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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寻梦

九天玄女陶夭夭 丑无怨 7583 2024-11-13 09:11

  漱芳斋。

  陶夭夭前所未有的忙碌。

  她前一阵子如果叫混吃等死,现在就是熬油费火旰食宵衣。

  非是她转了性,变得勤奋好学。

  只不过被逼的。

  作为马上要赐封的昭阳公主,皇上可不许她继续爬树翻墙的粗野下去,每天都有专门的训导宫人前来给她上课,从宫廷礼仪到经史子集,从琴棋书画到烹茶调香女红。

  她自个夜里还要设计制作给皇上的见面礼——她承诺的冠绝古今的衣服。

  痛苦了她,却轻松了那些侍卫。

  她终于没时间给他们添乱了。

  这天。

  赵玉瑾带着玉郎去漱芳斋探望陶夭夭,老远就听到教习姑姑气急败坏的声音:“不要这样走!不要!不要!”

  两人赶紧冲到正殿,迎面看见一个火红的人儿迈着不可一世的步伐,冷漠傲然地走了过来。

  后面是追着叫的训导姑姑。

  “哥哥。师父。”

  陶夭夭看到他们,眼睛先是一亮,随即漫上水雾,她停步,委屈地叫了一声,眼睛红红地不说话了。

  她头上顶着水碗,稳稳当当毫无颠簸之态,碗里的水竟一滴没有溅洒出来。

  赵玉瑾忍不住赞叹:“厉害啊,夭夭。走得这么风风火火水也不洒。”

  昊天版玉郎没说话,只是微笑看着陶夭夭。

  他当真觉得夭夭走路真是好看得与众不同,充满了朝气蓬勃的生命力。

  以往穿男装的她走路懒散洒脱。

  偶尔几次女装步伐也算袅娜。

  但却不是当前看见的步伐令人眼前一亮。

  那步子虽是大的,但上身极其端正,双脚跨步时成一条直线,手臂有摆动的幅度,走得一副睥睨众生的派头。裙裾开开合合漾成了一朵欢快的浪花。

  “宸王殿下。侯爷。你们来得正好,帮我说说公主吧。”教习姑姑像找到了救兵。

  “说什么?”赵玉瑾笑眯眯地问。

  教习姑姑知他故意护短,堆着笑脸道:“殿下,你知道贵女们行走坐卧讲究贞静娴淑,昭阳公主此种步伐出现在赐封大典上,怕是要落人笑柄,损了皇室的脸面。”

  笑柄和脸面几个字让赵玉瑾踌躇了。

  他温声问:“夭夭,姑姑教的步伐你学不会吗?”

  陶夭夭取了水碗下来,颓丧地坐到椅子上。

  她耷拉着脸,无精打采道:“那有什么不会的,不就是踩死蚂蚁的蛆步。只是不喜欢。”

  玉郎和赵玉瑾一愣,蛆步?

  真是闻所未闻。

  转而问教习姑姑,才知道人家那叫莲步。

  “调皮。”赵玉瑾道:“夭夭,既然会,走来看看,我说过关就行。”

  陶夭夭赶紧跳起来,把水碗又放头上,脊梁挺得直直的,下巴微抬,嘴角挂了个似有若无的笑。这次她双手乖乖交叠在小腹,一步一莲花款款而行,步幅很小,步子很轻,裙裾只漾起微微涟漪,端的是贵气典雅之极。

  赵玉瑾眼前一亮,忍不住低声对玉郎道:“这是以前夭夭的样子。”

  “嗯。”玉郎也微声道:“这是陶夭夭。不是玉夭。”

  教习姑姑露出满意的笑容,道:“公主,你明明走得挺好的,可谓是仪态万芳。求你别再折腾奴婢了,以后就这样好好的走路。”

  陶夭夭却道:“姑姑,明明我的猫步比你的莲步更好看更有气势,干什么连我走路都要按着你们的规矩来?”

