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令箜一行三人的眼中可以看出:“如意县”是一个较为富有的县城,为什么大家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呢?因为乞丐在他们这个县城是稀有动物……
被行人这么打量着,三人略有些不自在,但是也没办法,谁叫他们穿的是“奇装异服”呢。所以三人走在大街上都一个心思:“换衣服”。恰巧路遇一古琴店,看此古琴店:
楠木为栋,椆木为匾,牌匾上有:‘听琴阁’三字。
莫令琼眼珠一转,就走了进去,随后莫令风、令箜也跟了进去。
店家看到三人向伙计使了个眼色,伙计便开始撵人,谁知莫令琼向店家拱了下手道:
“吾等一行三人,落难至此,掌柜可否行个方便借琴一用,用后必买之。”
“落难至此?知道这县什么地方吗?告老官员的养老之地,皇亲国戚的外戚之地,此处之地只卖不租,客栈价格比洛阳城还贵,你们几个丐帮兄弟哪凉快哪呆着去吧,讨不到饭的。”掌柜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们一眼的打着算盘说。
莫令琼看了一眼店中的琴,纵身越过伙计,跳到过摆在堂中的一张琴桌,坐在了琴椅上。弹起了《高山流水》这一弹可好,大家都安静了。
只见这莫令琼,小勾两玄,就勾出了空冥之音,再接着琴音婉转,若即若离,轻重缓和,让人似感觉身处山林般清幽。
掌柜抬头仔细看了莫令琼,虽然穿着乞丐服,但弹琴的坐姿依然不失风雅,举手抬手间的弄弦琴之势绝不是短期功夫可以达成的,此人不是名门就是乐人,因为普通百姓家是没有此等闲情雅致的。眉锋上挑,黑色眸子不时的看着琴弦,目光流转,煞是动人……
弹着弹着,莫令琼将琴弦一按停止弹奏,目光转向掌柜:
“掌柜若不放心,我只在门前弹奏两曲即可。”
“好,姑娘请选琴”掌柜道。
莫令琼选了一把最廉价的琴,在店铺外黄金分割点的位置摆起架势准备弹奏。莫令风示意她等等,便在街道上来来回回转了两圈,他一乞丐,在街上来来回回转,行为这样怪异,大家的目光都被他吸引来了,还有人远远的跟着他,半响莫令风有回到了琴店门口,站到了莫令琼旁边,别说他还真吸引来不少人,莫令风琴起,仍然是一曲《高山流水》弹得众人心旷神怡,懂音之人如若高山流水之境,不懂音者听之也是身心放松,心情愉悦。
弹完还未等莫令琼开口,莫令风便开口道:
“此琴乃是本店最凡之,此凡物且可奏如此妙音,况别乎?”(此琴是本店最廉价的琴,此廉价的琴还能奏如此美妙之音,何况别的琴?)
大家目光这才转移到琴上,一看确实是个凡品。
就在大家看琴那会,莫令风贴出一红纸告示在门外上面写着:
“今日买上等琴者本店绘肖像图一副,买中等琴者增本店墨宝一副”
字是令箜写的,莫令风在莫令琼弹琴之际便逼着令箜写字,因为莫令风之前看到令箜签字时字写得很好,而且令箜也想换身衣服。
大家一看这字确实不错,再加上莫令琼弹的音色确实诱人,就好信的进店看看。有琴得看看有没有更好的琴,不懂琴的抱着想学学的想法去看看琴……
莫令琼的本意是大家想听第二曲给钱,可经莫令风这么一搅和,第二曲也不用弹了。
看琴店大门来去的人进进出出,买琴的买琴,买书画的买书画,好生热闹,莫令琼又把高山流水弹奏了一遍,这回与上回不同多了几分欢快之意。
人们有的听着琴声二来,有人们没有注意琴声因为叫花子弹琴而驻足,可不管什么原因来这停下来都会欣赏片刻,因为琴音确实动听(在古代没有这么多纷纷扰扰得现代乐器,有一个技艺高超的在哪弹琴,如动人心弦)。
就在人多之际,房顶上跳下来个猴,拿着小盘向大家索要银两,而听琴者也很配合,有的还给了元宝。
曲终人散,莫令风和令箜也出来了,猴子也收完钱了,在那数着呢,都没搭理他们三个,数完了把元宝扔给他们做了个鬼脸拿着装满银两盘就跑了。
“这时猴精吧”莫令风看着猴扔的元宝说。
莫令风捡起元宝,掂了掂用力往地上一摔,铅做的,看来昨天他们扔的元宝已经让人别人拣去当钱花了。
一天下来,琴店的上等琴和中等琴都卖出去了,这生意好的掌柜的都不敢相信,其实买琴人一部分是冲着琴来的还有一部分就是冲着字画来的。令箜这万年老妖精的字能不好吗?莫令风这个用‘龙香御墨’的人画出来的人物画也不是什么凡品。
就这样凭借着买一送一莫令风让掌柜的提高了百分之十的售价,给自己当提成,上等琴本来就价格昂贵(也多亏这个县是个富裕县),所以加上中等琴提成也足足赚了两个元宝。
三人带着元宝买了县城店铺中吃了顿顶级大餐,买最好的衣裳,住了店,沐浴更衣,终于美美的睡了一晚。
在深度沉睡中,莫令风又开始做梦了,这次在梦中,他是手拿折扇,脚踏五彩祥云,与一只金羽鹏鸟遨游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