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新生活开始
站在门前,巴恩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门内喊:“小凌,这门我帮你关好了,你要是明天自己打不开,等我过来打开也行。”
“好。”刚刚看巴恩按门时,就用了点力气,才让竹子进到石槽内,就她那点小力气,让她开门,还是不要想了。
现在有个能挡风的门,蔡紫凌已经谢天谢地了,其他的事,就算她想改善生活品质,还是等她能自由行走时吧。
还好咱们的小菜同志心宽的没多想,要是让她好好动动脑子就该发现兽人不该弄出如此麻烦的‘门帘’才对,这可不只是当了风,就是进出去麻烦,至于兽人为何如此做门帘,原因也是很明显的,这种门帘多是给弱小的雌性兽人用的,就是为了防着有堕落兽人进到屋内强抢弱小雌性兽人。
想想兽世的正常风有多大,一般的兽皮门帘可挡不住大风的,而能做成专门给弱小雌性兽人当成门帘的兽皮可不是一般兽人能破坏的,要是想正常打开这种门帘也不是一二下就能将竹柱从凹槽内出来,兽人们要的就是这个麻烦打开门帘的时间,无论是弱小雌性兽人喊人,还是让周围住着的其他兽人发现,这段开门阶段在单纯的兽人看来时间足够了。
这事要是让小菜同志知道了,估计又要让她很很地吐嘈几句了。
当蔡紫凌摸索着回到床边时,她才发现,石床上不只是多了厚厚的青草铺在兽皮下,就是石床内,更是放了不少叠好的兽皮。
人在黑暗中,本来就会多想,然,眼前的一切,让蔡紫凌感动的,整个心都暖暖的,哪里还有时间想东想西,本身她就不是个悲观的性子,要不,之前穿到就要末世的小说中,她怎么还能活的那么逍遥。
拉过一条大块兽皮盖在身上,心里暖暖,身上也暖暖,让她在这深秋中,沉沉入睡。
星光下,今晚的月色本就暗淡,这是进入深秋后最明显的变化,现在的蔡紫凌还不知道,最难熬的寒冬,已经临近,就算她现在已经快要炼气2级,可凡人还是凡人,以她的体质,根本就承受不了兽界寒冬的洗礼。
要知道,就是强壮的雄性兽人都有被冻死在寒冬中的。
……
清晨的阳光透过细缝照在石屋内,石床上的兽皮下,蠕动了一下,就没有动静了,一直到太阳升高,石床上的某只才感觉到饥饿慢慢地动了动身体。
石屋外,趴在门前的大狮子,轻轻地抖动了下兽耳,大大的狮头看向兽皮门挡住的石屋,他听到屋内有动静了,小凌醒了吧?!
他来前阿父就说了,小凌今天不会早起的,之前她就因有伤昏迷了一天一夜,昨天能坚持一天,又为了恢复一直在忙,她的身体早就到了极限,对于兽人来说睡眠是最好的疗伤,小凌就算想早起,她的身体也不会醒来的。
小凌现在醒来,一定是她的肚子饿了吧,呵呵,阿父说了,听到屋内有动静时,让他去老西姆那里拿烤肉,再回来给小凌开门就行了。
门外的大狮子跑开时,蔡紫凌的小脑袋才从兽皮被子中冒出来,她人还没完全清醒,精神力已经开始做事了,收获——翻地——挖坑——种下——浇水,都养成一个月的习惯了。
“叮!农场经验已满……”
听到升17级提示,蔡紫凌才真正的清醒过来,在她确定升级后,才留意了下她都种了什么,说真的,现在某棵小白菜很忧伤,她现在就是想种白菜,都种不了,现在的商店只会卖她已经发现的种类,那些就算到了等级,在她没有发现时,竟然小气的还是灰色的,无法点击购买。
“小凌,你起来了吗?”
听到门外巴恩的声音,蔡紫凌应声的同时,也从石床上起来,到了这时,某只才发现一件让她崩溃的事,她昨夜没洗漱就上床睡觉了,啊啊啊!她怎么能,她怎么能,她怎么能那么懒啊!
这又抽疯的小白菜是不是忘记了,她昨天到底有多累的事实,人家巴安德大叔不是当事人,都知道她是什么情况,她这当事人到好,一觉醒来,有了点精神,就忘记昨日的苦了。
表说洗漱了,她昨天能面不改色,一点感觉都没有的上床睡觉,那是她已经被空间折磨到麻木了好不好,所有行动都是她的意志在坚持着,要不,她哪还能等到升到16级啊。
更不要说,明明就差100多经验就能升17级了,要是她正常时,她还不早就拿屋内的兰草来升级了。
巴恩打开门,就看到一脸自我嫌弃的蔡紫凌幽怨地坐在石床上,“小凌,你怎么了,是不是饿坏了,现在都中午了,你会饿醒很正常的。”
“中、中午了?”
“是啊,现在太阳已经升到头顶了。”
蔡紫凌对于自己如此能睡,她都不知要说什么才好了,如果她没算错,昨夜,她该是7点多就睡了吧,这一觉竟然让她睡到第二天的中午了。
看了眼被大狮子放到石床上的包裹好的大叶子,烤肉的香气让她知道这是西姆奶奶做的烤肉,可,她还没洗漱啊。
“巴恩,能带我去可以洗脸的地方吗?”
“好。”
一人一狮到了巴安部落旁的河边,巴恩一直安静地趴在一边,等蔡紫凌把自己打理好,他就带着她回到了石屋。
吃过烤肉和水果,蔡紫凌才有精神开口道:“巴恩,巴安德大叔有去弄青盐吗?”
“阿父正发愁这事,部落里没有放盐的东西,只用大叶子,阿父说,能带回来的太少了。”
蔡紫凌算是听明白了,巴安德族长这是知道盐的好处了,想就着其他部落的兽人还不知道时,想多弄些回来,他是担心,其他部落要是有兽人看到他们这挖青盐,就算不知道有什么用,也会学着弄些回去,在他还不能确定那里有多少青盐时,他哪敢一点点搬回来呀。