  “祖上的规矩就是这样。再说女子以端庄娴雅为美,你那啥猫步太招摇轻佻,不适合登大雅之堂。”教习姑姑回道。

  切,不能登大雅之堂。

  超模的猫步可不是人人都会走。

  陶夭夭懒得跟她争辩。

  赵玉瑾灿烂地笑:“姑姑,这莲步算夭夭过关了,让她休息下吧。”

  姑姑道:“你们一来公主就会莲步了,看来她只服你俩位哥哥。王爷、侯爷若得闲的话,你们不妨多来看看。”说完,她便退下了。

  陶夭夭欢叫一声,立马卸掉了刚才伪装的端庄之态。

  “我要回家。我想回家。”

  她扑到昊天版玉郎跟前,祭出了那个一贯甜死人不偿命的招牌笑容:“哥哥。哥哥…….”

  她拉着玉郎袖子摇晃,竟是在嗲声撒娇。

  “玉郎”眸中带笑,嘴角随之弯了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你现在功课这么紧,皇上兴许不会准许你回家。”

  自从陶夭夭这次溺水醒来,玉郎身为“亲哥”,对她亲昵的表示就变成了摸头杀。

  因为别的地方也不适合摸。

  以往那种亲亲抱抱举高高做梦都不敢想了。

  昊天每想到这里,都会把在灵台的玉郎狠狠蹂躏一顿“凭什么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是你,我来了就得是亲哥,要保持距离!”

  玉郎真是有冤无处诉,有苦说不出,他的手脚,他的嘴都不再是他的,雪上加霜的是这昊天还要三五不时把气撒在他头上。

  “哥哥,哥哥。”陶夭夭又蹭到玉郎身后给他捏肩捶背大献殷勤,怂恿他去求赵渊,“你去跟皇上请个假嘛,就说回府你监督我学习,不听话可以揍。”

