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那个男的也喝高了的原因，其他人也都来阻止了，不过你知道我沾不得酒，一沾酒就不能停，所以我昨天自己喝了很多。我都是被我一个同学把酒瓶子抢了才停住的，然后我就被送回了酒店房间。”
“我还以为呢，原来是你自己喝的。吓死我了。”云善良拍拍胸口。
杨静零瘪嘴：“我控制不住嘛。这次叫你来是想让你跟我一块儿，我怕之后还会喝酒，想发酒疯还得压制住，你来了我就可以不用压制了。”
云善良有些听不得这话，合着自己来就是为了这个女人耍酒疯时能有个配角？
“你良心不会痛吗？”
“哎呀！”杨静零抱着云善良的手臂撒娇，“你是没看到昨天那男的，眼睛色眯眯的，我一怕之后有酒宴喝了酒耍酒疯，二是怕那酒里面会有什么东西。所以想让你看着时间，然后时间差不多了来找我。”
云善良皱眉，这确实是个问题。杨静零叫自己来肯定也是害怕了，所以找了信任的人来。
“行，那你昨天说的那个有点奇怪的女人是谁？”
“也是亚森工作室里的人，叫谭思。”
谭思？没听过这个名字啊？
“谁啊？”
“在亚森工作室里也是一名设计师，但是她在亚森里呆了三年了，至今都还没什么比较出名的作品。”
“这也正常吧，一个工作室里有出名的肯定也有不出名的。”
“不。”杨静零摇头，“不正常，要是正常的话，我觉得谭思才是‘向往天堂’的主导设计师。”
“嗯？”
“我有根据的，那个谭思就算在酒宴上都还抱着自己的设计稿不撒手，服务员有一次上菜的时候碰掉了那些设计稿，我不小心看到了几张，发现她的设计都很有感觉，很漂亮。但是她很慌张，急忙把那些设计稿都收好，还特地看了我一眼。”
“慌张也对吧，谁愿意把自己的未完成的设计稿给别的设计师看呐？”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看我那一眼，充满了——哀求。”
“哀求？”正常情况不应该是哀求吧，“不应该是警惕吗？你是不是看错了？她是瞪了你一眼吧。”
“没看错，这事儿还有后续呢！”杨静零神秘地朝云善良眨了眨眼，“我因为这事儿就特别关注这个谭思，在酒宴中谭思去洗手间，没一会儿那个亚森工作室的另一个女设计师也去洗手间，我觉得不太对，就跟上了。然后我就看见在一个隐秘的拐角，那个女的就问谭思那些设计稿有没有被我看见。”
“这就不太对了啊，她和谭思的关系很好吗？怎么这么关心谭思的设计稿？而且她好像还知道那个设计稿是什么内容？”
杨静零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接下来我就听见谭思否认了，还保证绝对没看见，然后那个女人就说了一些奇怪的内容，她说——你可要记住你的软喵是怎么死的，我们好心好意又送你的茶喵可别落得和软喵一个下场！”
云善良震惊脸，咋还会有凶杀案啊？
杨静零翻了翻白眼：“你别那么震惊，那个软喵估计是只猫。”
云善良松了口气，想了想，又提起了一口气：“猫？虐猫？”
“嗯呢呗。有时候人啊，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你别那么震惊。现在的情况要么是谭思是个虐猫爱好者，还把软喵虐杀了，然后被他们发现，他们以此作为要挟让谭思帮忙给他们做出设计，还又送了谭思一只猫，就为了让谭思有持续的灵感。
要么就是软喵之前是谭思的爱宠，他们看谭思天赋好，就杀死软喵恐吓她，又送了茶喵来威胁她给他们做出设计。”
云善良倒吸一口气：“嘶~真TMD复杂啊！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能举报他们虐猫啊还是能举报他们剽窃啊？”
杨静零再送云善良一对白眼，道：“我怀疑，‘向往天堂’也是谭思设计的，那个莫至用了谭思的设计。”
云善良听到这儿，再联想了之前杨静零的描述，简直汗毛倒竖。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太可怕了。”
真的不知道谭思经历了什么。
先不管谭思经历了什么，杨静零今天能休息一天，明天就会开始会议，所以今天杨静零先带云善良出去玩儿。
两人去了盛京有名的购物街，因两人身材都属于纤瘦型，所以试衣服试得大多数都很好看，但却没什么想买的欲望，尤其是杨静零因为自身专业的缘故，所以这方面眼光很高。
最后逛啊逛的，逛去了购物街这儿有名的照相馆，两人都选了古风的艺术照，换了十几件衣服，准备拍一下午。
杨静零就不用说了，是能和琉嫔、纳兰子琳比肩的美貌，扮上古装真当得起祸国妖妃这四个字。
而云善良，如今已经有了85（碧玉之姿）的外貌基础值，等上了精致的妆容，穿上或华丽或风雅的古装，杨静零看了都忍不住尖叫。
云善良提起袖子，做了个掩面娇羞的姿势，杨静零抖了抖身子：“可以了，再演就过了啊、过了。”
云善良噘噘嘴，开始拍照。
等拍完照，又去了猫咖，边吃点心边撸猫，快活！
可是撸啊撸的就想到了谭思那事儿。
“善良啊，你说现在的人都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么可爱的小精灵都能忍心去伤害。”
说曹操曹操到，杨静零突然抓住云善良的手，示意她往窗外看。
云善良一扭头正好看见一个女人在旁边一家宠物店的门口，怀里抱着只蓝猫，应该就是茶喵。
“善良，就是她，谭思。”
云善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云善良看着谭思，觉得谭思身上有些不对劲儿，再认认真真从头到脚看了看，就在谭思脚边发现一团灰影，颜色很淡，不仔细就会只觉得是一点灰尘，那灰影也不老实，一会儿在谭思脚边缠绕，一会儿到谭思膝盖窝那儿蹭，一会儿又跑到谭思怀里体积变大像是有些针对那只蓝猫，一会儿又在谭思脖子哪儿蹭。
“那是......什么？”云善良在心里问云善倾。
“是精神体，而且还是恶化的精神体，就像宿主您听说过的鬼啊、怨灵啊之类的。不过宿主你放心，它快消散了。”
云善良有些被云善倾提到“鬼啊、怨灵啊”时的诡异的语气吓到，不过谭思身边怎么跟了个怨灵？难道是软喵？
“谭思身边为什么会跟了个精神体，我们身边会跟着什么精神体吗？”
“宿主您以为精神体那么容易形成吗？首先在这个星球，因为普遍的人啊物啊精神力都很低，所以在死后精神体因没有容纳之物就很容易消散了，而要形成精神体首先就得本身有那种强烈的意识比如‘不甘’‘怨恨’‘留恋’等，还得死后马上找到一个依附物，能让自身精神体得到补充、恢复，减缓消散的速度
就像我，我也是个精神体，因为依附于宿主您的精神海中的游戏系统，我也在您的精神海中，所以我不担心消散的事。至于那个谭思，估计也是被当作依附物了，看样子至少被依附一年了，不过没有进入精神海，所以离消散不远了。”
云善良不由点点头，但眼睛还是一直盯着谭思，突然谭思身上的那个灰影停下了......云善良看个那团灰影慢慢地变形，变成了一只猫的样子，头转向云善良这边，脊背拱起朝着云善良吼叫了一声，然后直往云善良冲来。
云善良有些惊愕，连忙控制自己的精神力包裹住这团精神体，然后放进了游戏背包里。
呃......
“宿主，您干嘛？您有我还不够吗，还要拐带其他的精神体？”
“呃......”
都这样了，难道放出来让它再攻击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