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景淮半信半疑,碍于家长在又不好发作。
“哥。”
听到这个称呼景淮心中莫名涌上一股火,闷声喊她:“林星辰”
“嗯?”
“改掉这个称呼,不要随便给异性这个称呼。”叫着叫着真被当人家哥哥了,景淮越想越气。
发觉对方生闷气,本能哄他的林星辰:“好~是哥哥的专属称呼。”
景淮怔了下狠下心冷声告诫:“我们之间的行为已经超出你理想关系的范围了,如果你希望我遵守诺言你也该有界限。”
现在无措的人成了林星辰。
早在她向何希提出“竹马”“天降”二词,就隐约意识到和两人的关系是不能得兼的。她选择南旬那么之前清白的举动就不再清白,她要改掉一切会被误会的举动同时她要拘束自己不能让第三人陷入流言蜚语、成为饭后谈资。
想到这点,她不由自私起来。
她不想陷入新一波流言。
她拒绝,即使她和景淮还是如常,她也需给两人一个解释,她的举动无疑传递着:她更喜欢景淮的信息。
所以,有了冷静期。
四个半月的远离,帮助她抉择。
坚定一段舒适的关系是她最肯定的选择。
但怎么解释林星辰没想好,于是她几乎是纵容的让步:“你过界吧。”
“我不想放弃你。”
景淮怀疑自己幻听了,不可置信问道:“林星辰你吊我呢?”
显然恋爱小白林星辰真的消化不了感情问题,抛出一个自认为很可以的问题:“你有在追我吗?”
景淮被她问懵了。
什么意思?他追她,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吊他了?
“我在追你,你也不可以吊我!”他顺着逻辑否定林星辰。
刚巧出书房的颜玉、任澜也听到这句话。
颜玉:“追星辰?!”
任澜:“吊景淮?!”
景and林星辰:“?!”
“淮哥,谢谢你。给我们扣上一顶因早恋成绩下滑的帽子。”
“不客气。舔狗和海王,我觉得我们谁也别想逃。”
“解释。”任澜瞥了眼林星辰,脸色沉如水。
颜玉爱莫能助地眼神安抚了林星辰一秒。
“那我答应他?”林星辰试探道。
“跌得还不够?”任澜剜了她一眼。
林星辰改口:“我拒绝?”
“……”任澜又极具同情地瞧了眼景淮。
“所以,你是我,该怎么正确回应景淮的一腔热枕?”在抛出反问的一刻,林星辰是有把景淮拉出挡刀的想法,但她理亏忍住了。
“又或者,您希望我效仿您处理舅舅的方式?”
“星辰!”颜玉这辈子就怕两件事,任澜因为自己受伤和任澜生气。现在她觉得要添一项林星辰故意刺激任澜。
任澜和任宴之间压根不是姐弟情深的戏码,而是情感障碍症患者对另一个人的情感施压。
任老爷子一生放荡爱自由,恋人如衣服而他的正牌妻子是他最喜欢的一件。
他是豪门浪荡子弟中的钻石王老五,公归公,私归私,明面上他把家族产业发扬光大,暗地里私生活可劲造。
有人使尽手段往他身边凑,想生个孩子占有那份三辈子不愁的财产。可他除了任澜任宴一个私生子也没有,他喜欢那件体面的衣服,所以他也要维持衣服的体面。
生任宴的时候他妻子难产大出血走了,他无疑是心痛的,他将愧疚转移给两个孩子但钱足够陪伴没有。
任宴在残缺的家庭里长大,尽管任澜的爱是足够的,任宴依旧对于感情认知有障碍。
他说他爱任澜,不是亲人间的爱是伴侣间的爱。
任澜不相信,也无法验证。
她带他治疗,但他反倒愈演愈烈。
任澜无法,生平第一次求助这位父亲。
她要的是他动用所有关系帮儿子治疗,他则挑了个干净的女人送.上.床。
这个女人还是她丈夫的妹妹,一个私生女因为任宴的关系有了和林家谈判的筹码——肚子里注定两家丑闻的孩子。
哪怕最后孩子母亲难产死了,孩子也没得到应有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