  “过来给师傅捏捏。捏得满意我去跟父皇说。”赵玉瑾眼馋玉郎的待遇,立马要求道。

  陶夭夭赶紧过去讨好师父。

  师父的话自然在皇帝面前要比哥哥的管用。

  在玉郎和赵玉瑾的努力下,陶夭夭终于被获准回府学习,只是麻烦各科老师每天要去侯府教学。

  这次侯府的欢迎仪式搞得有点盛大,全府出动不说,玉郎把妙香楼那家人连同顾鹤影秋蝉都叫来了。

  这是玉夭溺水后第一次回府,府里每个脸孔在她眼里都是生面孔。

  妙香楼她原先那家人,玉郎和赵玉瑾带她去玩时倒也见过,只说是她曾经的故人,她虽不再面生,却也并不熟悉。

  出这府时她是玉夭,再回来已经是昭阳公主。

  众人虽与有荣焉,却也不胜唏嘘。

  大家按照礼节拜迎了她,接着举行了热热闹闹的家宴。

  陶夭夭还是一贯的性子,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直呼回家真好,说每个毛孔都自在。

  但第二天,她不再说自在了。

  因为除了宫里头那些要上的课外,玉郎还给她添加了一门新课:挨打训练。

  她黛湖溺水醒来又把曾经学的武功尽数忘了。

  “玉郎”不便亲自动手,委托了莫邪当这个恶人。

  这件事对莫邪来说轻车熟路。

  陈陈刚穿越过来那阵,被她可是折磨了整整一年。

  直到陶夭夭恢复曾经的身手才罢了手。

  每次玉郎喊一声“莫邪”,那俏丽冷脸女人就会手执一把木剑向陶夭夭劈头盖脸扫去。

  玉郎总是不忍心看,每次都背过身去,但却听得见陶夭夭哭喊哥哥的声音。

  他坚忍着不转身,不答话,只是凝神听着身后的动静。

  那动静从起初的哭爹叫娘求哥哥,到最后的鬼哭狼嚎骂莫邪。

  再到后来便接受了残酷的现实闷声挨打。

  挨着挨着她还是摸索出了些窍门,躲的水平直线上升。

  这样成天躲着逃着她也有了些总结。

  这样一天天过去,她的身手还真是一点点在恢复。

  就像很多身体的本能,原先被什么东西压制和禁锢着,却在这残忍的打击下本能地蹦出来护主。

  玉郎每天会关心一下陶夭夭的伤情,送点跌打损伤药,询问下莫邪是怎么打她的,再教她一些破解招式,然后让她去继续接受锤炼。

  每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玉郎就在陶夭夭门外等着她了。

  有这么个积石如玉列松如翠的美男子做私教,陶夭夭起床实在是动力满满。

  对整个侯府的感情陶夭夭都不甚浓烈,并没有从心底溢出多少本能的亲切,包括面对她那个母亲,都无法产生血浓于水的亲情,却独独对玉郎的依恋依赖感极强。

  她其实也有想过自己会不会陷入楚门的世界,没有记忆的她,人家可以随意糊弄,包括给她一个全新的身份。

  但是为什么人家一说“这位是你的哥哥”,她就全然相信。

  无外乎玉郎给她的第一感觉很亲切,自己这个身体本能选择靠近。

  但若根据本能就认个哥哥也太草率,她也有理智的判断。

  玉郎手腕上那串散发出香味的珠子,她后来在自己贴身的衣服下也看见,一颗散发着同样香气的珠子安放在锁骨那里。

  那线那结很熟悉,这是她在现代独门编织打结手法。

  这就说明这珠子不是后来别人故意设计给套上的,那么自己和玉郎就是真的有关系。

  她迂回地问过玉郎那手串的来历,得知那是老侯爷的遗物,于是她再不疑自己身份有假。

  这种东西,留给儿女是再正常不过。

  自己的珠子少,仅一颗,大约是女儿的缘故。

  在玉郎的亲自传授下,陶夭夭的武力值飞速提升,再跟莫邪过招时,莫邪便也讨不着多大便宜。

  这天。

  陶夭夭问“玉郎”:“哥哥,你为什么非要让我练武?做公主很危险吗?我看静安清安平安……她们那些公主都没练过啊。”

  玉郎却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不是公主一定要习武,而是我定北侯府世代武将,焉有子女不会功夫之理。你不但要习武,而且要成为最厉害的高手。莫邪会跟着你进宫保护你督促你练功,我也会定期过来教你,我玉郎的妹妹决不能是等闲人可以欺负得了的。”

  其实“玉郎”逼陶夭夭练武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她有自保的能力。

  她以这样一个外来户身份入住皇宫备受恩宠,必然招人嫉恨。

  别的公主不忿在所难免。

  就是那如今身为宸王妃的陶清婉也不得不防。

  陶夭夭一听练武就头疼,可得知练武哥哥就会来教,又顿时释怀。

  她当真觉得在这异世的亲人就玉郎一个,很有些不舍分离,巴不得永远在一块。

  离府的日子一天少似一天,陶夭夭的心充满了难受和眷恋。

  当什么狗屁公主,她只想跟在哥哥身边。

  就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静静呆一块也觉得幸福极了。

  玉郎每次静静看她的时候,都像一尊静美的雕像。

  那眉,那眼,那唇边的浅笑,都酷似她心底的神灵。

  “真像怜怜”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思维往前世绕。

  玉郎的手还在陶夭夭的头上,那柔软的触感令昊天思维也开了小差。

  仿佛陶夭夭还是抱着他小腿、大腿纯纯恋慕她的姑娘。

  陶夭夭本能蹭着亲哥的手,餍足得像个得宠的小猫。

  “有哥哥真好。”她暗暗庆幸着。

  谁知她还没庆幸完,亲哥又发话了:“当下趁着天气还好,水温也不凉,你回宫后要马上学游泳。”

  才要求完武术的段位,这会就开始规定下一个技能。

  陶夭夭茫然涌出一个念头:果然是亲哥。

  人家秉承着“严是爱,松是害”的古训,打算把妹妹培养成十项全能选手。

  陶夭夭数度吃了不会游泳的大亏,导致生理心理都极度畏惧水。

  一听这话她立马不装小猫了,退后一步错开“玉郎”的手,一脸紧张恐惧。

  “哥哥,这个就算了,我怕水怕得要命!”

