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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忙成陀螺

九天玄女陶夭夭 丑无怨 2769 2024-11-13 09:11

  赵渊暗暗松了一口气。

  若真是揪出写匿名信的人,后面的事态便不易掌控。

  他处在这个位置,骑虎难下,不彻查不行,查得深,他又隐隐害怕。

  由爱故生怖,由爱故生忧。

  抛开那至尊之位,他也是个父亲和丈夫。

  宁王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禁对陶清婉刮目相看,他不过在进宫的半道上折回去让小白鸽带了句“信已泄露”,如此短时间她便能掩饰经年的书写习气。

  他也不想赵渊查下去,那个杀手如今在自己手里,成了个烫手山芋,他怕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回到王府,那几个幕僚还直挺挺地跪在书房,看见宁王回来,几人吊起的心才落了下来———他们最担心皇帝盛怒下把宁王扣下彻查。

  宁王招呼那几人起身,几人年龄都不小了,跪的时间又太长,大半天过去气血凝滞半身麻木,双腿早失去了知觉,根本站不起来。

  不待宁王招呼,影七影八过去把人拽起来丢到椅子上,又返身回去当那门神。

  这两人相对而站,一身黑色劲装,人挺年轻,五官深邃骨骼清奇,决不开口说话,一身萧杀之气,可不像个门神。

  几个中老年瘫在那里噼噼啪啪地拍腿按摩,宁王坐到垫着厚厚软垫的圈椅上,双肘枕着巨大的书案出神——那个杀手悄悄处理了太可惜,留着是祸患也是机会。

  窗外有鸟类翅膀的扑闪声,“咕咕咕”鸽子在外边叫。

  宁王知道这是小白。它是一只训练有素的鸽子,不但能送信,还懂得只有主人在时才现身。

  天冷,为了少泄露地龙产生的热气,书房的窗户虚虚地留了一条缝。

  宁王轻轻推开窗扇,用手掌接了那只鸟儿,端进屋来。

  小家伙在他掌心踱步,小圆眼滴溜溜看他。

  宁王爱怜地摸了摸小白的脑袋,从抽屉里取出鸟食喂它,端来水杯让它喝了点水,才取下书信把小白放进挂在窗前的鸟笼里。

  打开那张小纸,小小一朵红梅,寥寥几个字:见物不取,失之千里。

  宁王一扯嘴角哂笑,随手将信纸放到焚香炉里烧了。

  把腿脚血脉拍通的幕僚询问了面圣的结果,宁王事无遗漏讲了一遍,这些人才揣好了担惊受怕的心。

  几人便商量如何处理手中的刺客。

  这是当务之急,算时辰他们派出去的影卫最迟明天也该回来了,决不能让他们把人带回王府,以免事败授人以柄。

  秦先生建议传令影卫直接在路上杀人毁尸。

  慕容先生认为此人可以引主谋出手灭口,对家做得越多,差错越多,证据也就越多,故此应将人牢牢看管做为诱饵使用。

  苏先生也不赞成杀掉刺客,而是想设计策反这人,为他所用。

  “能执行这种秘密任务,肯定是死士,对主人绝对忠诚,策反不可能!”

  秦先生道,“他要是佯装答应,关键时刻反咬一口那才可怕!”

  宁王已有主意,便吩咐,人押回来了先在庄子里关着,严加看守。并叮嘱几位先生切莫擅自行动,再有一次自作主张,就别怪他翻脸无情,说完打发几位先生回去休息了。

  他则在书房坐了一阵,来回把此事在脑中过了几遍,取了纸笔给陶清婉写回信:明者因时而变,知者随事而制。

  既然要留着这个人,就得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既不能让婉儿知道自己的人坏了事,也不能让其知晓自己怕了事,含糊以对最好。

  此次事件,看似他没有收获,实则所得甚丰:陶清婉表明了立场,敌方阵营有了一个卧底。

  贵妃辰王暴露了野心,在明面的敌人总是好防。

  那刺客在手,一日不死,便一日是个筹码。

  太子一死,储位空悬,自己的机会便来了,那辰王若要争取,还须顾忌他手中扣押的刺客………

  宁王是个乐观的人。

  写好了那几个含糊的字,宁王想了想,又加了两句:别为哥冒险,保重自己。

  她既然愿意当这个妹妹,他也乐得奉陪。

  情感投资还是要做的。

  至于婉儿,可以用,也得防。

  .

  忙得像个陀螺,这真不是夸张的比喻。

  只有那么拼命转动过的人才能体会,把自己转得太快,快到要飞起来是什么感觉。

  陶夭夭就是那深有体会的人。

  她前脚接完老夫人和孩子回来,看侯府空置酒具荒废,埋在心里那个酒贩子梦想又窜出来撩拨她,就算她不停对自己说:你是个要干大事的人!不要纠缠在酿酒这种小事上!可是那蠢蠢欲动的心还是消停不下来。

  于是乎她和之前帮她酿酒那些家将叔叔们商量,结果一拍即合,他们闲着也是闲着,更何况这次陶夭夭表示要给工钱。

  陶夭夭便去和老夫人申请,不知是不是老人家碍于她这个公主名份,还是有孙万事足,陪着孩子住在这布局精巧景观怡目的别院满心欢喜,反正是爽快地答应了她。

  这下,她既要完成每天的排练任务,歌、舞、琴、台步样样不落,还得忙里偷闲去联系曾经争取到那些分销商家,为了显示诚意,她得亲自一家一家拜访,问人家还愿意合作否。

  做生意的人眼观八路耳听四方,陶夭夭那巨型肖像名讳挂得大街小巷都是,他们如何不知当年合作的人竟是昭阳公主,为此没少在店里跟客人吹嘘,由于拿不出实证,只能拿着巴人酒空坛指着“侯府出品,必是精品”和“联系地址定北侯府”佐证,奈何客人不买账还挤兑他们,说他们吹牛,给自己脸上贴金。

  陶夭夭这一来,老板们受宠若惊,客气话滔滔不绝,诸如好久不见十分挂念,巴人酒卖空有多遗憾,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等等。

  不待陶夭夭开出条件,人家自己就把代销利润提成压到极低,差不多就是意思下。

  她好说歹说,商家才答应利润提成10%,并且付款方式人家强硬表示就要现结,说怎能赊欠公主的钱。

  最后他们请求能否要一张公主手拿巴人的巨幅画像,说是要放在店门口长长脸。

  陶夭夭乐了,做自己酒的代言人,不错不错,在现代请一个代言人可是要好多好多money 啊。

  合作谈妥,她便着林伯派人去洽谈专业酿酒师,自己那两刷子小打小闹可以,做大做强就不行,再说事必躬亲,以后要做的生意还多,且留有用之身,去干无尽之事。

  等侯府那边轰轰烈烈酒厂干起来,她才抽空给莫邪和风铃讲了,两人听了感叹不已_____她们几个曾经的希望啊,终究是开花了。

  想想当日面对“事业”的摧毁,相聚无期,前路叵测,几人走在那长街的惆怅心情……..风铃易感,早流了泪。

  她张着双臂拥抱了莫邪和陶夭夭,嘴里哽咽着说“我们终于在一起。我们有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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