法镜子”展现的奇异世界。我立马就打住了,因为现在我有一事不明,如果这事不能给我很好的解释,可不敢随意说走就走了。这事就是:时间!明明我感觉离开家不久,可恍然来去一回,已过了三个月的季节,这是什么奇怪的道理?如果下次还这样,我的亲人不被吓死,也被急死。太尊光甲见我挺执着,只好转换成通俗易懂的比喻对我说:“时间就像一条条河流,有的河水流湍急,有的河水波不兴风平浪静。同样是两条在缓水流河流的鱼,一黑一白,同一水平同一速度,悠闲的向前游泳。忽而其中一条白鱼,游向了旁边的急水流河流,速度在急水推波助澜下大幅提升。同样一柱香急尽,黑鱼游了一百尺,白鱼已去千尺远,再回缓水流河流,自然物是人非。”
太尊光甲这么说,我就好理解得多了。但是我的问题没有解决,于是我问:“那有什么办法让白鱼回来的时候仍然和黑鱼在同一水平呢?这才是关键呀!”太尊光甲很快就给出了解决方案,她说道:“这有何难?只要白鱼再找一条更慢流速的河流,稍稍游会儿,等黑鱼赶上的时候,白鱼游回最初的河流不就行了。”瞬间我就理解了,竟然还能这么玩,与此同时,我脑洞大开:“那如果白鱼在最慢的河流呆的久一点,或者去了逆向的河流,回来时岂不是在黑鱼身后了?”太尊光甲,赞赏了我的想法,然后予以驳斥:“想法很好。但实际情况却是根本不存在这么一条逆向的河流;也不存在于最慢的河流呆的足够久,返回时落后黑鱼之后。”我疑惑道:“你说的前一个我能理解,要非这么设定,没有自东向西的河流,我能接受。可是第二个设定,我就万万不能理解了,既然相对速度都慢了,可以被追上,凭什么不能被超越?”太尊光甲只好又说道:“就好像鱼儿在两条河流间游来游去,需要经过特定甬道,这期间自然也会被追赶。只不过特别的是,不同河流之间的甬道和白鱼初始离开的位置会决定它返回时甬道的角度和长度,致使永不会出现白鱼落于黑鱼之后的局面。”我听着,不禁有些嗤笑,心里暗暗道:“哇,好强大的补丁,反正你说啥就啥呗。说了这么些个比喻,有屁用?现实里的鱼可不这样!”
之后,太尊光甲说的话很关键,她向我做出保证:每次前往异世界,就会给我记录,两边世界不同的时间流速;保证我返回的时候,在“空间传送门”内,通过调节所制造的“时间泡泡”,让我返回到离开原本世界的“恰好时刻”。也就是说,不管我在异世界停留了多久(其实也有一个阈值,但这里暂且可以忽略),在原本世界的人眼里,就好像前脚刚走,后脚就回来了。真个是“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这次临别前我好好记了一下时间,天道三十年九月三十晚亥时中。天黑人歇,从金陵半空向下望,只见得零星的灯火,可能是值班打更的、可能是渔火捕捞的、还有可能是秉烛夜读的书生;向上望去,今天的夜黑得纯粹,万里乌云,遮住星光、月光和天光,没有了光,世界就失去了色彩。在漆黑一片中前行,全靠太尊光甲的导航系统,盖上面盔,丰富的信息跃然眼前,我可以用眼睛选择面盔上的信息从而控制太尊光甲飞行的速度、航向和高低;而且透过面盔,能用别个视角看这天地,比如红外线模式下,地上的生命变得清晰明了,仿若动画涂成。
太尊光甲的飞行速度极快,我几乎感觉不到移动的震动和惯性,只有眼前的景象在快速变换。我看着面盔上的读数,飞行的速度已经达到了每分钟五十公里,高度也在不断上升,从地面的五百米,到一千米,两千米。我突然有些害怕,虽然我知道太尊光甲有着先进的导航系统和防护装置,但这种在黑暗中高速飞行的感觉,还是让我心惊胆颤。我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亮点,它在我们的前方,越来越大,越来越亮。那是我们的目的地:黟山思圣洞空幽泉,太尊光甲减慢了速度,我们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进入空幽泉到达“白球”,就到了那面“魔法镜子”所在的地方,这里果然被改造了,原本有着无数的“空间传送门”,每扇门后都对应一个异世界,结果现在变成了一堆巨大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的泡泡,犹如一个个曲面立体镜。太尊光甲告诉我,空间传送门并没有消失,她只是多加了“时间泡泡”,鼓励我进去瞧瞧。我深吸了一口气,挑了个泛着蓝光的肥皂走进去,果然,熟悉的场景立马回来,一扇扇“空间传送门”原封不动立在面前。我好奇别的泡泡是什么样的?太尊光甲却说都一样,我不信邪,走出泡泡,又随机挑了个金黄色“时空泡泡”踏入,哟呵,还真是一模一样,门的摆放方向、制式颜色、数量等等都和刚才放蓝色泡泡里的无异,除了“墙壁”(或许称泡泡内壁更贴切)颜色不同和多了两个“时间泡泡”进出口。白色门(有点透明)用以进出“时间泡泡”,玄色门用以连接“投影世界”,并且从时间泡泡外面只能看见白色门,玄色门只有在进入时间泡泡内部才能看见。我轻轻踏入眼前的玄色门,那是一个别样的异世界,后来,我把这里称作“幻镜实地”,其实也就是太尊光甲口中的“魔法镜子世界”。
