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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我们很熟吗?

九天玄女陶夭夭 丑无怨 3058 2024-11-13 09:11

  上天庭,真武神殿。

  太阴与真武大帝默默地站在昆仑镜前。

  昆仑镜里奉贤军人正在对手无寸铁的联军俘虏屠杀,大刀砍死火器轰炸,残肢断体横飞,粘稠浓烈的鲜血触目惊心。

  太阴义愤填膺道:“这就是陶夭夭发动的不义之战,若不是她默许,这些奉贤将士怎敢屠杀俘虏?这样满手鲜血的人怎配做战神九天玄女?她要飞升我第一个不服!她害了昊天,如今又剑指他国,不知又要屠戮多少生命!”

  真武不语,眉头紧锁,人间国家的更替兴衰天庭历来不插手,可陶夭夭身为未来的九天玄女在下界作乱,天庭也不能当做没看见。

  满手鲜血,嗜杀的人怎能出任九天玄女,此种人飞升成神主宰人间战争还得了,下界不更得鸡飞狗跳。

  “真武,你说句话,管还是不管,若你不出手法灭了他,那就让我出手擒住奉贤皇帝,早日结束这场人间浩劫。”

  太阴此时俨然正义的化身,真武虽知她满心私仇,却也承认她话说得冠冕堂皇无可指摘。

  “你擒了奉贤皇帝,陶夭夭必不会与你善罢甘休,我确信,你不是她的对手。”真武挥手收起昆仑镜,提醒太阴。

  太阴却道:“我自然知道非她敌手,所以才求你施予援手。”

  “我出手不合规矩,她到底还未成神。”真武推辞。

  太阴心一凉,咬牙道:“若我被陶夭夭窥破真身,很难不牵扯帝君。若你为了昊天真不便出手,太阴求你请动天谴,阻止杀神飞升!”

  太阴的话让真武豁然开朗,昆仑镜所见血腥,千万人的性命,足够请一道天谴了。天若谴之,便怪不得他。

  况天谴不是人意,请得动,请不动,天道自会决定,一切还看天意。

  真武爽快地答应了。

  太阴奏明了真武大帝,为结束人间浩劫擒拿赵玉瑾,借口堂而皇之,当下再无后顾之忧,立即动身前往奉贤。

  陶夭夭一脚踏入俘虏营,便听到无数惊呼,那些看见他的奉贤士兵忘了杀人,纷纷喊道:“快看,九天玄女!”

  九天神女像遍布奉贤大小庙宇,那可是陶夭夭本尊的雕像,奉贤人少有不知道她的。那些幸存的俘虏一听集体跪倒在地祈求神女救命。

  陶夭夭本身虚弱,不便显示什么大神通,便默念司命的“蛊心咒”,让那些奉贤兵纷纷拿起武器迷迷瞪瞪回营睡了。

  莫言沉默地跟在她身后,当看到陶夭夭想划破手指放血救人,一把拽住她拿刀的手,不悦道:“你有多少血可以流?又能救活多少?你自己看看这满地尸首,你如何救!”

  陶夭夭挣扎,焦急道:“放手啊,能救多少救多少,我尽力而为!”

  莫言不放手,安慰她说来得不算晚,总算救下些人。

  他轻轻拍拍她的手,说:“你受了伤别再动用法术,让我来帮你。”

  说完他便施法洗去幸存俘虏的记忆,让那些人集体陷入昏睡,拼凑起那些残缺不全的尸体送走,清理现场,消除血痕,让此地再没有一丝屠杀痕迹。

  陶夭夭看他做完这一切,扭头就往宁王的军帐走去,到了门口看见影七影八,对方刚要阻拦,就被她一脚踹倒,口里喊道:“赵玉桀,你给我滚出来!”

  宁王刚出现在陶夭夭的面前,陶夭夭怒目喷火当胸就是一脚,踢得宁王踉跄后退,影七影八冲进去叫王爷,连忙扶住宁王,道:“公主有话好说!”

  陶夭夭胸口急剧起伏,左胸的伤口又渗了血,衣襟血糊糊的一片,刺得宁王心肝直发颤:“昭阳,你受伤了,影七,快传军医!”

