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快乐的小沙雕。”伴随一阵阵悦耳动听的音乐,闫墨初回到了这个一切开始的地方。
门被轻轻的推开,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咦?怎么没人?应该是出去了吧。”
于是,闫墨初便在这四处转了转,顺便去祭拜了东方付华
在祭拜东方付华之时,闫墨初忽而发现,地上有一个凹陷,好似一个戒指的形状。
闫墨初想起,当时为恩人整理物品时,好像是掉出来一个东西,听响声,好像是金属的。由于当时闫墨初正经历着由大喜至大悲,所以根本没有鸟它。
但是,它为什么没有了呢?
这个想法一出,就立即被闫墨初否定了。除去它没有了这件事,以戒指的重量,也不应该卡在石头里呀。
看来是我想多了。闫墨初想。
转眼间,太阳最后一丝红晕落下,到了晚上,那位老人却依旧没有回来。这可不是人间界,天黑之后,外面可是十分危险的啊。
闫墨初焦急的在屋里徘徊,脑补了无数种可能性。在焦急的徘徊中,甚至于被凳子绊倒了。
“咦?”闫墨初突然注意到桌子下面写着三个字。
花间罔
花间罔?
字写的非常匆忙,刻痕很深,在桌子下一眼就可以看到。很明显,这是老人的暗示。
闫墨初于是开始了细致的分析:这应该是一个团体的名字,而且不是好的团体。罔,应该是疑惑的意思,它所表达的,应该是说这是一个求知者的团体或是老大爷忘记这一部分的名字了。而花间,则看不出个所以然。或许,这个团体的名字就叫花间罔?
应该是不可能的,如果一个普通人要刻画痕迹的话,必然会被发现,所以这应该是一个暗示。一个隐晦的暗示。所以排除同意同音或调换字的顺序。
因为这附近一代很危险,所以那个组织应该是一个修真组织。而且应该离这里比较近。
“哎,难搞。”
闫墨初有查看了一下老人的房间,简单的了解了离这里最近的攒元镇。
攒元镇,距离这里23公里远,在西南方向。哎,真是不安宁啊。
又或许,这只是那老头随便画的?老头的情人?老头健忘,写下来提醒自己?而他这么晚没有回来,只是迷路了?
到底是什么?
在疑惑中,闫墨初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