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雅雅姐突然正经起来。
纠结了一下的东方月初想了好一会儿才从迷茫中醒来。
涂山雅雅的催促,妖仙姐姐眼中的信任,东方月初越想越激动。
大喝一声“呔!”
“各位观众,注意啦!好戏开场那!”
“灯会的那天,集市特别的热闹,稻草人姑娘好不容易脱离采购队伍,来到了灯会现场。”
“天生怕火的她,看着各类灯笼喜意漫出了身体。”
“好美啊,这里,这就是人族的地盘啊,真美,不像我们一族老是被鸟族欺负,搞得发型都乱了。”时不时的翻着路边的灯谜,答出答案后乐呵呵的低调离去。
“老胡,你看那个女的!走,我们过去!”
胡管家看着自家少爷指向的姑娘,灯会太热闹了,一眼看过去人山人海的,也不知少爷看上了哪位姑娘。
算起来,少爷也年纪不小了,可惜总是一副都冲着本少爷的钱财来的不愿意谈论婚事。
每每相亲都是故意埋汰对方。
“诶,这不是前些日子在船上想要勾搭我的姑娘吗?
怎么连续这么多天,放弃了?不打算继续追求本公子了?”
‘这是搭讪的新方式吗?难怪族老说人族的男子多是油嘴滑舌之辈。’宁沫摇摇头,加入人流之中,希望能够躲避这个登徒子。
可是她低估了对方的机智,只见那人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
“胡管家,把这些钱去换成铜板,派两个人拿麻袋装,正好本少爷没什么乐子,今天就拿这个女的下手。”
装有钱财的荷包鼓鼓的,对方又是穿的上好的布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再加上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更是引起多位大家闺秀的好奇之心。
胡管家也没多言,之前就有花魁唱的不好听,直接砸钱买了青楼让花魁下台的经历。
如今只是钱袋里面的钱,这次准备的荷包忘了放银票,也挥霍不了多少,更何况都是少爷一个人挣回来的,所以,胡管家也没劝。
只是等他带着两个下人回来的时候,谈生一把抓起铜板就朝着人少的地方丢并且大喊着“天上掉钱了!”
钱,在有钱人眼里就是个数字,而在所有人眼里那就是万能的叩门砖。
“好,胡管家你守着这里扔,本少爷要把那个女的找出来。”
“少爷,你...你是为了丢钱找人?
这...这...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胡管家气得肝疼,之前还可以回收青楼有些作用来,这可倒好了,纯属亏本生意。
“少爷,老爷去世前常说勤俭持家才能将谈家的门楣提升不掉啊!”
“少爷,这次我是不会听你那些歪理的,休想!”
“还真是没看出啊,还挺傲娇的!
没事,你好好想想是花钱守株待兔好呢,还是因为在大街上绑架我被告上府衙更好吧。”
“你...少爷你...太不像话了,你俩继续在这里扔铜板,记着,给少爷他砸条路来,这里人太多了。
仔细些,切莫砸伤人。”
“是,管家!”两个年轻的小伙子疯狂点头,这种场面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呢。
说不定等少爷和管家走了,还能偷偷拿一些,反正这么多,也看不出吧。
胡管家叹了口气,他也没时间想这么多,别人会不会偷工减料暂时与他无关。
一心全扑在了自家少爷身上。
等胡管家赶到谈生的身边时,对方正在和一位姑娘拌嘴。
胡管家喘息着,过了几秒才喊道“少爷你可叫老奴一个好找啊!
这位姑娘你是?”
“老人家你来的正好,你家少爷非要缠着我,都说了,我不是依依,没追求过他,一点儿也不听劝。
还塞给我一把扇子...”
“少爷你莫不是...”
深知自家少爷有些自恋的胡管家还没说完,就见谈生那满是嘲讽的话。
“一来就堵我,二来用套路,三来便用若即若离来对付我?
挺有意思的,以你这功力是骗了多少个纯情小哥哥了。”
听见谈生的笑声,和那满是讽刺的鼓掌声,刚开始宁沫只是有些奇怪对方好生古怪,可是听见这若即若离的几个字顿时了悟。
‘这家伙把自己当成了渣女啊!
还是骗弄感情和钱财的那种!!
气死我了!
我有这么像吗?!’
“好了,你的戏真的很赞,到时候可以让咱家那戏班子学一学,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
你的眼光不咋的,我贴身的扇子哪有不值钱的?
这是风流才子吕小宾的作品,一代名画呢,一把扇子不加扇坠便是上百两银子。”
“所以你是在用一把扇子羞辱我?”
“还不知足?你这女人好看是好看,心可真黑,小心到时候没人要。”
“呸!
登徒子,你才没人...没人那什么呢!”宁沫跺了跺脚,一时气不过踩在了谈生的脚上。
“哎哟喂,疼,疼,胡管家给我追,这女的....从来没有人敢对我谈大少爷这么粗俗无礼!”
“是,少爷!”胡管家见自家少爷疼得龇牙咧嘴的,也对这位姑娘没了好脾气,按照谈生的话去追查了。
“什么啊,我还以为这里的人有多好,结果不是自恋狂外加变态的富家少爷,就是助纣为虐的老人!”
“听你废话半天,不怪我外带一点法力踩你吧,应该是没事的。”
踩了对方一脚心中有些歉意的宁沫轻轻揉了揉后脑,小声嘀咕着。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都说得这么过分了,我这应当是光明正大的保护自身安全,和石先生的非攻说法一致,不算以妖力欺负凡人。”
宁沫想完后心情好了不少,准备再去灯会放一个孔明灯玩。
“可算找到你了,小姐!”
“你...还真是贼心不死啊!
你还是离开吧,别让我动手打老者。”善良的宁沫皱了皱秀眉,眼里全是不想打架。
“老夫不是那个意思,那个是我家少爷的想法,老夫我是希望小姐能去跟我家少爷当面说清,这样也好让他死心,更能让他不在死缠着小姐您呢。”
“你和他是一伙的,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你,但...孤男寡女的。”
“我们可以去那条花船,那里都是名门富家公子,在那里我家少爷是不会做出过于出格的行为的。”
“你说的出格是什么意思?”
...
宁沫看着拿着一叠一百两银票,并且不停一张张放在宁沫面前的谈生,眼睛看向胡管家,“这就是您说的不会做出出格的行为吗?”
“我怎么看你这位公子都是个二傻子。”
“啪!”的一声,涂山雅雅又拍碎了一个装着菜的盘子,“我也觉得那小子是个二傻子。”
东方月初吓得抱着头起身,‘幸好这一掌不是打在我的身上,否则得躺好几天吧?’
“明明是个故事,只有雅雅姐这么认真...”
“你的意思是字面那意思吗?”
看着怒火满满的涂山雅雅,东方月初再次选择了装。
将头发往后一撩大声说道,“那是因为雅雅姐你很正经的在听我说故事,我何德何能有雅雅姐和妖仙姐姐两大粉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