穿过玄色门后,我仿佛走进了一幅活灵活现的画卷。这里的建筑风格古朴典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飞檐翘角在朗朗晴空下显得分外娇俏。青石铺就的街道干净整洁,两旁是繁花似锦的园林,花香鸟语,令人心旷神怡。街市中,商贾云集,叫卖声此起彼伏。地摊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物,丝绸、陶瓷、玉器、香料等等,色彩斑斓,琳琅满目。亭台楼阁上不时有文人墨客抚琴吟诗,行云流水般的旋律和悠扬的诗句,营造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氛围。行人之中,有身着绫罗绸缎的贵族,也有穿着粗布衣裳的平民。偶尔有马匹拉着华丽的马车经过,马蹄声在静谧的街巷中回响。我缓缓走在一条古街上,细细品味着眼前的一切。在这个“幻镜实地”里,我既是观赏者,也是亲历者,每一步似乎都踏在了熟悉而陌生的记忆深处,感受着这个世界的韵味和魅力。
我试图与一位路过的走街贩货郎搭话,询问这幻镜实地的奥秘。可他只管吆喝,两眼直视前方,自顾自走着,却没有任何回应。这时我意识到是不是语言不通,或者他听不到?我尝试着挥手、喊叫,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但都无济于事。心中大惊,原来,我在这画卷般的世界中,只是一名无形的旁观者。我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孤独和失落,明明身处繁华之地,却如同透明人般存在,像个幽灵般四处游荡。这时,太尊光甲的声音传来,穿透了我内心的迷茫与困惑。他解释道:“你所经历的,是幻镜实地特有的现象。这里并非你原先所在的世界,而是一处平行现实的投影,它借助古老的法则和先进的技术被映射出来,创造出的一个既虚幻又真实的空间。”我环顾四周,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五彩缤纷的摊位、还有那飘散在空气中的各种香气,一切都那么生动,那么具体。然而,在这个看似触手可及的世界里,我却是一个无法触碰、无法影响任何事物的存在,这是我在别的世界从未经历过的。“为什么?”我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没有为什么,你可以把这里当成是一个观察和学习的空间,”太尊光甲继续说,“它能让你能够不受限制地探索其他现实,体验不同文化和生活。在这里,你可以观看一切,但你不能干预,因为你的存在是基于观察者的身份,一个纯粹的观察者。”我深吸一口气,试图接受这个事实。虽然无法参与其中,但相信这个世界仍然充满无尽的魅力和神秘,等待我去发现和理解。我整理好心情,决定放下心中的失落,以观察者的身份,全身心地投入这个“幻镜实地”,去感受、去体验、去探索这个“投影出的世界”。
我的目光无意间捕捉到一个人,衣袖略显宽大破烂,他东张西望,鬼鬼祟祟,很从容的从摊位上顺走一条鱼,揣进了怀里。我想喊,却想起自己只是个观察者。焦急中,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寄希望摊主能发现,结果摊主粗心大意得很,丝毫没有注意,此时我心中不免涌起一股无力感,想帮却帮不上忙。于是,我对太尊光甲表示我想返回,却见她一脸的镇定,阻止我说:“别急,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现实投影的再现,再看看,再看看。”可是我根本耐不住性子,看了没一会儿,再次急切的表示要返回。太尊光甲却说道:“好吧,我这里有加快速度的办法。”只见她伸出手,在虚空中轻轻一挥,时间仿佛被压缩,透过面盔,我眼前的场景快速流转。那个小偷的动作变得如同加速播放的电影,只见他慌张地小跑,然后迅速消失在人群中。我的视角就像一只快速振翅的鸟儿,随之穿街过巷。这家伙许是腹中饥饿难耐,寻了一处偏僻院落,找来几块破瓦片,搭起简陋的炉灶。他又捡拾些干柴和枯叶,点燃了火。火光映照着他的脸庞,一股子泼皮无赖像。待火苗稳定,他已将鱼破开洗净,用竹签穿好,架在火上慢慢烤着。鱼皮逐渐焦黄,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他的肚子咕噜作响,却也只能耐心等待。终于,鱼肉烤熟,他狠狠撕下一块,吹了吹,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那滋味,虽无佐料,看他一脸的满足,便知鲜美无比。就这样,在玄境幻地里,我“白白”看着他享受着美食。无聊得要死。惹得自己肚子竟也咕咕叫,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妈的!你什么意思?带我看个泼皮无赖吃烤鱼?”我不禁埋怨起太尊光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