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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唐朝黄帝篇(6)

继续神域外传 上官小雅 2469 2024-11-13 09:06

  隋朝灭亡后,李渊下诏开始修订各朝历史,在《修魏周隋梁齐陈史诏》中,他令中书令萧瑀、给事中王敬业、著作郎殷闻礼修魏史,侍中陈叔达、秘书丞令狐德棻、太史令庾俭修周史,兼中书令封德彝、中书舍人颜师古修隋史,大理卿崔善为、中书舍人孔绍安、太子洗马萧德言修梁史,太子詹事裴矩、兼吏部郎中祖孝孙、前秘书丞魏徵修齐史,秘书监窦璡、给事中欧阳询、秦王文学姚思廉修陈史。这些奉诏修史的群臣皆身居要职、文名极高,由他们修撰的魏周隋梁齐陈史,使得大批史籍得到了整理和保存,不仅对于唐朝的封建统治有可资借鉴的作用,对于后世考察中国古代历史文化也具有珍贵的参考价值。

  除此之外,李渊还下诏编撰了《艺文类聚》。这是一部类编图书,引用的古籍共有一千多种,为后人保存了很有价值的历史资料。

  宗教

  面对隋末唐初极为兴盛的佛教,李渊采取抑制政策。在唐朝初年,最早反佛的是太史令傅奕。武德七年(624年),傅奕请求灭佛,认为佛教宣传的是“不忠不孝”的思想,迷惑百姓。傅奕所提倡的儒家思想是用忠孝来达到巩固政权的目的,而佛教却与此背道而驰。李渊最后因为“玄武门之变”而禅位,故没有实施傅奕的灭佛思想。

  民族与对外关系

  李渊汲取了隋亡的教训,认为历代之所以对周边化外之民采取“怀柔”“羁縻”之政策,是因为华夏与四夷各自受到自然环境的制约,其文化存在着明显差异。在此认识的基础上,他确立了较为开明的民族政策,对周边国家一视同仁,避免冲突,为李唐政权的巩固与建设赢得了时间。

  突厥

  自北周以来,突厥汗国势力日盛,控弦百万。唐初,突厥为了称霸中原,极力扶植操控各种中原政权,如窦建德、刘武周和梁师都等割据势力来提高自身的地位,这成为了唐朝的心腹大患。李渊为了恢复经济,休养生息,选择对突厥称臣,以求得和平的外部环境。

  高丽、新罗与百济

  唐朝建立后,与东北地区的高丽(即高句丽)进行政治和经济上的来往。高丽荣留王高建武登基后,主动向唐朝示好,自武德二年(619年)起,多次派遣使臣赴唐朝贡。李渊奉行以“和”为主的外交政策,与高丽确立了宗藩关系。唐与高丽曾相互遣返了隋朝与高丽作战(参见词条三征高句丽)时的战俘。武德七年(624年),高建武遣使臣入唐请求颁历,次年(625年)请求学习佛教礼法。

  面对高丽的请求,李渊采用“以夷制夷”的方法,一面遣刑部尚书沈叔安册封高建武为上柱国、辽东郡公、高句丽国王,并同时册封了百济王扶余璋为带方郡王、百济王(从武德四年开始,百济就遣使朝贡)。同年再封新罗真平王金白净为上柱国,封乐浪郡王、新罗王。他对三国一视同仁,达到了牵制高丽,稳定边疆的目的。武德九年(626年),高丽封闭了新罗和百济到唐朝的道路,多次侵犯两国,新罗、百济上报唐朝。李渊派员外散骑侍郎朱子奢前去调解,三国纷纷上表谢罪。当时唐朝地位不稳,无力插手朝鲜半岛的三国事宜,采取了中立的态度。

  总的来说,这一时期,高丽频繁派使臣入唐,接受唐的册封,引进唐朝先进的文化和制度,双方关系十分密切,一直保持着友好往来。

  历史评价

  苑君璋:“唐主举一州之兵,定三辅之地,郡县影附,所向风靡,此固天命,岂曰人谋?”

  李世民:“臣早蒙慈训,教以文道,爰从义旗,平定京邑。重以薛举、武周,世充、建德,皆上禀睿算,幸而克定。三数年间,混一区宇,天慈崇宠,遂蒙重任。今上天垂禧,时和岁阜,被发左椎,并为臣妾,此岂智力,皆由上禀圣算。

  李翱:“当高祖之初起兮,提一旅之羸师。能顺天而用众兮,竟扫寇而戡隋。”

  刘昫、赵莹等:

  有隋季年,皇图板荡,荒主燀燎原之焰,群盗发逐鹿之机,殄暴无厌,横流靡救。高祖审独夫之运去,知新主之勃兴,密运雄图,未伸龙跃。而屈己求可汗之援,卑辞答李密之书,决神机而速若疾雷,驱豪杰而从如偃草。洎讴谣允属,揖让受终,刑名大刬于烦苛,爵位不逾于珝轴。由是攫金有耻,伏莽知非,人怀汉道之宽平,不责高皇之慢骂。然而优柔失断,浸润得行,诛文静则议法不从,酬裴寂则曲恩太过。奸佞由之贝锦,嬖幸得以掇蜂。献公遂间于申生,小白宁怀于召忽。一旦兵交爱子,矢集申孙。匈奴寻犯于便桥,京邑咸忧于左衽。不有圣子,王业殆哉!

  高皇创图,势若摧枯。国运神武,家难圣谟。言生床笫,祸切肌肤。《鸱鸮》之咏,无损于吾。

  宋祁、欧阳修等:“唐在周、隋之际,世虽贵矣,然乌有所谓积功累仁之渐,而高祖之兴,亦何异因时而特起者欤?虽其有治有乱,或绝或微,然其有天下年几三百,可谓盛哉!岂非人厌隋乱而蒙德泽,继以太宗之治,制度纪纲之法,后世有以凭藉扶持,而能永其天命欤?”

  苏辙:“唐高祖起太原,其谋发于太宗,诸子不与也。及克长安,诛锄群盗,天下为一,其功亦出于太宗。盖天心之所副予,人心之所归向,其在太宗者审矣。至立太子,高祖以长立建成,建成当之不辞。于是兄弟疑间,卒至大乱。夫建成不足言也,其咎在高祖。”

  张燧:“古今杀降之甚者,莫甚于唐高,而项羽、白起弗与焉。薛仁杲降则杀之,王仁本降则杀之,萧铣降则又杀之,其他盖不胜数也。或谓出太宗意,然而太宗未尝杀颉利也。独当时何无一言救止,岂其力不能得之。文静之死,而无及于数子耶!”

  王夫之:

  唐之取天下,迟回以起,若不足以争天下之先,而天时人事适与之应以底于成,高祖意念之深,诚不可及也。

  是故三公六省无专职,而尽闻国政以佐天子之不逮,国多才臣,而虽危不亡,唐之所以立国二百余年,有失国之君,而国终存,高祖之立法持之也。

  人谓唐之有天下也,秦王之勇略志大而功成,不知高祖慎重之心,持之固,养之深,为能顺天之理,契人之情,放道以行,有以折群雄之躁妄,绥民志于来苏,故能折箠以御枭尤,而系国于苞桑之固,非秦王之所可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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