  玉郎则上前一步,板起脸,道:“怕也要学。就在宫里那黛湖学。”

  陶夭夭一听黛湖心里颤抖了一下,谁都说她是从黛湖里捞上来的!

  她可怜兮兮央求:“哥哥,我不学,好不好?我不去湖边玩,好不好…….”

  “不好。”玉郎回答很干脆。

  “哥!”陶夭夭不解地问:“你让我练功,你要我学游泳,你是觉得宫里很危险,我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我上次掉进黛湖是有人把我扔进去的?”

  “玉郎”沉默了会,道:“没有的事。只是觉得我玉郎的妹妹必然什么都要会。”

  “内芯”是陈陈的陶夭夭当即心一沉:我这样的,他是不是很失望。

  作为现代贫女的她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于是试试探探地问:“啊?……这样啊......可是我啥都不会啊,会给哥哥丢脸吗?”

  “谁说你啥都不会?”昊天头疼这个人的抑郁症怕还是困扰着她,换了个世界,换了人身,乃至身份已经如此显赫,她那股子里的自卑自贱依然甩不掉。

  他已不满的表情和语气强调:“你什么都做得很好……除了写字。”

  陶夭夭还奇了:“那你说说我什么做得好了,我真不知道。”

  “你以前玩得就很好,你师父教你那些,蹴鞠、捶丸、酒令、斗鸡、投壶等。”

  陶夭夭的脸瞬间红了,以为玉郎在嘲讽她,道:“哥哥,这些……不算。”

  这算什么本事啊,不就是富贵闲人的消遣吗。

  “玉郎”微微一笑,瑞凤眼里涌起一团霞光,身体里的两个人都由衷赞道:“你舞跳得极好,饭菜也做得好吃,酿酒也不错,诗词歌赋当世你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你还出过两本震动文坛的诗词集。你还会写小说,黛湖那事故之前你正在写一本神鬼小说,还说写完让我誊写呢。你还有一个未完成的创业计划,你要做成一个面对普罗大众的娱乐产业,你想挣很多钱很多钱……”

  陶夭夭眼睛瞪得大大的,心道,看来自己来这个世界时日不短啊。

  关键听着她混得还不错。

  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自己那些诗集一准是剽窃前人的。

  我还能写小说?

  那多半是是抄袭自己喜欢又最熟悉那些网络小说。

  还要做个娱乐产业,这胆也真肥…….

  她仿若被自己的光辉事迹震得晕头转向,愣愣问:“我想挣很多钱?为什么?我们侯府很穷吗?”

  玉郎的思索被一根看不见的线拉扯回到了当日,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一脸哀切,嘴角挂一丝苦涩的陶夭夭。

  他循着记忆里的声音,还原着当日:“你说是为了尊严的活着。为了保护想保护的人。还想倾你心,尽你力,拉一把泡在苦水里的人。”

  “……”

  陶夭夭呆若木鸡。

  自己竟然还有这么个志向?

  一定是因为爷爷当年是无钱医治而病死,父亲为了保住钱财不退彩礼而气死,因为母亲和妹妹的窘困无依,和自己在现代最后段时间的贫病交集…..

