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找到望月楼的?”秋情还是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了。
李琼脱去无力的形态,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说道:“夫人面生,在下土生土长在胤州城,胤州城就这么大,就算不认识也能混个面熟,在下几天前听闻望月楼重新翻新,正好夫人在这个时间请在下雕刻镂空灯,所以在下想了想,觉得夫人应该出自望月楼。”
“呵呵,也是个聪明人。”秋情说完指着苏似看向李琼道:“这位是我家相公苏似,望月楼的当家人。”
李琼听到秋情的话,立刻朝苏似行了一礼:“在下刚刚失礼了,还请苏老爷见谅。”
苏似摆了摆手,拉着秋情坐下,面无表情,冰冷的说道:“李公子客气,既然是我家夫人请的人,日后不必多礼。”
李琼听到苏似的话,又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才坐下来,这次他没有动筷子,应该是吃的差不多了,不好意在动筷子了。
等所有人吃过早饭,秋情让苏似写了一份契书,然后拿着契书就与李琼说起作工的事宜。
“这是一份契书,上面写着一些保密事宜和做工的时间,还有工钱的总数。”
李琼拿起契书看了一会,确定没啥问题后,毫不拖拉的直接签字按了手印。
“既然契书已签,请夫人告诉在下材料在何处,今日何时开始做工?”
秋情听到李琼如此着急做工的话,笑了笑说道:“没想到李公子对于做工如此热爱。”
“对于好的作品我一向都是这么积极。”
秋情听到李琼的话,非常满意他的回答,朝崇夜摆了摆手,掏出三百两银子递给崇夜,说道:“等会儿你带着李公子,去木行亲自挑选需要的木材,如果银钱不够,可以先进行赊账,晚间再送去。”
崇夜接过银子朝秋情行了一礼。
崇夜是那四个男仆之一,个子不是很高也不是很低,长相白净,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李琼听到秋情对崇夜的话,疑惑的问道:“夫人的意思?可是说在下可以任选材料吗?”
“对。”秋情点了点头说道。
李琼微皱眉头疑惑的问道:“夫人不怕在下只挑选好的木料雕刻,浪费银子吗?”
秋情摇了摇头,给人一种非常通情达理的笑,说道:“不担心,木料是好是坏,都是我在用,你只需出技术就行,对于银两,我一点也不心疼,我只在意成品的好坏。”
李琼此刻才发现,自己遇到一位非常大放的东家,心里乐开了花,以前也是有商铺找他刻物件,那些东家抠门的不行,买的木料都不是太好的木料,雕刻出的物件,不是太丑,就是保存时间短,每次做完一件物件,东家终是嫌他太浪费木料,终于让他遇到一位识时务的东家了。
李琼起身行了一礼,就带着崇夜出了望月楼,去买用的木料和工具。
李琼刚离开,昨日聘的木匠也来了。
秋情让诗书和诗画好生照顾着,等李琼回来让他安排工作。
诗书和诗画是四个女仆其中两位,诗书个子矮小,长着一张娃娃脸,小巧可爱。诗画,个子中等,身材纤柔,长相清秀。
安排好这里的事,秋情带着苏似和白提出门去把手里的金子换成银票,然后去买做海鲜用的食材和调料。
秋情,苏似和白提来到胤州最大的当铺,来到当铺窗口,把金饰品放进去。
窗口里面接收的人,是一位老人,老人很瘦,有一种病态的感觉,但双眼精明。
老人仔细翻看了一下金饰品,确定是纯金之后,把金饰品拿在手里,上下晃动了一下,评估了一下重量,然后放在秤上又秤了一下重量,确定斤数。
随后看着秋情道:“一斤九两八分,加上金子纯度上等,就按二斤来算,请问这位夫人是换成金叶,还是金豆,或者是银票,还是银锭子。”
“银票。”秋情回答道。
得到准确的答复,老人拿出算盘开始换算。
一两金子等于十两白银,五百两金子等于五千两白银,一千两金子等于一万两白银,换算成银钱,减去赋税,最终得九万八千八百八十九两的银票和碎银。
秋情看着厚厚的一匣子银票和一钱袋的碎银,咽了咽口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怎么多钱,在心里感叹,有钱真好,作什么事都底气足,终于不用再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了。
去逛街的路上,所有银子都有苏似拿着,因为他武功高,秋情觉得他拿着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