  影七转身往外就跑。

  陶夭夭瞪宁王:“我死了好,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还活着,你便公然抗命,屠杀手无寸铁的俘虏,我若死了,你还不血洗天下,用你的强权铁蹄去征服世界!”

  宁王想不明白陶夭夭怎么来得这么快,难道预见他会动手,早早就上路了?

  他强撑着精神反驳:”昭阳,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俘虏联合暴动,意图夺取兵器逃跑,本王不得已才下令格杀勿论。”

  陶夭夭听着宁王的话只冷冷地笑:“三哥,糊弄我没那么容易,你想清楚点重说。”

  然而宁王信誓旦旦绝无虚言。

  陶夭夭突然身形一晃便到了宁王身边,两指搭上了宁王的眉心,影八刚要动作被莫言一把拽开。

  宁王僵立,不解问道:”昭阳,你这是干嘛?”

  陶夭夭收回手指,看着宁王的脸,道:“昊天师门有一秘法叫读心术,你说我在干嘛。”

  宁王偷偷觑陶夭夭脸色,半晌不敢开口。

  “孩子不见了,三哥为什么不来找我?白白受人要挟,犯下这滔天大罪。”陶夭夭直视宁王的眼睛,语气却不如之前严厉。

  宁王当下确信陶夭夭会读心术,顿时如遇见了救星,扑通跪下:“昭阳,救救陶儿,你既是他姑母,更是他嫡亲的姨母,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这才受制于人犯了糊涂,做下这等凶残之事。”

  陶夭夭拉起宁王,说她自当尽力追查此事。只是宁王违抗军令,应军法惩处。

  宁王眼眶红红的,道:”只要陶儿无恙,你要本王的命都可以。”

  这时,影七带着军医进来了,莫言却接过药箱道:“你们退下吧,昭阳是女子,你们在这里多有不便,我来为她上药便好。”

  几个男人眼里都有疑问:你不是男人吗?

  然而他们还是乖乖退下了。

  陶夭夭眼里也写满疑问,不错眼地盯着莫言,看此人怎么解释。

  然而莫言不解释,丢开药箱,说:“我的医术可比凡夫俗子高明多了。”说完他走到陶夭夭跟前,右手掌隔着她伤口寸许距离,运功为她疗伤。

  陶夭夭只觉左胸酥麻,微微发热,如被理疗灯烘烤着一样,不过片刻那胸口的伤竟然自动愈合。

  陶夭夭抬眼看莫言的脸,那人神色关切,一如既往俊秀兼嫩得掐出水。脸是陌生的,但闭着眼睛,她却能感到人是熟悉的。

  她依然不问他是谁,他若记不起她,问了也白问。

  若他记得她偏偏装傻,那她也没问的必要。

  莫言一看都到了这种时候,陶夭夭还是缄默,他白准备了一箩筐的应对之词了。

  好吧,你不问,那我就不说,看谁先憋不住!

  莫言道:“宁王的惩处就免了吧,按军法当斩首,可他是王爷,是你师父唯一靠得住的哥哥,给个苛待俘虏的罪名打几十板算了,反正那些奉贤兵和俘虏我都消了记忆。”

  陶夭夭想了想,答应了,只是问:“那些消失的俘虏算怎么回事?”

  莫言轻描淡写道:“调往别处修堤筑坝了。”

  陶夭夭揉了揉酸胀的眉心:“好,听你的。”

  当夜,陶夭夭亲自看着宁王受刑,交代了对死去俘虏的托词,这才拖着虚弱的身体返回了西域。

  锦凰早已被三昧真火烧得形神俱灭,陶夭夭把那团耀眼的火焰尽数吸入腹中,运功压制存贮在丹田处。

  莫言一边伺候陶夭夭洗漱,一边唠叨她:“身体这么虚弱何必连夜赶回来,在哪里不是睡呢?”

  “必须回来,怕哥哥看见我不在担心。”陶夭夭道。

  “你挺在乎玉郎,可又念念不忘你那小夭,你心里到底爱谁?不是我说你,你这样博爱是不对的。”

  莫言满脸跟陶夭夭熟得一塌糊涂,语重心长地告诫。

  陶夭夭转身看莫言的眼睛:“兄台,我们很熟吗?”

  莫言讪笑:“呵呵我觉得挺熟,上辈子都认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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