  那个时候的她深深地感悟:贫穷是原罪。

  她想,为什么自己这阵子,竟然没有陷入前世的痛苦回忆不能自拔,安然地过着富贵尊荣的生活,毫无志向,毫无目标,应该是太忙碌,新的东西应接不暇,根本没来得及规划自己的人生,就被现实的浪潮裹挟推挤着往前走了。

  她终于诚恳地说:“谢谢哥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赐封大典后我会去做未完成的事。我也不想混吃等死。做公主像个养在金笼子的鸟,我不会喜欢的,我想要自由地飞翔。”

  玉郎很满意她的答复似,满脸是欣慰,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头,笑道:“我们夭夭最厉害了,是个有志向的才女。你去见见妙香楼那群人吧,都是曾经跟着你的人,她们属于你,你也把她们当做你的家人。我想她们会给你看你拟定的创业计划和未完成的小说。至于以后你要怎么安置她们,你可以好好想想,若你不方便可以让哥哥代为照拂她们。”

  每次玉郎摸她头的时候,陶夭夭都像个小猫咪一样很享受,直想闭了眼睛,窝到他怀里去。

  然而不行,就算是亲哥哥,到底是长大了啊。

  她折中抱了“玉郎”的手臂就把脸蹭了上去,晕乎乎道:“哥哥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玉郎”宠溺地由着她撒娇,逗她:“哥哥让你做不喜欢的事也做吗?”

  陶夭夭一点不含糊,断然道:“做。”

  “那哥哥让你死,难不成你就去死?”昊天版玉郎也是故意刁难她玩。

  谁知那人果断道:“死。”

  “……”

  “傻乎乎的。”

  昊天忍住心底的悸动,有一种情绪糖一样的融化在心里,他故作无谓道:“真是没原则。”

  陶夭夭则扬起那张泛着幸福光泽的小脸,杏眼黑曜石般看住玉郎的脸,道:“我相信哥哥不会害我。如果哥哥让我去死,一定是我死了更好。哥哥也一定有不得已的理由。”

  无论是昊天,还是被困住的玉郎,再也说不出话来,心底翻腾起欣喜苦涩感动恋慕无奈等等庞杂的浪潮,以至于撑得心胸都要爆炸了。

  “玉郎”再不敢多停留,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露了点不是亲哥该有的行迹。

  ————

  这个月里,赵玉瑾登侯府简直到了频频造访的地步。

  本来陶夭夭在府里已经搞得鸡飞狗跳的热闹,再加一个分外宠溺她又不太讲原则的宸王,那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直把陶夭夭无法无天到上房揭瓦。

  当然,赵玉瑾也陪着陶夭夭去了妙香楼“寻梦”。

  这个词是陶夭夭提出来的,她始终记挂着玉郎说的那群人是她的人,可以给她看未完成的创业计划和小说。特别是后来赵玉瑾也说确有其事,并傲娇地宣称他本人就是她的创业伙伴兼投资人。

  妙香楼转了一圈,又跟那几个小女子卧谈了一回,这次听她们讲了陶夭夭曾经很多光辉事迹,例如挣钱不要命那事,在花园烤鱼,被一箭掼下楼而没死,救了完大哥并保护在此,10天一本诗集等等……

  最重要的她还有未完成的第一计划,即将到来的两个少男少女团体的首秀,原定是年底。

  马上要入秋了,她又在皇宫和侯府耽搁了2个月之久,这计划还来得及完成吗?

  谁知风铃却道:“小姐,别担心,我们每天都有苦练,我们都约定,就算你不再记得我们,不再记得这个创业计划,我们也要为曾经的你去完成,你说过那是你的心愿。”

  陶夭夭感动地看风铃,这女孩儿有小巧的脸型,肉嘟嘟的,透出一股婴儿肥,肤色牛奶般,天然的野生眉下大眼睛明亮而有神,眼尾微微有些朝下,眼距稍宽,天然一派清新的初恋脸。

  她深切地感觉自己是如此喜欢这个妹妹。心道,哥哥说得没错,这些一定是我的人,家人一般。

  她伸出双臂拥抱了风铃。那几个女孩也拥了过来抱成一团。

  她突然说:“跟我进宫吧,你们。”

  众人皆是一愣,纷纷急切地问:“小姐记起我们了?”

  陶夭夭老实回答:“……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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